【女童軍系列】《我被寄宿到糖果女孩的家中》: 第三章續(4)──細心的糖果少女
「我咩都想食！」
「姐係……？」
「你請既話就乜都好食嫁啦！」
「我……我請？」
「你唔想請我？」
這時糖果少女的秀髮被輕風拂過，頭髮飄逸在臉上有一種悠雅的感覺。
加上她疏淡清致的雪膚和嬌嫩的笑容，我忍不住走向她……伸手觸摸她的臉頰。
「喂…你……」呀糖臉紅起來：「你…做咩……」
「妳好可愛…」
這天台籃球場只有我們兩人，所以我就這樣情不自禁輕撫著呀糖的臉頰。
「死開啦咸濕佬……！」呀糖推開我：「係唔係食野嫁？」
「去邊食？我請。」我回過神來。
「你抽……抽完我水緊係要……請我啦！」呀糖想托頭想了想：「我……要……食……金太朗！」
「金太朗……？咩嚟嫁……？」
「日本野呀…嚟啦，遲咗就爆哂位嫁啦！」
就這樣呀糖拉住剛才打完波衣衫不整的我搭車去旺角通菜街的日本料理店「金太朗」。
在場好像只有我跟呀糖是學生哥，其餘不是一家三、四口來就是潮人MK青年。
我們走到了一張桌子放下書包坐下，她笑盈盈地拿起餐牌來看。
「喂……唔好叫咁貴喎！我驚我比唔起。」我低聲說。
「得啦，實就住你既！」
不知呀糖是不是開心過頭，在桌下竟然一直有意無意地踢我的腳。
最後呀糖叫了一碗博多拉麵和日式煎餃，而我們自己則叫了一碗特大牛肉拉麵。
看著坐在我對面的糖果少女，越看越想把內心說話盡數說出……
「呀糖。」
「唔…？」原本呆呆出神的她望向我。
「妳…妳……有冇鐘意既人？」
呀糖望望四周，在我耳邊低聲說：「我當你兄弟先話你知炸…」
我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繼續聽下去。
「有。」
他的回答令我又驚又喜……
驚的是不知她是否喜歡的是別人，喜的是她可能喜歡我……
說不定她在桌下不斷踢我的腳是一個暗示……？
「開唔開得名…？」我問。
「唔得…！」呀糖望向我：「咁你呢……？有冇鐘意既人……？」
我點頭。
「邊個！？」她瞪大雙眼看著我。
「等你有一日話比我知你鐘意邊個……我就講比你知我鐘意邊個。」
「好。」呀糖伸出手指尾。
就這樣……我跟糖果少女下了一個承諾。
呀糖一直跟我相稱是兄弟，說不定是一個喜歡我的掩飾…？
不過怎樣也好，如果我有眼前這麼一個可愛的兄弟……我一定會疼愛她。
「拉麵同餃子到……」職員把食物放在我們面前。
呀糖說也不說拿起一雙筷子便吃拉麵，我也拿起筷子……開餐！
不知是不是打了一陣子籃球的關係，這碗特大牛肉拉麵我很快就吃光，而呀糖的拉麵也只吃到一半。
我見她還有幾件餃子，所以想夾一件來試試看……
料不知我筷子一伸向餃子呀糖便用她的筷子夾住我的筷子。
「等我食飽你先食啦……」呀糖嘴中還在嘴嚼。
我搖頭苦笑放下筷子，因為跟她吃東西……她就會像一個小女孩一樣。
呀糖的拉麵吃到一半時，我看到她有幾條頭髮差點落了在拉麵湯碗中，
我把她的頭髮輕輕拂回到她耳朵上。
「唔…唔該哂。」
吃東西嘴嚼時臉腫腫的她還真可愛……
當呀糖吃完拉麵後，已經滿臉通紅……但正因如此使得她肌膚白裡透紅更顯嬌美。
「你塊臉紅哂既？」我問。
「啲拉麵既湯底太熱……啲熱氣搞到我成塊臉紅哂……」呀糖用手撥著自己臉頰。
望住她撥著自己臉頰，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坐了一陣子後，我們便一起回家去。
