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世界][歷史]我啊爸臨終之前叫我復興漢朝！: 第七十一章 羅馬帝國

皇帝寢殿。
 
「陛下，你看看這則新聞。」白晝把一份報章遞給劉辰
 
劉辰默念標題：「歐洲淪陷危機？歐盟正式向美洲、亞洲各國請求援助。」
 
內容如是道：「一股勢力龐大的革命風潮在歐洲漫延，多國相繼發生叛亂，那些革命軍捕殺異見人士，炸毀國會，甚至毀壞各地的歷史文物，包括皇宮、教堂等等。歐盟經過一輪緊急會議後，正式對外宣佈，歐洲各國已無力自行應對叛亂，請求美亞等國施以援手，解救歐洲於水火之中。」
 
報章下方附有一張照片，據稱是革命軍的首領，名字是「亞歷山大 · 凱撒 · 哈布斯堡」。更讓劉辰詫異的是，照片中人他竟然認識，正是年初俄國世紀慶典之時，利用自己脫身的長髮少年。
 




劉辰皺眉，說道：「哈布斯堡？」
 
白晝點點頭，道：「嗯，正是十九世紀統治奧匈帝國的哈布斯堡王朝。」
 
「這個人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後人？」劉辰指著照片中人
 
「至少從姓氏來看，是有這個可能性。」
 
劉辰笑一笑，道：「這可就有趣了，我竟然認識這個人。」
 




白晝面露疑惑。
 
劉辰說道：「你記得我從世紀慶典回來之後，就叫你的天網局幫我查一件事嗎？」
 
白晝道：「關於一個間諜的那件事？」
 
「嗯，其實也是因這個凱撒而起，那時候他脅持了語琴，威逼我幫他逃離俄羅斯。那時候他是利用「生命連接裝置」技術脅持著語琴，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對付凌楚之時也使用過這個技倆。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懷疑漢室滲入了間諜。」
 
「原來如此…」白晝微微一笑，道：「那就真的巧了，前兩天我的手下告訴我，他們已經成功找到一個間諜，雖然不肯定是不是你要的那個間諜。」
 




「真的嗎？那就事不宜遲了，跟我去確認一下吧。」
 
二人坐言起行，離開皇府，往囚室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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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室裡。
 
一名女子被押解至此，獄警粗暴地推她向前，然後關上門。劉辰一看，只見那女子扳頭散髮，渾身濕透，薄紗透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環抱身子，全身顫抖，神色慌張，似是剛剛被審問完。
 
劉辰轉看白晝，問道：「你們沒對她做什麼吧？」
 
白晝回道：「只是用冰水淋了一下。」
 
劉辰暗自慶幸，始終不人道的嚴刑拷問實非他樂之所見。他看看女子，面露疑惑，說道：「朕好像之前見過妳，妳叫什麼名字？」




 
女子瑟縮一角，顫口道：「我…我叫源瑞雪。」
 
劉辰見她驚慌至此，不禁懷疑天網局是否真的沒有用嚴刑，但現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時候，便續道：「源瑞雪….哦，我記得了，妳應該是原復漢組織的成員吧？」
 
源瑞雪點點頭，道：「是…是。」
 
劉辰心想，此人既是原復漢組織舊部，證明她已跟隨漢室多年，如果她真的是間諜，那麼這個鋪排也未免太長了吧。
 
他轉看白晝，問道：「她現在是什麼職位？」
 
白晝道：「海關關長。」
 
劉辰道：「哦…保安局下的海關部，官位僅次於六卿，也算是位高權重了。」他打量一下源瑞雪，接著問道：「妳真的是間諜嗎？」
 




源瑞雪低下頭來，緊抱身子，不敢回話。
 
劉辰道：「妳先不要怕，只要妳如實回答，朕保證沒有人會傷害妳的，畢竟我也是個好皇帝啊。」他頓一頓，道：「不過當然，如果妳敢說謊或者故弄玄虛，朕也可以比天網局更狠。」
 
源瑞雪驚惶失色，連忙跪到劉辰面前，說道：「陛下饒命，是…我的確是間諜。」
 
劉辰問道：「凱撒派妳來的嗎？」
 
源瑞雪看似有點意外，但還是坦白承認：「嗯…是…是，是歐洲革命軍派我來的。」
 
「凱撒派妳來幹什麼？刺探機密？但是歐洲那邊和我們風馬牛不相及，刺探漢室機密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吧？」
 
