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如目睹了我陰莖再次延直起來的瞬間。

她問我:「老師你係咪仲未夠?」

我沒有立即回答她,一下子坐上了椅子,說:「老師老啦,好攰啦,妳自己坐上來啦!」說完,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來,來一個女上男下,把主導權交給了深如。

這次深如異常地聽話,她先從書桌上跳了下來,對我冷笑著,仿佛在嘲笑我體能差、年紀老邁一樣。她踏前了一步,屈膝,再用小手握緊我筆直的陰莖,瞄準穴口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坐在我大腿上,與我面對面。

我摸著她柔軟的髮絲,在手掌掃過她的顎骨之際,我問她:「做咩咁樣對住我笑嘅?妳笑我唔得呀?」



她不禁失笑,笑得見牙不見眼,回答:「無呀⋯⋯老師⋯⋯我無笑你呀⋯⋯我邊有資格啫⋯⋯」

她在模仿我的口吻說話,於是我故作生氣,說:「邊個準妳笑?唔準笑!」之後我用力地吸啜了她的唇瓣一下,有點像要她閉嘴的感覺。

深如用食指點了點我的鼻子,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好啦好啦~唔笑你啦!」

之後她用大腿夾住我的腰間、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臀部開始緩慢地前後移動,嘗試尋找最舒服的角度;順勢刺激她的敏感地帶。陰莖深深的插進了那又濕又溫暖的小穴,龜頭與子宮頸口互相磨磳著;我的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著,再配合胯下與陰蒂互相磨擦的刺激,令深如開始呻吟著:窗外的雨聲與深如綿綿不斷的淫叫成為了最動聽的交響曲。與此同時,我和深如的嘴唇互相纏綿著,久久不放。

我們的高潮就在纏綿到令人窒息的深吻綻放著,但是我們的雙唇沒有因此而分開,繼續用自己的唾液滋潤對方的嘴唇。這時,深如的腰臀開始熟練地上下移動,速度剛剛好,不快也不慢。先是淺淺的抽插著,然後突然整個坐了下來,令龜頭頂到她的最深處。這個有點類似男人的那招「九淺一深」,分別在於,這次是由女性主導,久違的舒適感亦隨之而來。



話說回來,我也弄不明白為何深如的性技會如此了得。

過了幾分鐘之後,我擔心她會累,於是我把我的嘴唇放開,用深情的眼神注視著她——這也是我喜愛面對面做愛的原因:不需要千言萬語,一個眼神就可以將最純粹的感情傳達給對方。

可是,我的心意她能領會嗎?

還是她會裝作甚麼都不知道呢?

我一隻手抱著深如的腰肢,另一隻手撐著她的蜜臂,將她微微抱起,然後急速的上下移動我的下半身,隨之而來的是我和深如的大腿互相拍打而發出節奏感強烈的「啪啪啪!啪啪啪!」



深如似乎被我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壞了。她先是用錯愕的表情看著我,與我四目交投,然後露出好尷尬的笑容,最後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緊緊的攬著我,嘗試掩飾自己的尷尬,嗲聲嗲氣的說:

「老師~點解你咁暖嘅?」像小貓撒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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