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世界][歷史]我啊爸臨終之前叫我復興漢朝!: 第一百零九章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東宮。
太子太傅在黑版上寫下寫下一串大字:「君主立憲制Constitutional Monarchy 」
「什麼是君主立憲制?」太子太傅道:「這種政制起源於17世紀的英國,是為了限制國王權力,樹立人民主權而設立的。太子殿下,漢帝國正正就是屬於這種政體的國家,所以你有必要學好它。」
劉天康點點頭。
太子太傅續道:「好,首先你要知道的是,在這種政體下,君主或皇帝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角色和身份。根據現行漢帝國憲法,還有大部分君主立憲國家的憲法,一個國家的組成大致分為兩個部分,分別是尊榮和職能。那你可以告訴我誰負責哪個部分嗎?」
「君主是負責國家尊榮的部分,而由首相領導的政府則是負責國家職能的部分。」
「對,太子殿下真聰明,所以在這種政制下,除非是十分緊急的情況,否則一般來說君主是不享有實權的,他主要負責與宗教、形象工程和外交禮儀有關的工作。」
「所以他就是一只吉祥物了。」
「是非常受人愛戴的吉祥物。」太子太傅微笑
「可是…」劉天康皺眉道:「之前父皇兼任了首相,那不就是把國家尊榮和職能兩部分同時收歸君主所有嗎?這樣又算不算違背了君主立憲制的原則呢?」
太子太傅乾咳一聲,想了一會,接著道:「還記得我說君主立憲的原意是什麼嗎?是樹立人民主權。你父皇是經由民主選舉所產生出來的首相,這正正體現了人民主權,如果要說的話我覺得前首相公孫明比他更沒有認受性。」
他走近劉天康,摸摸他的頭,道:「會出現這種君相合一的情況,就表示你父皇是一位很厲害,很得民心的人物。」
「那我也可以成為這樣的人物嗎?」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劉天康沉默一會,接著道:「太傅,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我真的是神嗎?」
太子太傅略顯遲疑。
劉天康續道:「從小到大,所有人也跟我說我父皇是神的代表,真龍天子,而我將來也會成為這樣的人。但是太傅,我真的是神,是上天的兒子嗎?」
「這個…」太子太傅猶豫片刻,然後微笑道:「你當然是,至少在憲法上和人民的心中。」
「但如果我真的是神,那為什麼我要把管治權下放給首相?為什麼我不能自己去治理呢?」
太子太傳半蹲下來,達到與其視線一致的高度,道:「那些造物主啊,天神啊,祂們創造完世界之後也是不聞不問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祂們想看看人們會把世界治理成什麼樣子,祂們信任自己的人民。」
劉天康似懂非懂,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
太子太傅摸摸他的頭,道:「還有什麼問題嗎?我的小天神。」
「沒有了。」
「好,那我們出去實地考察吧。」
「嗯。」
雖說是實地考察,但其實只是在皇宮或御花園走走,此舉主要是為了劉天康的身體著想,讓他多運動一下。
太子太傅牽起他的手,卻發現他紋絲不動。
「怎麼了嗎?」太子太傅問道
劉天康額冒冷汗,嘴唇發鉗,神情痛苦,道:「我...我動不了。」
「什...什麼,你沒事吧,我去叫醫生。」
太子太傅轉身之際,劉天康忽然跌倒在地,身體抽搐,口吐白沫。
太子太傳大驚,立即抱著他然後喊道:「來人啊!傳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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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
電視新聞報導:
「首都漢京城有人發起遊行,要求皇室回應關於網上「漢室秘聞」帖子的內容,示威者指帖子的內容引起全國熱議,而且有很多實質證據,但皇宮方面卻遲遲未有作出回應,實在不能讓人接受。」
「但另一方面,卻有不少人指網上的言論是妖言惑眾,是誣衊漢室,其心可誅。兩批人發生衝突,期間有四人受傷...」
劉辰關掉電視,看著公關部長崔雅芙,問道:「那個人到底還說了什麼?」
崔雅芙道:「他...他現在講到「漢軍之亂」。」
「他說了什麼?」
「他說這種內戰是陛下你故意挑撥的,說你...說你和宋瀟、林奕元的關係曖昧糾纏,又利用太尉一位引起三大將軍之間的爭鬥,最終目的就是要奪取軍權。他還放了一些挺有力的證據,就連一些錄音也有。」
劉辰道:「所以現在人們都開始相信了?」
「照我看現在網上的留言,相信和不相信的各佔一半吧。」
「那你相信嗎?」劉辰直視她
崔雅芙猶豫片刻,道:「無稽之談,臣當然不會相信。」
「但如果朕告訴你,這全都是真的呢?」
崔雅芙先是一怔,然後笑笑道:「那可能就要轉一轉方法。」
「轉什麼方法?」