源瑞雪猶豫不決，面露難色，似是在衡量應否出賣革命軍。劉辰見狀便說道：「不說是吧？」他轉看白晝，續道：「把她帶回天網局。」
 
源瑞雪彷彿聽見死神的喪鐘般，雙手緊抱劉辰大腿，顫口道：「不…不要…不要，我什麼都說，陛下…不要讓我回到那個地方。」




 
但見她驚慌如此，劉辰實在止不住好奇心，便問白晝：「你們真的只淋了她冰水嗎？」
 
白晝道：「我看到的就是那麼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劉辰竟開始有些同情眼前的女子，便減輕語氣，問道：「說吧，凱撒派妳來幹什麼？」
 
源瑞雪回道：「他…他其實不是想來刺探軍情，也不是想知道什麼秘密，只是派我來學習。」
 
「學習什麼？」
 
「你們的組織結構和革命模式。」
 
組織？革命？劉辰瞬間將「哈布斯堡王朝」與這些詞彙聯想一起。難道…凱撒是打算仿傚漢室？
 




劉辰點出疑問：「我看新聞說他是哈布斯堡的後人，難道他是想進行帝國復興嗎？」
 
源瑞雪點點頭，道：「其實…他是否真的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後人是很存疑的，但至少他是打著這個旗號去召集革命軍。」
 
劉辰思緒紛呈，步至小窗戶前，眺望青山長河，他沒有想過除了華夏中原，原來歐洲大地也正進行一場帝國復興大業，一種同氣連枝的親切感油然而生。沉默片刻，他說道：「所以他想光復奧匈帝國？就是奧地利和匈牙利？」
 
源瑞雪搖頭，說道：「陛下，你知道奧匈帝國承繼於哪個國家嗎？」
 
劉辰想了想，回道：「奧地利帝國？」
 
「而奧地利帝國則承繼於？」
 
「神聖羅馬帝國？」劉辰緊皺眉頭，感覺自己越發接近真相
 
「那麼神聖羅馬帝國名義上….」
 
「羅馬帝國。」劉辰打斷她，轉過身來，說道：「神聖羅馬名義上承繼於羅馬帝國，而羅馬皇帝，就是歐洲皇帝正統。」
 
源瑞雪用力點頭，道：「對。」
 
劉辰笑一笑，道：「好一個羅馬帝國，他的野心也太大了吧，所以凱撒的目的是吞併整個歐洲？」
 
「嗯，歐洲各國的革命勢力一開始看似互不相連，但其實全都是凱撒旗下的革命軍。」
 
「一個未經證實的哈布斯堡後人，為什麼可以召集到那麼多人參與革命？」劉辰明白自中俄大戰後，歐洲有些國家十分貧困，但這些原因也不足以令整個歐洲陷入革命旋渦啊
 
源瑞雪道：「主要的原因是歐洲人已經忍夠了，越來越多人相信「後現代帝國殖民主義」，也就是俗稱的「鳳凰主義」，他們相信歐洲必須打破國界，統一成一個國家才有能力面對接下來的挑戰。」
 
「那他們為什麼要破壞文物？」劉辰始終不明白此舉的用意
 
「這是凱撒親下的命令，他要擊破的不只是那些磚頭，更是民族意識，因為歐洲有太多民族，太多大大小小的國家，有些甚至是世仇，所以一定要破壞所有具象徵意義的文化和文物，這樣才能擊破他們對自己國家的民族意識，然後完成統一。」
 
劉辰記得凱撒擁有一張和善且女性化的臉龐，說話圓滑玲瓏，又有誰能想到這個人背後，埋藏著如此暴虐無道的一面。
 
劉辰說道：「說完了嗎？還有沒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告訴朕？」
 
源瑞雪搖搖頭，道：「沒有了。」
 
「很好，但現在又有另一個問題，就是朕該如何處置妳呢？」
 
白晝說道：「要我把他帶回去嗎？」
 
源瑞雪緊抱劉辰大腿，瑟縮發抖，道：「不…我不回去…陛下我不要回去….」
 
劉辰笑笑道：「算了算了，反正朕也相信你沒有偷取什麼情報，不過是來學習而已嘛，這樣不算間諜，只算是….留學生，對，是留學生。」他想一想，續道：「漢室是不能留你的了，你走吧，出去找份工作好好過活。」
 