冬天的夕陽永遠是最舒服，看似陰沈卻十分溫暖。
「你星期六洗唔洗見家長呀？」呀糖在回家的一條長路突然問起。
「要…」
「叫咗你讀好啲書嫁啦。」呀糖拍打我的頭一下。
我們學校大測平均分不合格的都要見家長，所以每年老媽也會陪我出席……
但現在她身在內地照顧阿嬤……她還會來到嗎……？
回到家中，我致電給很久沒有相見的老媽。
「喂？」電話已接通。
「喂，我星期六要見家長喎。」
「你邊嗰啊……？」
「任行樂啊…！」
「哦……阿仔，好奈都無聽過你把聲！」
「星期六番唔番到嚟啊……？」
「你阿嬤身體最近有好轉，或者可以落嚟一日既。」
「咁……星期六見啦。」
「喺人哋屋企乖唔乖？」
「乖啊乖啊，我收線啦。」
「再見。」
「再見。」我收了線。
「乜你同你屋企人咁講野嫁……」糖果少女突然出現在我房門前。
「哇！你幾時喺到……」
「都喺到一段時間嫁啦。」呀糖嘆了一口氣：「你真係辛苦哂伯母，你唔合格特登要落番嚟香港陪你去見家長。」
「咁都冇計嫁，我啲成績咁差……」
「成績差咪去改囉，有咩做唔到？」
「上學期都完，加上我中學呢五年完全無聽過書入腦，好難改……」
「人一遇到唔如意既事就幫自己搵籍口嫁啦。」
我苦笑：「話時話，你入嚟做咩……？」
「冇啊……想拎你張成績表睇吓姐。」呀糖打開我書包自己一個找。
她拿出來後細心看了幾項後臉色越來越差。
「乜你咁廢嫁……！」
「我又唔係讀書既材料……」
「冇眼睇。」糖果少女拋下我的成績表在床上便離去。
我看著自己的成績表，差不多科科都不合格……的確很失敗。
但跟我那班相比起，我已經算是一個勁人。
大王跟鄭柏韋那些完全可以說是科科差不多零分。
看著那床上那張差不多滿紅的成績表，我無奈地把它放回入書包中。
長假由今天開始放，但星期六要回校見家長……真有點美中不足。
夜晚時分，符姨姨說帶我們出去燒烤……好像去西貢一間叫「燒烤大王」的室內燒烤場。
我跟呀糖坐了在符姨姨綠色七人車的中間位置，而符叔叔跟符姨姨坐在最頭，卓希則坐在最尾。
感覺真的有點像……一家人出去吃飯？
「Let's Go！」符叔叔對著窗外大叫。
「老豆你癲咗啊……」呀糖笑了出來。
「同樂仔一齊出去燒烤，突然有種感覺好似番去以前同佢老豆一齊去燒烤咁姐。」符叔叔笑說。
感受著車窗外的風，我仿佛好像感受到老爸以前跟符叔叔一起去燒烤的心情……
「有冇扣安全帶啊？」呀糖檢查我有沒有扣好。
聽她這麼說我馬上扣好安全帶。
「卓希你呢？」呀糖望向身後的卓希。
「扣咗啦～」卓希懶散地答。
「你講大話！」呀糖眼利地指他的著安全帶：「你仲未扣！」
「唉……扣安全帶，小學雞咩……」卓希最後還是煩嚴地把安全帶扣上。
「哈，呀糖越嚟越有資格做一個媽媽。」符叔叔轉身向後舉起姆指，給了個讚。
「做你個頭！」呀糖打了符叔叔的頭一下。
「啊……！」符叔叔痛叫：「同你媽媽打我一樣咁痛……！」
接著全家在滿載溫馨的車中大笑起來，這就是家庭的溫暖嗎……很窩心。
最後我們去到了西貢，下車後沿海走了一段路便到「燒烤大王」去。
但我們發現「燒烤大王」已經變成一個廢墟……
「上次嚟仲好地地嫁……」符姨姨自言自語。
「睇嚟間燒烤場已經冇咗，既然嚟到西貢，咁不如就食海鮮！」符叔叔提議。
全部人一致通過讚成，所以走到了附近的海鮮餐廳。