「之前我一直派人在網上反擊這些言論,但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就沒有必要反駁了,我們反而應該做的是多發佈一些你的政績,比如說省份自治方案,人均GDP的大福增長之類,提醒人們在天統之治下的盛況。」
「這樣做的目的是?」
「確立你一代聖帝明君的地位,提醒人們你是他們的救世主,是真龍天子,唯有你能帶領漢帝國走上巔峰。」
「這樣他們就會忘記朕做過的事嗎?」
「不會,做過就是做過,他們不會忘記的,」崔雅芙道:「但是我做公關這麼多年學到一件事,有時候信仰的力量是比真相大的。」
「信仰,」劉辰道:「你相信朕是救世主嗎?」
「相信,」崔雅芙道:「陛下,如果你想人們相信,首先你自己要相信,相信你是神的代表,是上天的兒子。」
神的代表?朕是真龍天子嗎?劉辰閉起眼睛,陷入沉思。
此時,侍從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道:「陛下,太子殿下暈倒了,現在已經送往醫療部。」
劉辰先是一怔,然後點點頭,道:「知道了,下去吧。」
侍從退下。
劉辰站起身來,對崔雅芙說:「就照你的意思辦吧。」說畢便離開宣室殿
崔雅芙拱手低頭:「臣緊遵陛下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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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療部後,劉辰便去了醫療部,而在門前碰到同時趕來的洛語琴。
二人碰面也是無話可說,為免尷尬劉辰便道:「進去吧。」
洛語琴點點頭,於是他們便一起進入醫療部,並在醫生護士的帶領下去到劉天康所在的病房。
剛一進去,只見劉天康正躺在病床上,意識清醒,卻沒有任何動作。
他神色恐慌,道:「父皇,母妃,我動不了…為什麼會這樣….」
洛語琴上前坐到床邊,安撫道:「沒事的,這只是暫時的。」
劉辰則詢問醫生:「他的情況怎樣?」
醫生看看洛妃和太子,然後把劉辰拉到一旁,道:「陛下...」
「等等。」洛語琴忽然喊道,然後對兒子說:「你休息一下,母妃很快回來。」
劉天康點點頭,接著她便走到醫生身邊,看看劉辰,道:「這次不要再對我隱瞞了。」
劉辰猶豫片刻,點點頭,對醫生說:「你直說吧。」
醫生道:「我跟Dr. Wilson通了一個電話,他想親自跟你們談談。」
三人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醫生拿出平板電腦,開啟視訊通話。
沒過多久, 醫生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英)漢皇陛下。」
「(英) 醫生。」
「(英)直話直說吧,之前我把一個機械氣泵放在他的心臟上,現在那個氣泵已經開始失效了。」
他續道:「現在已經進入了麻痹期,他心臟的供血功能開始減弱,所以手腳才會癱瘓。」
洛語琴問道:「(英)那...之後會怎樣?」
「麻痹期之後就是停頓期,氣泵的功效會越來越弱,供血功能會逐漸減弱,到最後氣泵會完全停止,心臟就會衰竭。」
洛語琴低下頭來,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
劉辰則追問:「(英)那...還有多久時間?」
Wilson道:「(英)由麻痹期到停頓期大概有兩至三個月,以殿下的情況來看...也許兩個半月吧。」
劉辰強忍淚水,道:「(英)那幾萬分之一的案例呢?」
Wilson緊皺眉頭,搖搖頭,哀道:「(英)對不起陛下,奇蹟並沒有發生在太子殿下身上。」
劉辰和洛語琴皆是沉默不語,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要用何種心情面對。
Wilson續道:「(英)雖然我沒有辦法親自過來,但我會時刻留意著太子殿下的情況。」
劉辰點頭道:「(英)謝謝。」
Wilson也點點頭,接著便關掉視訊。
醫生收起平板電腦,看看二人,道:「陛下,娘娘,那我先回去處理後續工作。」說畢便回到病房去
洛語琴轉身伏在牆上,似是想哭卻沒有發出聲音。
「語琴...」
「洛妃,請陛下尊重禮儀。」洛語琴轉過身來
劉辰深呼吸一口,道:「洛妃,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你還要生氣嗎?」
洛語琴冷冷一笑。
劉辰道:「朕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天康遇襲一事不是朕的陰謀,至於你哥哥是因為他背叛漢室,朕不得不驅逐他。」
洛語琴道:「陛下,你以為我不相信你嗎?」
「難道不是嗎?」
洛語琴搖搖頭,道:「我確實懷疑過天康遇襲一事與你有關,但當我冷靜下來,認真想一想,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就算你再瘋狂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至於我哥哥...我沒有怪過你,你是帝王,你必須要這樣做,你沒有錯。」
