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2018年的今天,所謂的門派已經隱於野,藏於市。除了少林寺及武當山外,真正能夠使出真氣的武人,都很小出現,也沒有武人敢於開設什麼武館拳館。因為政府限制各武家的爭奪活動,始終打鬥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當然也有很多武人都不想枉廢一身武功,有的去當兵,有的去做黑市殺手。像越女劍的後裔,聽說她也學先祖阿青一般,於國家內戰時,協助紅軍於龍崗戰鬥中,突襲黃軍取得大勝。在那場戰爭中,她一招「騰兔逐影」,身影快如脫兔,眼未睹人,只見劍氣縱橫,瞬間滅掉半個師團。 五湖四海,各派異心難揣,表面團結一致,暗地裡各為了各種珍寶。 傳說干將打造一劍,莫邪犧牲自己作為血祭,莫邪劍才能飲血鑄成。其後干將更把自己的鑄劍及劍法精要作為上下部,刻於劍柄內部之中。 當年干將再用三年打造干將一劍,但卻只獻上雌劍給楚王,雄劍自己收起來,後來楚王得知大怒,並斬殺干將。干將領死前,曾留下遺言「出門,望南山,在南邊山上,劍藏在石中。」予妻子,要她轉告給兒子。干將之子長大後,一直想報父仇卻不得其法,途中不禁哭起上來。一佚名刺客聽到後,願意為干將之子報仇,干將之子獻上干將劍及其人頭予刺客。刺客獻上人頭和劍予楚王,並取得其信任,更要楚王「此乃勇士頭也。當於湯鑊煮之。」但干將之子的頭顱烹煮了數日都未能煮熟,刺客對楚王說:「楚王看了便會熟。」楚王相信及探頭一看,刺客把楚王的頭推入湯鑊中,刺客最後也自刎,三人的頭顱一同於熱湯中燒。現同葬於汝南北宜春縣界,名為三王墓。 我打開放在神櫃上的盒子,古書已經放回原來的位置。歷史總是引人入勝的故事,而這個故事是我祖上的歷史,亦是我派武人的象徵。可惜,我門只剩下我爺婆孫三人...





我叫王獅山,出生的威記醫院剛好背靠獅子山,獅子山又是港城精神的象徵。父親希望我長大後刻苦耐勞,勤奮拼搏,就把名字取成這樣。我自己覺得很俗氣,但父母之命難違背。可惜,四歲之後就沒見過我父母親,只跟爺爺奶奶相依為命。


大考在即,每個考生都要應學校安排,至小留校兩小時去溫習。「今晚去溫習嗎?」坐在隔壁的曉蔓單眼眨了一下,誘惑的問了一下。唐曉蔓,從幼稚園開始就一起的青梅竹馬。別想的太髒,真的就是好朋友而已。她很活潑且灑脫,不過很愛玩,在班裡的男性朋友比女性朋友更多。就是這樣的性格,這些男性朋友的另一半對她又愛又恨。「當然要去了,快到大考了。」武人血脈比起普通人有很多優勝的地方,就例如記憶力方面,只有上課多留心,再課後溫習一篇,就能夠記下內容,所以我每一次成續都名列前茅。不過我每次都會刻意做錯幾題,免得鋒芒太露。曉蔓那丫頭,最近迷上了金庸的武俠小說,更緊貼中國那套射鵰英雄傳,「你說,現實世界會唔會真的有武俠?」她偷偷翻過一頁問道。「俠之大義,有義即可為俠。」雖然我是武人,但俠字卻不敢當。我曾經幻想於戰亂中拯救無數的平民百姓,但處於港城這和平的時代,根本沒有什麼亂字可言,不過我又不會特意去外國參與戰爭,始終現代的武器進步的太快,武人受制變得大。說到尾都是懶得去,怕死。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六點多,學校快要關門了。曉蔓住在我隔壁邨,差不多每天都一同上學,放學回家。回到家裡,看到爺爺盤坐在廳,「獅山,過黎跟爺爺聊一下。」他面態凝重且蒼白,就像受傷的樣子。然後,他從袋口裡拿出一塊鐵片跟一本牛皮釘裝的冊子。剛接到鐵片就感覺到滿身充滿真氣,我立刻打坐穩定洶湧的武氣,「先中斷吸收真氣,後穩定境界。」只是片刻的吸收,就令我難以自信的突破練氣級,成為注氣級。