符叔叔叫了石斑、大頭蝦、皇帝蟹、鮑魚、龍蝦等海鮮……
「係喎，樂仔，你媽媽岩岩打比我話星期六會返嚟香港一日喎。」符姨姨望著我。
「係啊……我要見家長。」
「到時我哋一齊接你媽媽好唔好？」
「喔，好。」怎可以說不好。
這時我的腳又感到有東西在踢我，我偷偷往桌下看了一眼才知道又是糖果少女在踢我……
我馬上抬頭看著她，只見她一直專注用茶幫我們洗碗和筷子……好像對正在桌下踢我的腳一點也不以為然，若無其事一般。
但……給她這麼踢著的確幾舒服。
我這一餐就這樣把雙腳定住，不敢亂動……給她一直踢一直踢……
直到後來她開始把我的腳踢到發麻，我才有點想移開雙腳……
最後我雙腳開發麻發得要緊，但又想跟糖果少女繼續這樣下去……
所以最後我主動地……用雙腳夾住她一雙雪白嫩幼的雙腿。
呀糖的表情怔了一怔，然後用銳利的眼神盯住我而且雙腿一直用力想反抗我。
她反抗不成功後便沒再動，反而拿出手機來按。
「Bebebe……」我手機的Whatapps響起來，我隨即拿出來看看。
符愛糖：「好放開我啦喎！」21：38
我隨即會心笑了一下，往呀糖方向望去……她正在憤怒的眼神望著我
我在桌下轉為用雙腳夾住呀糖的右腿，讓她的左腿能獲得自由。
因為這幾星期來不斷打波和跑步，我腿上的肌肉和力度我也感覺到有所增加。
所以我要用雙腿夾住纖瘦的呀糖是一件行容易的事，到底為什麼她吃這麼多甜品和糖果身材也這麼苗條……？
呀糖左腿獲得自由後，她馬上不斷踩我踢我雙腿……
「咦……張檯喺咁郁既……」符姨姨望了桌下一眼。
呀糖隨即在停止踢踩我雙腿，我也馬上鬆開呀糖的右腿。
我想符姨姨她怎樣也估不到我跟呀糖剛才正在桌下進行一場腳交大戰。
這時我往呀糖看去，只見她低頭偷偷笑著。
見她笑得這麼開心，待符姨姨把頭抬回來後我馬上再夾住她右腿！
我發現隨著自己跟呀糖的身體互動越來越多，我就沒有像以前一樣不敢主動接觸她。
呀糖好像已經放棄反抗我一樣右腿任我用雙腳夾住，自己就伏在桌上玩手機。
因為我在桌下與呀糖一直大家的腿碰著大家的腿，所以我發現全程吃飯時我也有強烈的生理反應……
晚上十一時多，我們已經吃飽喝飽，符姨姨和叔叔也就埋單去。
「阿伯！」符姨姨揮手：「埋單。」
阿伯走了過來收錢，這餐總共吃了八千多元……
「阿伯，我想順便問吓嗰間「燒烤大王」幾時變成咁嫁？」符姨姨問。
「好似幾個月前已經係咁，成間鋪比人燒咗，原本燒烤場既老闆一家人又失蹤咗……睇嚟都係仇家尋仇嫁啦……」阿伯想了想：「不過聽講最近好似有個女業主準備買入嗰鋪位，諗住重新整嗰一間「燒烤大王」，所以你遲啲可以一家再嚟，睇吓到時開咗未。」
「好，唔該哂。」符姨姨拍拍手掌：「大伙兒，走啦！」
我鬆開呀糖雙腿，準備離開。
呀糖走了過來我身旁，低聲說：「好痛啊…」
「對唔住……玩吓姐，有冇事？」
「算你啦，你要請我食甜品補數嫁……」糖果少女凝視著我：「你做咩夾住我對腳…？」
「妳……妳係咁踢我先，我咪夾住你對腳唔比妳踢我囉。」
「係咩……我有踢妳咩……？」糖果少女抬頭呆想了一陣子：「我都唔知喎，可能習慣咗呱！？」
習慣……
連妳自己也不知道有踢過我嗎……？
我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天空開始下起微微細雨。
原來一直也是我自作多情嗎……？