「那你還要生氣嗎?」
「你誤會了,我沒有生氣。」
劉辰疑惑。
洛語琴續道:「我只是醒悟了。」她微笑道:「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愛你,但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眼裡一直只有商月一個。其實這些我都知道,但我還一直告訴自己,沒關係,只要我一直愛你就好了,只要我一直付出就好了,就算沒有回報也沒關係。」
「我曾經以為我這樣也會很開心,我曾經以為這樣就一輩子了,但原來...我並沒有自己想像中偉大。」
「你是天子,你永遠不可能只屬於我一個,而我沒有辦法接受這樣一段不對等的關係。陛下,也許你不會明白,只有別人愛你是不行的,這是不公平的。」洛語琴輕撫他臉頰,微笑道:「我知道你不會愛我,所以我也決定不再愛你了。」
劉辰目光下垂,道:「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做錯。」洛語琴垂下手,道:「不過嘛,你依然是我孩子的父親,這是不會變的,我相信你是很愛他的。」
劉辰微笑道:「那看來我們至少還有一個共通點。不管你相不相信也好,天康出生是朕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刻。」
「我也是,但其實...他的出生是一個錯誤。」
「你在說什麼,怎樣會呢?」
洛語琴猶豫片刻,道:「陛下,有件事我應該早就告訴你了。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嗎,在俄羅斯那裡,我們的初夜。」
「當...當然,怎麼了?」
「我一直知道你不喜歡我,也不願意碰我,所以在那天晚上,我向你下了藥。」
「下...下什麼藥?」
「催情藥之類,很犯賤對吧?」
劉辰回想起當晚,自己確實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獸性欲望,他一直沒有在意,沒想到背後竟有這段源由。雖然他感到十分震驚,但同時有一個疑問。
「這不是你,你不會做這種事,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還能有誰?」洛語琴苦笑
「太皇太后。」劉辰想不到第二個人選
洛語琴點點頭。
高曌確實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畢竟她之前也曾給予劉辰一顆「生子藥」,也因如此才會有二皇子的誕生...慢著!
怎麼感覺這兩件事之間存在著什麼關聯?劉辰緊皺眉頭,陷入沉思。
洛語琴以為他介意自己下藥的事,頓時十分尷尬,便乾咳一聲,道:「那...我先回去看看天康。」說畢便回到病房,留下劉辰一人
他心想:「催情藥?生子藥?這中間到底有什麼關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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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京城邊境的一條村莊裡有一間小屋,一群人正聚集一起,當中有老人有青年,有富亦有貧。他們坐在簡陋的椅子上,靜心聆聽一名男子的說話,這名男子正是張偉。
「相信大家也看到網上的帖子,知道了這些年來漢室和皇帝所做過的壞事,他為了一己私欲引發內戰,導致將士互相殘殺,平民傷亡慘重!現在的制度必須改變,不然和當年的鳳凰黨有何區別!?我們要推翻皇帝專權!」
眾人齊聲附和:「推翻皇帝專權!推翻皇帝專權!」
張偉續道:「正師會的各位,匡扶正道,造福人民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必須讓國家重回正軌!」
「重回正軌!重回正軌!」
「砰!」
突然間,大門被狠狠推開。陽光照射而進,映照出十多名持槍壯漢的身影,他們都穿著漢軍軍服,表情兇狠。場內眾人如驚弓之鳥,四處躲避。
「皇軍…為什麼會有皇軍?」
「他們找到來了嗎?」
「這次死定了….」
漢軍大踏步上前,卻沒有說半句話,也沒有舉槍。
張偉雖手無寸鐵,卻毫無懼色,踏步而前,與漢軍面對面站立。
「不知道幾位有什麼事呢?我們這裡不賣槍,也沒有敵人啊。」
「聽說你們在這裡搞反政府聚會,想要推翻皇室對吧?」為首的將士道
張偉笑笑道:「不會吧,你們是不是收錯消息了,我們只是在辦村莊聚會,幾戶鄰居聚在一起聊聊天,吃些點心而已。」他指著桌上的茶點,道:「幾位軍爺,你們想嚐嚐這些蛋糕嗎,都是我們自己弄的。」
將士踏前一步,以壓倒性的身高差俯視他,道:「你是正師會的老大,叫張偉對吧?」
「我確實叫張偉,但什麼…正師會?是什麼東西?類似教師協會嗎?」
將士從腰間取出一條獸牙項鍊,只見它手工粗糙,絕非什麼名貴物品,但卻使張偉大驚失色,因為這條項鍊是屬於阿一的!
