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編輯剛接到Suki打來的電話,知道她和毛里平為逃避鐡漢的追殺,會過澳門暫避。

掛線後,總編輯立即打給鐵漢,電話沒人接聽,差不多一小時後,鐡漢看到未接來電,才打回給總編輯。經了解後知道所發生的事都只不過是誤會,碰巧鐡漢也要到澳門工作,總編輯打算等大家都抵歩後,安排雙方在澳門把誤會解開。

就在此時,總編輯的老婆來電。

總編輯:「老婆,妳唔係喺大陸玩緊嘅咩?點解打電話俾我,好掛住我咩?」

總編輯老婆:「冠希,我有嘢想同你講,你而家得唔得閒?」





總編輯:「OK呀!妳講啦!」

總編輯老婆:「我想同你離婚,因為我啱啱識咗個男人,我哋一見鍾情,佢令我明白乜嘢係真愛!我唔想隠暪你,亦唔想呃自己,所以要同你分開同佢喺埋一齊。」

總編輯:「吓!妳識咗佢幾耐呀?妳了解佢咩?咁快就決定喺埋一齊?妳知道佢真係鍾意你咩?咁我點呀?」

總編輯老婆:「你唔好咁激動!了解一個人唔係用日子去衡量㗎,我哋尋日喺酒店足不出戶,瘋狂做愛24小時,我身體嘅每一吋、佢身體嘅每一吋,大家都非常咁清楚。而且佢俾到我嘅滿足感,係你從未俾過我㗎!」

總編輯:「太突然啦!幾日前我哋仲係好地地㗎,點解無端端俾頂綠帽我戴?」





總編輯老婆:「冠希呀!你諗嘢唔好咁自私先得㗎,乜嘢俾綠帽你戴啫?我哋咁多年夫妻,你都想我幸福㗎。」

總編輯:「幸福?妳跟住我做陳太唔幸福咩?又唔駛返工,得閒又可以約啲friend去旅行,簡直係少奶奶生活啦,咁仲唔夠幸福咩?」

總編輯老婆:「Sorry呀,我識咗佢先知道,我追求嘅唔係物質,而係靈慾一致呀!你明唔明呀?由心到身都無分彼此,互相了解同滿足對方嘅一切。即係,我同佢口交,舒服嘅唔只係佢,我都會舒服㗎……」

總編輯:「夠啦!離婚就離婚!唔好再講埋啲鳩話!」

總編輯老婆:「唔講咪唔講囉……不過,我同佢都無嘢做,所以住緊層樓我想你俾埋我,咁多年夫妻,你都唔想我無瓦遮頭㗎……」





總編輯再忍不下去,狠狠地掛了線。

「所謂婚姻,原來係咁兒嬉嘅!乜嘢天長地久、乜嘢地老天荒,全部都係呃人嘅!我咁尊重妳,明明公司有件垂手可溝嘅Suki我都忍手唔溝,食我嘅住我嘅妳竟然俾綠帽我戴!」總編輯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

「都係自己戇鳩,不溝白不溝!趁Suki以為俾鐡漢追殺,我不如提供假嘅情報,加強佢嘅恐慌,然後就以英雄救美姿態現身佢面前,仲唔可以將佢手到拿來?」大受打擊下,總編輯心起邪念。

Suki性格主動、爽朗、不怕生,一直以來,自命儀表不凡的總編輯也誤以為她對自己有意,但因有家庭而壓抑自己作進一步行動。可是在潛意識中,早就當她是私有品,不想她和其他男同事有太親蜜接觸,故此升她為編輯,待她留在報館工作,方便留意她的一舉一動。

若發覺有任何男同事對Suki有意,都會透過工作調動和安排,令接觸她的機會減少。就好像Suki和毛里平去澳門,他便要求他們分開酒店,目的是不想Suki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本來藏在總編輯心裡的妄念,卻因他老婆突然外遇提出離婚而爆發出來,繼而發生了澳門XX酒店侵犯Suki事件,並被毛里平用床單綁起留在洒店。

Suki和毛離開房間不久總編輯已可自行鬆綁,出了酒店的他,覺得自己變得一無所有,身邊的女人都出賣他,心裡恨意燒得熾烈,心理已達崩潰邊緣。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猙獰的面容,以及一邊行一邊自言自語,都會認為定他是瘋子。

「係個衰婆俾綠帽我戴先搞成咁!我要返大陸刮對姦夫淫婦出嚟!我唔會俾你哋好過!一於閹咗個姦夫!睇下你哋仲點樣靈慾一致?!」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