希望她剛才對我說的話只是一種掩飾，雖然與糖果少女並肩而行看似好和美……
但，心中卻有說不出的痛苦。
在這條貼緊海邊的長路，雨勢開始變大……
無情的雨水哇啦啦地滴在這城市上，途人爭相走避，但唯獨只有她很開心似的……糖果少女。
糖果少女望著天空用手接住雨水，就像第一次見雨水般。
「做咩咁開心……」我跟在她身後望著她。
「你唔覺得……」她轉頭過來：「雨中散步好浪漫咩？」
「浪漫……？」我馬上閉上眼感受一下
涼風輕輕拂過衣袖臉頰、雨水滴搭滴搭地打在身上、還有在這條暗夜的海旁長道的一枝枝街燈，用不光也不猛的燈光照亮著整條長道……
「係幾浪漫……」我笑說：「不過人哋會唔會以為我哋係傻……？」
「洗乜理人點諗……？」糖果少女搭住我肩膀：「反正我哋都係傻既。」
給她搭住肩膀行路，使我整程路行得有點不自然……但又有莫名其妙的快樂。
回到車中，我們兩個人都已經一身濕透。
車子開啟後，我閉上眼睛休息……
我們都打開了車窗讓風把自己吹乾，但這反而好像令我們更加著涼。
我見呀糖也閉著眼休息，但身子卻一直震抖著。
也是……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T-shit出來怎會夠暖……
我把自己的深黑色外套披了在她身上，讓她沒有這麼冷。
最後自己也在車程中睡去。
回到符家，符姨姨叫醒我們兩人，我跟呀糖一回去第一件事當然是爭廁所用。
但最終我還是不敵，心甘情願地不敵。
當我洗完頭出來廁所後便回到床上，跟糖果少女Whatapps聊天一直聊到凌晨三、四點大家便睡去。
現在是長假，所以我也比平時晚了一點睡。
很快便到星期六，今天即將要接我媽來見家長。
符家一家人一大早便起身駛車去地鐵站接我媽，去到後看到老媽……她還是跟以前沒變。
「任太！」符叔叔走出車迎接老媽入車。
因為沒什麼多餘位，老媽要坐在最尾的坐位，即卓希身旁。
看到老媽我竟然高興得不禁想露出笑容，但我堅忍著因為給人看到好像很好笑。
「想笑咪笑囉。」呀糖向我眨眼。
「冇……」我咬緊牙關讓自己不笑出來。
「見番媽媽咁開心既事……我唔信你唔會笑囉。」呀糖笑說。
我苦笑了一下。
「樂仔，有冇喺人哋屋企搞破壞啊？」老媽一進來車子就問。
「冇啊……」
「呢段時間唔該哂你哋啦。」老媽溫和地說。
「喔……唔洗。」符姨姨笑說：「樂仔都幾乖。」
「咦……佢係咪小糖？」老媽搭住呀糖肩膀。
「係呀姨姨。」呀糖展出溫柔的微笑。
「哇……已經咁大嗰咁靚女啦……」老媽好像很驚奇。
「任太，我哋一齊去飲茶好冇？」符姨姨問。
「好啊。」老媽分別把手搭在我跟呀糖的肩膀。
接著車子就往將軍澳進發，因為順便讓我飲茶後到學校見家長。
我們去了一間叫「古枯木」的酒樓飲茶，那裡的景色與擺設也沉蘊著一種古色古香的中國風。
我們最後坐在酒樓的一間小房中，一坐下大家便聊起上來。
「卓希、呀糖，你哋自己叫野食啊。」符姨姨說。
卓希在點心表上寫了魚肉燒賣、晶瑩蝦餃、野汁鳳爪、灌湯小籠包還有上湯魚餃，而呀糖當然選了馬拉糕和涼拌糕。
職員進來後，呀糖交了點心表給職員叫了兩壺鐵觀音然後開始拿所有人的碗杯用熱茶來洗乾淨。
「小糖咁細個就咁乖，同我嗰仔真係天同地既分別。」老媽無奈地看著我。
「其實樂仔都幾乖，有次佢都主動幫手洗野。」符姨姨笑說。
「符媽媽，你哋一陣洗唔洗見家長？」老媽問。
「喔，唔洗啊。」符姨姨答。