此時,站在後方的阿二見到兄長之物,既驚且怒,忍不住衝上前去:「你…」
張偉立即制止他,然後對將士說:「這個…這是什麼東西,我們不認識。」其實他心裡又何嘗不憤怒,阿一落入他們手中想必兇多吉少,所以他更不能讓阿二作出無謂犧牲
將士首領收起項鍊,然後突然舉槍,後方將士也紛紛跟隨。場內眾人驚叫四散,而張偉則是拉著阿二退後。將士劍拔弩張,如箭在弦,氣氛異常緊張。
將士首領看看四周,然後繼續把槍舉高,但卻沒有指向眾人,反而是把它們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你們…」張偉驚疑,難道他們剛才的舉動並非想挈槍,而是想解槍?
此時又有另一人進入大門,走到張偉和將士首領身邊,他正是阿一!
「哥!」阿二見他毫髮無損,立時喜上眉梢
阿一笑看著張偉和首領,道:「咦,你們見過面了?看來我來遲一步了。」
首領再次取出項鍊並把它交還阿一。
張偉一頭霧水,問阿一:「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一道:「噢,這位是林虎,你可以叫他虎哥,他是大漢皇家軍一支小隊的隊長,後面這些就是他的隊員。」
林虎伸出友誼之手,道:「你好。」
張偉半信半疑伸手回握,道:「你好。」轉頭問阿一:「那為什麼這位虎哥會在這裡?他又為什麼會有你的項鍊?」
阿一道:「是這樣的,你之前不是叫我出去招募人加入正師會嗎,然後有一天這位虎哥就來找我了,一開始我可是嚇死了,但當溝通完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想加入正師會!」
「真…真的嗎?」張偉又喜又疑
「嗯,但因為我還有事情要辦嘛,所以就把這條項鍊當成是信物交給他,叫他自己先來這裡找你。」
至此,事情總算水落石出,眾人也漸漸放下戒心,回到座位上。可是,張偉對這名皇家軍人還是抱有懷疑,便問道:「虎哥對吧,可不可以問你一下,你為什麼會想加入正師會呢?」
林虎道:「因為大漢皇帝殺了我的家人。」
「他殺了你家人?」
「漢軍之亂的時候,我也在戰場,我是宋瀟麾下玄武軍的一支小隊隊長。那時候…我以為我是在打一場正當的戰爭,我以為我是在守護漢室!守護憲法!但原來…原來這一切都只是皇帝的一場政治陰謀!」
他情緒激動,哽咽道:「就是為了他的一己私欲,為了他可以一統三軍,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民…包括我的家人在內,我的妻子…我的兒子…他們只是想平平淡淡地生活,但是…但是卻被無情的戰火殺死了…這一切都是劉辰的錯!!」
張偉拍一拍他肩膀,道:「我明白的,」他看看身後的將士,道:「所以你們全都是漢軍之亂的受害者嗎?」
「不!」另一名將士上前,道:「漢皇的錯絕不止於漢軍之亂!」他續道:「我原本是住在廣東省的,我的父親是當地的一個富商,第二次中漢內戰的時候…漢省政府出現財政赤字,所以強徵重稅,充公了很多私人財產,我父親...就這樣差不多被掠奪了所有家產!到最後還自殺死了!之後漢廷為這件事懲罰了很多官員,我也一直以為這些事情都是那些奸臣所為,直到最近…我才發現他們只是替死鬼!原來當年根本是劉辰親下的命令!」
林虎安撫一下他,然後道:「這個狗皇帝滿口仁義道德,假仁假義,什麼與民同在,什麼天統之治全都是廢話!」他舉手喊道:「皇帝必死!皇帝必死!」
隊員附和:「皇帝必死!皇帝必死!」
「閉嘴!」數名男女上前,為首的男子道:「我們不會殺皇帝,我們也不會推翻漢皇朝,我們的目的只是改革制度,實現真正的君主立憲,明白了嗎?」
林虎凝視他,道:「你還相信君主立憲這種屁話嗎?只有皇帝死,漢室亡,公義才能得到彰顯!」
另一名女子道:「君主立憲是最好的制度,以天子為中心,大臣為臂膀,全國人民一起努力把帝國推上高峰,實現神明的應許之地。」
林虎冷笑道:「你們已經被洗腦了。」
男子道:「你們才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林虎道:「所以你們是在保護皇帝嗎?」
男子道:「我們是在保護人民和帝國的利益。」
一名隊員上前,道:「你去死就是對人民最大的利益。」接著一拳揮在男子臉上
「你們瘋了嗎?」女子喊道
「你們才是瘋了!」
兩幫人爆發衝突,混打起來。
阿一和阿二盡力維持場面穩定,不斷勸說,但顯然無補於事。張偉見情況不受控,便拿起將士們放在桌上的槍械,向天發射數槍。
「安靜!」
眾人停下來,一同看著他。
張偉放下槍械,走到兩幫人中間,道:「也許我們的意見有分歧,但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就是要為人民帶來更好的生活,我們的敵人也是一樣的,就是專制暴虐的政體。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應該內鬨,」他分別看看兩幫人,續道:「求同存異對吧?」