先說明一下學武之人其實也有等級之分,分別是練氣級,注氣級,通脈級,跟脈滿級。隨後就能打通任篤二脈,成就武魂級,聽說現代人最强都只能達到武魂,我家爺爺王劍,是當今武魂强者之一,可是根據古藉記載,先祖是武尊級的高人,而武尊級跟武魂級中間的差距有多少就不得而知。「爺爺,這是什麼寶物?明明應該還要再修練至少一個月才可以突破,現在拿一下就突破了。」「小山,這是王氏的傳家之寶,干將劍的碎片。而那本冊子,叫歸一訣。你突破注氣級後,才可以修練,百川歸海,萬物歸一,到時候你再好好參悟。明天過後,我跟婆婆要去處理一些爛事,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突然的消息令我眼眶一紅,淚水也慢慢落到地上。「去什麼地方,我跟你們一起去。我沒了爸媽,不能再沒有你們。」「小山,別任性。我們都只是想好好的保護你,保護好王家所傳承的武學和使命。只要我們離開,才可以令你安全,留在這裡好好讀書和學武,到你練到歸一訣的最後一篇,你就可以知道一切。」我抹掉淚珠,立即盤坐繼續穩定境界。五感皆封,其實也是不想面對離別。我知道我不能阻礎他們的步伐,我也知道其實他們是有收到關於父母親的消息,不然他們不會這麼趕急就離開。


左手經過心臟再往右手,兩腳經過心臟再往頭部,四方八面的真氣不斷通過血管循環流竄。數小時後,感覺到真氣緩緩注入到心臟,直到心臟充滿真氣,然後在心臟裡完成一顆劍形狀的內丹。「劍丹,竟然在注氣初境已經修成劍丹。看來,小山都應該走我們的劍道。老婆子,走吧。」爺爺真氣傳音給嫲嫲,嫲嫲在雪櫃上的白板留下,「小山,記緊好好食飯,我煮好放在廚房了。」


從修練中醒來,已經到晚上。「爺爺,嫲嫲!」我叫了一聲卻沒人回應。看著空蕩蕩的房子,也只剩下我一人了。在以前某一段時間,覺得老人真的是很麻煩又囉嗦,「早點起床!」「晚上早點睡。」「放學早一點回家食飯!」「過馬路小心一點。」,每天不厭其煩的交代着。到這一刻我才感受到,再也聽不到是多麼的內疚且孤獨。老人家的愛是從生活上表現出來,內疚是存在的時侯卻視若無睹,孤獨就是失去後的結果啊!肚子鼓鼓作響,走到廚房看到五餸一湯的大陣仗,我不禁苦笑起來,只有我一個人怎食得完?看到雪櫃上的字跡,「好吧,我會好好食的」彷彿在回答嫲嫲。可是,真的食不完啊。






我立即打給曉蔓,幸好曉蔓今晚也沒人在家煮飯,「白痴,我午飯的時候就跟你說去你家騙飯食。你跟兩老說了沒有?」,「快來吧,兩老走了。」「下,為什麼?我來到再說!」半小時後,門鈴響了,她來了。「兩老為什麼走了?」曉蔓緊張地問。「傻妹,說一個秘密給你聽,其實我們家族不簡單,是傳說中的武者,兩老走是因為要解決一些事。」回答完後,眼前便出現一手如來神掌。曉蔓冷笑地向我頭後拍過來,我連忙地蹲下避過。「當我白痴嗎?又去了那裡旅行?」對啊,兩老在初中都試過一次突撃旅行,把我嚇了數天,差一點要去報警尋人,曉蔓誤以為她們又是這樣。既然她不相信,「騙不到你,他們回鄉下住了。好像說農村土地問題,長時間回不來。我大解放了,家裡只剩下孤男寡女。」我裝出「金魚佬」的眼神奸笑着說。「哼,有色心沒色膽,我脫光你都不敢動我一毛!」曉蔓挺起她已具規模的胸部兇我說道。「唐大小姐,我錯了,公主神聖不可侵犯。我餓了,可以食飯沒?」我求饒的手勢說。曉蔓叉腰走到廚房,眼中卻露過一點失落,是他看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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