「你睇吓小糖讀書幾叻。」老媽又再將我跟糖果少女比較。
「讀書係叻……但係一遇到甜品就會失哂理智……」我念念碎。
「你講咩話？」老媽靠近耳朵過來。
「冇野啊……」
不久，食物便到來，我大吃一頓後便玩手機。
玩手機時想起之前跟呀糖在桌下腳戰……
本來想跟她再玩一次，但老媽在這兒我就先不玩了，免得被眼利的她發現。
到最後當然是兩家爭著埋單，埋單後我便帶著老媽去學校，
符姨姨叫呀糖跟著我們去，方便有個照應。
進入學校後眾人的目光又集中在我跟呀糖身上。
我跟老媽進去班房後，陳訓導主任就開始說我的成績有多不好……但最後讚了我一句。
「雖然任同學成績差，但興幸既係佢品行都唔錯，品行此終都係比成績重要。」陳訓導拍拍我膀頭：「而且我見佢打籃球都打得唔錯。」
就因為這麼一句，使我對陳訓導有點改觀，因為我以前以為他是那些分數至上的老師。
出到班課後老媽一臉擔心看著我。
「你讀唔讀到嫁……？」
「讀到～」
「咁就比心機啦。」
「得啦得啦～」
「小糖有時間既話妳可唔可以幫樂仔補習？」老媽突然問：「我可以計番補習費比妳。」
「喔……！」呀糖愣了一愣：「唔洗，以後佢唔識我會教佢嫁啦，不過唔知佢有冇心學姐……」
「你教佢一定有心既。」老媽笑笑口地說。
呀糖微笑點點頭，陽光的笑容再加以飄飄然的秀髮……糖果少女身上再一次散發著神聖的光芒……女神的光芒……
「你冇異議啊嘛？」老媽望向我。
「冇。」我還很感激你給我這樣一個機會。
「好啦，冇奈無番香港我想自己一個行吓，你哋返去先。」老媽拿出一封信封給我，低聲說：「入面係你今個長假既零用錢……拎少少錢去請小糖食野啊。」說著便轉身走人。
「返去？」呀糖問。
「妳想食野……？」
「係唔係你請先？」呀糖露出笑容。
我點點頭。
「咁行啦！」她想了想：「你請既話……食咩就你話事啦！」
我跟糖果少女走去吃東西時，她步伐又變得輕巧起來，好像一個開心的小女孩般。
「岩岩先飲完茶，你仲想食咩？」我問。
「飲完茶最好就係食甜品啦～！」糖果少女高舉右手。
「食咩甜品？」
「我要食雞蛋布丁！」
「邊到有得買？」
「跟我嚟！」糖果少女一直保持快樂的心情。
跟她一起去買什麼雞蛋布丁時，真的很想跟她拖住手一起去。
途中我一直不經意地望向糖果少女的手，我一直試著伸手去碰她的手……就想像上次一樣碰碰下拖在一起。
我的身子走近呀糖跟她並肩而行，途中手臂走路時的搖擺副度特意增大，裝不經覺的用手碰她。
可惜連續碰了幾次她都好像若無其事，到後來呀糖直頭雙手放在背後走路。
糖果女孩啊……你接收到我的心意嗎……！？
「就快到啦。」呀糖望著彩明商場。
我們走進去彩明商場後走到了二樓，有一間叫「布朗Egg」的甜品店……就鋪頭的食物來看好像都是賣關於雞蛋的食物。
走進去後我們找了一個位子坐下，我拆開了老媽給我的信封，裡面裝有六張一千元……
老媽……多謝你。
「老闆，四個雞蛋布丁。」呀糖一坐下就落單。
「好既。」帶白色頭巾的老闆走了進廚房。
「樂仔，星期三我哋去露營呀，你去唔去…？」呀糖雙眼望著我。
「露營……好啊。」
露營……我這一世人也從未去過露營。
「你之前有冇去過露營？」呀糖問。
「冇啊……」
「咁就同我哋留低快樂既回憶啦。」呀糖說著這句電視劇的台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