林虎道:「如果你想要更多的武器,目標就要定為皇帝的死亡,不然的話你就赤手空拳去實現你的君主立憲吧。」說畢便轉身離去,而他的部下也跟隨在後
男子對張偉說:「正師會的目標是改善皇帝專權的現況,不是殺了皇帝。」說畢也帶領其餘的男女回到座位上
張偉掃視眾人一遍,道:「相信大家也累了,今天也差不多了,大家回去吧。」
眾人陸續散去,張偉也走到桌前拿起一件蛋糕吃,阿一走到他身邊,嘆息道:「雖然正師會壯大了不少,但內部還是有很大分歧啊。」
張偉道:「信仰的力量是很大的,這一點倒是不得不佩服漢室的公關技倆。」
阿一道:「但同樣地仇恨的力量也是很大的,我只怕這兩股力量會撕裂正師會。」
「這正正是為什麼我要給他們一個共同目標,一個兩派都能接受的目標,至於最後殺不殺皇帝,推不推翻漢朝,就之後再算吧。」
阿一也拿起一件蛋糕,淺嚐一口,續道:「那你呢,你的想法是什麼,你想殺皇帝嗎?」
「皇帝是生是死我也不在乎,一直以來我的目標也只是讓人民過上好生活。」張偉舉起自己的蛋糕,道:「就好像一塊蛋糕,不管它是巧克力口味還是忌廉口味,只要好吃就行了不是嗎?」
「倒也是。」阿一大口吃下整塊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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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櫻殿。
「現在可怎麼辦,我們什麼線索也沒有了。」小青一邊踹地一邊踱步,苦惱非常
「你不要再吵了,你這樣我什麼也想不到。」商月道
小青只得安安份份坐下來,不發一言。
商月也是愁眉不展,一邊按壓太陽穴一邊苦思。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上官謹見狀便道:「會不會還有什麼線索是你沒有想過的呢?」
「現在唯一的證人也死了,還能有什麼線索?」
上官謹拍拍她肩膀,道:「你再想想,這案件還有沒有什麼疑點,也許這些疑點能幫助我們找到答案呢。」
疑點?商月絞盡腦汁,皺眉沉思。過了半晌,她忽然喊道:「有!真的有一個疑點!」
「什麼疑點?」上官謹和小青同時說道
商月道:「那個蜂巢,假設這個蜂巢是有人預謀放上去的,等趙妃經過再把它弄下來,先別想他是怎麼把它弄下來的,但是那個人又怎麼會知道趙妃一定會經過那個地方呢?」
小青道:「對啊!滄泉園那麼大,他總不可能每個地方都放一個蜂巢吧,更何況滅蟲公司也說只有那個地方有個毒蜂巢啊。」
上官謹道:「那就是說他預先就知道趙妃會經過那個地方,但是他怎麼會知道呢?難道趙妃去御花園閒逛也會有一個既定路程?或者是她特別喜歡某個地方?」
商月喃喃道:「如果趙妃真的有個特定路程,或者喜歡某個地方,又有誰會知道呢?」
「她的近身侍女!」小青道:「難道是那個殺手收買了她的近身侍女,然後從她口中得知這些消息?」
商月道:「不太可能,趙妃懷孕期間陛下下了嚴令,她的近身侍女幾乎是寸步不離守在她身邊,連睡覺也是在同一個房間,那個殺手想找機會收買她們也難。更何況那些近身侍女現在都已經死了,也沒有辦法從她們口中知道些什麼。」
「嗯…如果不是近身侍女,還有誰會那麼清楚趙妃的行蹤呢?」
「也許不是有人清楚她的行蹤,」上官謹笑笑道:「而是有人控制著她的行蹤。」
「什麼?」小青狐疑
商月先是一愣,接著恍然大悟,笑笑道:「一個趙妃會聽從他意見的人。」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聽他意見?陛下嗎?」小青一頭霧水
商月對上官謹說:「你太聰明了。」
上官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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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
「陛下。」白晝點一點頭
「找到了嗎?」劉辰問道
白晝搖搖頭,道:「還沒找到。」
「收到消息之後朕已經立刻封鎖了宮門,她還能躲到哪裡去呢?」
「臣查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根據血跡來看,無意逃出長樂宮之後應該直接去了醫療部,但是很奇怪地,那些血跡到了醫療部大門之後就消失了。之後我問過醫療部的人,但沒有人說見過她。」
「進去之後血跡就奇蹟地消失了,難道醫療部真的是聖地嗎?進一進去傷勢就立刻好了?」劉辰冷笑道:「看來是有人在說謊,甚至想幫助她逃走。」
但是有什麼人會幫助她呢?
