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地愛情故事》: 妓戀(二)
威哥小心翼翼地撕了安全套的包裝,並把安全套戴上了。
床不斷地搖,而我也只好裝作享受。
因為這種事,只是我每天需要一直重複的工作,可以説已經習以為常。
威哥那種在床上做愛的表情,並不是渴望性愛的快感,而是純粹發洩,
瘋了般地發洩,像野獸一樣,生活中種種不快的事,就發洩在我身上。
我望着天花板那時不時閃爍的燈泡,目不轉睛地望著。
我可能只是被閃爍的物體吸引著,但我又好像在思考一些事情。
是人生嗎,還是愛情?
我不敢再暇想。
正當我想回復那工作狀態之際,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令我清醒得不能再醒。
[死八婆!係咪個個都睇我唔起呀?我而家技術唔掂咩?你分乜撚嘢心呀?]
我立刻推開了威哥,拿著衣服遮掩自己,摸着臉上那通紅,有着餘温的皮膚,退後到了門的位置。
但威哥卻拿著那酒樽一步一步地向我進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