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至尊把手上紅酒一飲而盡後將酒杯扔在地上,玻璃碎掉的聲音響遍整個殿堂。只是一個動作,便把在場的所有人嚇得魂飛魄散,至尊問著台下的那位女人:

"現在情況如何?"

"情報指自由派打算分開兩邊,一邊從西進攻,一邊從東進攻。"

"有沒有解決方法。"

"情報指東邊的領隊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把他處理掉就能破壞他們的行動。"





"那交給你處理。"

"是的至尊。"

"別讓我失望,唯。"

唯走出至尊宮殿,努力試著平靜驚慌的心情,震抖的手從口袋裡拿出電話,在電話上掃動幾遍,便放在耳邊:

"唯大人,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把一個叫亞瑟的少年打廢。"

"為什麼不直接把他殺掉?"

"他是我的學生。"

"什麼重要的事情令唯大人要打廢自己的學生呢?"

"機密,你去辦就好。"





唯掛斷電話,為至尊工作這麽久,還是適應不了至尊那一個動作便能嚇倒一群人的覇氣。唯倒抽一口涼氣,駕駛著自己車回到學校附近,正當打算到學校處理學校的事務時大衛打電話過來:

"在干嗎?"

"剛下班,從學校離開。"

唯沒有一絲的停頓,也許對一個間諜來説,把説謊技能點點滿就如吃飯一樣重要。但可笑的是極樂人吃東西的原因只是對於美食的慾望,而不是為了生存…

"那我們到餐廳吃個晚飯?"

"好,但你要先到餐廳。我忘了拿公事包,現在回去拿好就過來。"

唯拖著身心疲憊的身軀回到學校,隨手拿起桌上的文件,便往餐廳趕去。到達餐廳後,大衛站了起來不斷向唯揮手,看來服務員已經安排好位置。

"妳想吃什麽?芝士鍋?鐵板燒?還是其他?"





"隨便叫一些東西就好,今天有點累,我想快點吃飽回家睡覺。"

就這樣,大衞叫了兩份三分熟的牛排,我們一邊吃著一邊說著一些關於自由派的事情:

"繼智源之後亞瑟,安娜和艾米都加入了自由派,亞瑟還被首領看上當了東隊統領。唯,你今次教出來的學生不簡單呀,極樂園的未來有希望了。"

"他們確實很有頭腦,但我要澄清一點,他們的選擇的路我從來沒有干涉過,我只是教會他們極樂的知識。"

"隨便啦,重要的是他們的能力對自由派有很大的幫助。"

"用不用説得這麽厲害?"

"當然厲害了!告訴你,亞瑟和安娜很能打,他倆試過把首領的隨從打倒,聽説前幾天亞瑟還把自由派第二戰力肌肉男打暈了一天。妳想想,要是真的開戰了,他們對戰局會有多大的影響。"





"不是吧?"

"千真萬確!"

"我去一下廁所。"

唯站了起來不安的進入廁所,隨意地進入一個廁格,然後再次撥打給剛剛那個人:

"還有事情要吩咐嗎?唯大人。"

"中止任務。"

"什麽意思?"

"你打不過亞瑟的。"





"什麽?我堂堂排行第三的殺手會打輸給一個少年?"

"他的能力沒你想像中那麽簡單。"

"我不管,明天我便會一會他。"

"他把自由派第..."

還沒等到唯說出亞瑟把肌肉男打暈了一天的事,殺手已氣得掛斷了電話。唯再次撥打過去,已經不能再撥通。唯氣沖沖的走出廁所,經過大衞直接離開餐廳,大衞還傻傻的説著:

"不吃了嗎?等等我呀…服務員,結帳!"

大衞結帳後衝出餐廳並追上唯,氣喘喘的説道:





"什麽事情?你沒事吧?"

"沒事?我怎會沒事,工作把我壓得喘不過氣,而你只卻一直在説自由派自由派,我厭倦了我的工作,我也厭倦了你重視工作比重視我多,我好累。"

唯撕嚎著,所有抑壓在心中的負面情緒在這一刻接二連三的爆發出來。唯哭了,哭得聲撕力竭,毫無保留。那個平常成熟穩重的她,被一個間諜身份蹂躪得體無完膚。更重要的是,身邊愛的那個男人卻毫不知情,更别説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了…

"我…抱歉…對不起…我應該重視妳多一點,給妳多一點溫暖…"

唯緊緊的抱著大衛,然後使勁的把頭塞往大衞的胸膛,希望不讓大衛看見醜陋的自己。眼淚滲透衣服,她無奈的哀傷更滲透進他心裏…

大衛,他是愛人,也是敵人。是一個對自己毫無防備的人,但自己卻一次又一次地對他説著謊言,處處提防著他…

大衛抬起唯的頭輕輕的吻了下去,也許,這個正直真誠的男人,是她最後最後的救贖…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