白晝道:「陛下下令封鎖宮門之後就只有幾宗必要的運輸往來,而這些就是出入宮門的紀錄。」他呈上一份文件
劉辰打開文件一看,只見這數個紀錄裡只有一宗是和醫療部有關的。
「駱思源,負責出宮更換太子殿下須要的醫療設備,確實是很必要的事情啊。」劉辰頓一頓,續道:「誰是駱思源?」
「醫療部的一名醫生,四十歲,男性,一直有負責跟進太子的病情。」
劉辰放下文件,道:「太子須要的醫療設備一般都是很大台的,要裝下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陛下懷疑他偷運了無意出去?」
「你不懷疑嗎?」
白晝微微一笑。
劉辰道:「把那個駱思源抓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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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間,無數零散片段像走馬燈般略過…
「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叫無意。」「你母親殺了我母親!」「這世上沒有人愛你。」
無意睜大眼睛,只見身邊有一名男子正拿著紗布。無意不明所以,便狠狠抓住他手腕,道:「你是什麼人!咳…」
「我…你先放手…我沒有惡意的。」男子神情痛苦
無意猶豫片刻,接著放開手,卻仍未放下戒心。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什麼人?」
「我什麼也不是,我只是一個乞丐而已。」
無意環顧四周,只見自己正身處一間簡陋的小屋裡,雖說是簡陋,但對一個乞丐來說也未免太過豪華。
「乞丐會住在屋子裡嗎,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在皇宮嗎?」
乞丐道:「是這樣的,幾天前有個男人抱著你走到這裡,然後給了我一筆錢,叫我要每天幫你換藥換紗布,照顧到你醒來為止。然後等你醒來之後…」他從口袋取出一張紙卷,道:「就把這封信交給你,然後我就可以走了。」
無意拿過紙卷。
乞丐見自己任務完成,又感覺這小姑娘並不好惹,便道:「那…那我就先走囉。」說畢便急步離開
無意揭開被子,坐到床邊,翻開紙卷,上面寫道:
「雪櫃裡有食物和水果,你餓的時候可以拿來吃,雪櫃旁邊的櫃子裡有藥物和紗布,子彈我已經幫你取出來了,但你記住每天都要吃三次藥,早午晚飯後各一顆,然後紗布每天換兩次,如果突然覺得痛的話裡面還有止痛藥,但記得不要過量服用。這段時間就盡量不要外出,好好休養。
還有,不要再想著報仇了。
愛你的人上」
愛我的人?無意冷笑一下,道:「這世上沒有愛我的人。」然後便把信紙扔在地上,下床走前幾步,打開雪櫃,只見裡面確實有充足的食物,她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大咬一口,接著回到床上
待平靜過後,她開始回想起昏迷前的細節。那時候她殺了花姐,逃出長樂宮,走到醫療部,之後就不醒人事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那個所謂“愛她的人”又是誰呢?
想著想著,她的肚子開始打鼓,畢竟多天沒有進食,餓也是很正常的。她快速吃掉蘋果,但水果自然未能果腹,肚子依然鼓鼓聲抗議。
「算了不想了,要吃飽才有力氣殺了那個老妖婆和狗皇帝,好!」下定決心後,她便打開雪櫃取出食物,大吃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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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
劉辰看著面前的男子,只見他穿著醫生白袍,身材高挑,戴著眼鏡,文質彬彬。
「駱思源,還不參見陛下?」白晝道
駱思源立即低頭拱手,道:「臣參見陛下。」
劉辰問道:「知道朕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嗎?」
「是為了太子殿下的病情?」
劉辰笑笑道:「挺會找理由的啊,不過你錯了,朕找你來是想問你關於長樂宮一事。」
「陛下,臣當天晚上沒有值夜班,一直在宿舍待著,不信你可以翻查一下紀錄。」
「朕都還沒有說什麼事,你那麼緊張幹嘛?心虛嗎?」
駱思源乾咳一聲,別開目光。
劉辰續道:「跟朕說一說,你和那個無意是什麼關係?」接著向他展示一張無意的照片
駱思源瞇起眼睛一看,然後搖搖頭,道:「陛下,我…我不認識什麼無意。」
「是嗎?」劉辰拿出一份紀錄,道:「但是這裡寫著無意曾經多次去醫療部幫太皇太后拿藥,而給她藥的醫生就是你啊。」
駒思源尷尬一笑,道:「啊…原來是太皇太后的近身侍女,那我就記得了,出入醫療部的人很多,臣…一時忘記了。」
白晝道:「前言不對後語,你是在欺君嗎?」
駱思源低頭,道:「沒…沒有,臣不敢。」
劉辰道:「算了朕不想再糾纏,從實招來吧,她和你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幫她逃走?你老老實實地說,朕保證不罰你。」
「我…沒有幫她逃走,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的。」
白晝橫踢他雙腿使其下跪,接著道:「還敢狡辯,我已經查過了,你出宮去更換的醫療設備照慣例還有兩個月才須要更換,你那麼急去換幹嘛?還要剛好在長樂宮出事的兩天之後?」
駱思源道:「那是因為那台設備出現了故障,所以我才要立刻去換。」
劉辰站起身來,拿著一份文件走到他面前,道:「你不回答也沒關係,朕幫你答。」
他打開文件,道:「找你來之前朕命人起了你的底細,你在2090年畢業於哈佛大學醫學院,畢業之後你沒有留在美洲聯邦,也沒有回中國,反而是去了日本執業。」
「日本?怎麼讓朕想起了些什麼呢?不過沒關係,我們先把故事講完。」他續道:「你在日本執業兩年之後,也就是2092年,你卻突然消失了,沒有向醫院辭職,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你去了哪裡,就這樣人間蒸發了。順帶一提,2092年也是當年中國政府的特務林彩雲叛出中國,逃到日本的那一年,而林彩雲就是之後的熽天,也就是無意的親生母親。」
「三年之後,2095年,你又突然出現了,又重新當起了醫生,但是碰巧那一年日本爆發戰爭淪陷了,所以你就逃回了中原繼續當你的醫生,直到漢帝國成立就加入了皇宮醫療部一直到現在。很精彩的人生故事,朕有說錯嗎?」
駱思源別過頭去,沒有回應。
劉辰續道:「那你消失的三年到底去了哪裡呢?雖然沒有證據,但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這三年你是跟熽天在一起,而你就是無意的親生父親。」
駱思源笑笑道:「陛下,請原諒我的失言,但如果你不當皇帝的話,真的可以去當小說家。」
劉辰微笑點頭,道:「所以你不承認嗎?」
「子虛烏有的事情,如何承認。」
「好,也沒關係,其實要證明朕是對是錯很簡單,無意負傷去醫療部的時候留下了很多血跡,只要朕拿你一點血甚至是一根頭髮去對比一下DNA,一切就會水落石出了。」劉辰臉色一沉,嚴道:「但朕不喜歡被人騙的感覺,如果讓我發現你說謊,朕不只會殺了你,還會追殺無意到天涯海角為止!」
他續道:「帶他出去。」
羽林衛正要動手之際,駱思源突然道:「等等!」
劉辰看著他,期待一個答案。
駱思源深呼吸一口,道:「對,她是我女兒。」
「好,那我們就不用多費功夫了,起來吧。」
駱思源站起身來。
劉辰續道:「大哥啊,是什麼驅使你要娶熽天這樣的變態女人當老婆啊?」
「她不是我老婆!」駱思源悲憤交集,道:「我是被她抓回去的。當年林彩雲剛剛逃到日本受了重傷,但因為她身份敏感不能直接到醫院,所以她的手下就去幫她抓一個會說中文的醫生,而我…就成為了那個受害者。」
「那你治好她之後呢?為什麼會消失了三年?」
駱思源苦笑:「我原本也以為我治好她之後他們就會放我走,但他們沒有…他們逼我留下來繼續幫他們治傷治病,到後來他們的勢力越來越龐大,就像黑社會一樣,而我就成為了他們的御用醫生。」
「那無意呢?她是怎麼出生的?」
「那是一個意外,有天晚上我如常在工作,然後她就喝醉了回來,看到我…應該是把我當成初戀情人或前夫之類的,就把我…你懂的。」
劉辰拍拍他肩膀,道:「我明白的,如果熽天還沒死,朕一定會要求日本政府以強姦罪判她入獄。」
駱思源臉色一轉,甜笑道:「雖然是意外,但可兒的出生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可兒?」
「就是無意,這個名字是我幫她取的,她出生時真的是一個很可愛很漂亮的可人兒,但當然熽天是不知道的,她根本不在乎也不喜歡這個孩子,如果當時不是我以死相逼,她早就把她打掉了。」
「那之後呢?三年之後你為什麼又離開了?」
「其實我是不想走的…因為可兒,但因為那時候他們勢力很大,自然招攬到很多其他醫生,所以我就不再那麼重要了,而熽天每次看到我都會想起那天晚上,讓她感到十分厭惡,於是她就把我趕走了。」
「那無意…可兒呢?」
「我試過求她讓我把可兒帶走,但是她不允許,無論我如何求她,叩多少個頭她也無動於衷。」說到這裡,傷感之色盡現臉上
劉辰安慰他:「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熽天已經死了。」
「不,」駱思源搖頭道:「熽天死了,但她還影響著可兒,她讓可兒變成跟她一樣,現在可兒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陛下,我知道所有的事情,我知道她想殺了你。」
劉辰正色道:「這確實是一個須要解決的問題。」
駱思源雙膝跪地,哽咽道:「陛下,我願意替她抵償她的罪過,任憑你將我千刀萬剮,罪臣只求陛下能放她一條生路。臣已經將她送出皇宮,宮中守衛森嚴,她永生永世也不可能再回來報仇了,求聖主開恩。」他五體投地,聲淚俱下
劉辰沉默片刻,最終扶他起來,道:「起來吧。」
「陛下…」
「朕和你一樣都是父親,太子出生的時候也是朕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他也是朕願意用一切去守護的人,所以朕很明白你的感受。」
「陛下…真的願意放她一條生路?」
劉辰側身負手而立,道:「其實朕從來不恨她,她沒有對朕做過任何實質傷害,反而是朕在她面前殺死了她母親,摧毀了她的世界,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朕確實對她有愧疚之心。」他頓一頓,續道:「但是,她在長樂宮殺死了太皇太后的舊婢和一名侍衛,朕如果不追捕她實在難以服眾,但是朕會確保她得到公平的法律制裁。」
駱思源雖愛女心切,但也明白她犯下大錯,理應受到懲罰,便彎腰行禮:「謝主隆恩。」
劉辰道:「朕不會逼你說出她的下落,她能逃多久就逃多久吧,今天的事就當你從沒說過,朕從沒聽過。」
「是。」
「朕會照顧好你女兒,也希望你能照顧好朕的兒子,太子須要你,回去工作吧。」
「是,臣必定會盡力,那臣現在就回去了。」說畢駱思源便轉身離去
劉辰道:「白晝。」
白晝上前。
劉辰道:「這件事情算告一段落了,你去跟警察局那邊說一聲,這案件不准出懸賞,可以慢慢來,不用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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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負手而立,遙望天際星河。
副部長走到他身後,道:「主人,所有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商月絕對不會查到趙妃遇害的真相。」
黑袍人道:「當日在場的人全都死了?」
「是。」
「驗屍報告死因無可疑?」
「無可疑,純屬意外。」
「沒有留下任何一個子彈孔?」
「沒有,該處方圓幾十米的地方都檢查過了。」
「那醫生呢?」
「醫…醫生?什麼醫生?」
「趙妃懷孕時去看的婦科醫生。」
「他…有關係的嗎?」
「他對趙妃的飲食作息,日常規侓瞭如指掌,你覺得他身上會沒有一點線索嗎?」
副部長想一想,道:「是的,我現在就去處理他。」
「不,」黑袍人道:「就隨他去吧。」
「下…但是…萬一他身上真有什麼線索讓商月查到了,我們不就很危險嗎?」
「計劃有變,現在我們要讓商月知道是誰殺死了趙妃。」
「為…為什麼?」
「照我的說話去做。」
副部長點點頭,道:「是。」接著便轉身離開
黑袍人仰視夜空,只見烏雲滾滾,星辰逐漸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