源瑞雪聞言大喜，連忙道謝：「謝陛下。」
 
「走吧走吧。」劉辰笑笑道，不能否認他對女子是比較偏心的，猶其是美女，如果今天來的是男子，下場可能就不一樣了
 
不過嘛，應該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吧。劉辰嘗試說服自己。
 
待源瑞雪走後，劉辰向白晝再三確認：「你們真的沒對她做什麼？」
 
白晝冷冷一笑，道：「有時候對付一個人不一定要用肉體折磨的，猶其是女子，有一樣東西她們是一定怕的。」
 
劉辰面露疑惑。
 
白晝續道：「你知道天網局大樓有一個地下室嗎？」
 
「是嗎？不知道啊。」
 
「相傳那個位置在中俄大戰期間，曾被俄軍短暫佔領過，而那個地下室就是他們用來進行處決和擺放屍體的地方，到今時今日，那裡還彌漫著一陣酸臭味，牆上還殘留著一些乾掉的血跡。不僅如此，據聞每天凌晨二時都會聽到一陣陣低吟聲，好像那些士兵陰魂不散一般。」
 
劉辰聽得寒毛直豎，說道：「那麼恐怖….」
 
白晝道：「那如果我將你困在裡面一晚，你會怎樣？」
 
「我寧願死了算！」
 
「那如果我把你困在裡面一晚，再放你出來，然後威脅要在把你困一晚呢。」
 
劉辰簡直不敢想像，但同時亦明白到源瑞雪為何甘願將一切和盤托出。他乾咳一聲，道：「我明白了，天網局的手段…咳…果然很厲害。」
 
白晝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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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府。
 
「陛下，你真的不能進去。」侍女一臉為難，擋在門前
 
「為什麼不能進去，朕有事要請教太傅。」劉辰想突破侍女防線，無奈她們個個緊守崗位，他又不好打女人，於是便造成僵持局面
 
劉辰喊道：「太傅，朕有些書本上的知識不明白，想請教妳啊。」
 
爭持半晌，房內傳出商月的聲音：「臣不太舒服，陛下請回吧。」
 
「不舒服…那妳讓我進來看看妳好嗎？」
 
「你又不是醫生，看了有什麼用。」商月有點不耐煩
 
「那…我幫你找個醫生過來看看？」
 
商月已放棄與劉辰對話，轉向侍女說道：「阿晴，幫我把外面那些蒼蠅趕跑，很煩很滋擾，我靜不下心來。」
 
侍女皺起眉頭，對劉辰說道：「陛下你聽到了吧，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劉辰雖不情願，但既然話已至此，他也無謂死纏難打，便重哼一聲，拂袖而去。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兩個小時後，商月的房間外面出現了一隻白貓，伏在門前喵喵叫。侍女們見她甚是可愛，便輪流撫摸，議論紛紛。房內的商月聽得外面聲音四起，便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侍女回道：「太傅，有一隻貓咪走到我們門前，它整只白色的，有一雙藍眼睛，可愛極了。」
 
過了一會，大門打開，商月從房內走出來。白貓本來對侍女們的挑逗視若無睹，誰料一見到商月便立刻站起身來，走到她腳邊，不停磨蹭撒嬌，看得侍女們十分羨慕。
 
商月擦亮眼睛，定神一看，只覺這隻白貓似曾相識，細心一想，她記起自己三年前曾與它有過一面之緣，它正是劉辰從日本帶回來的貓咪。
 
既然是相熟之貓，她便將它抱起來，面對面捧到面前，說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白貓「喵」了一聲，然後掙扎落地，趁著房門半開之際，瞬速竄進房內。侍女一見大驚，她們知道商月不喜歡被打擾，便打算走入房內把貓咪抓出來，豈料卻被商月阻止：「算了，讓它留在裡面吧。」
 
侍女嘖嘖稱奇，但也不便追問，便微微點頭。商月回到房中，關上大門，正當她想回到書桌，繼續處理事情之時，白貓忽然撲進她懷中，一邊喵叫，一邊撒嬌。
 
商月沒有養過寵物，也不太喜歡貓狗之類的小動物，眼見白貓一個飛撲，她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下來，不要纏著我。」商月說道
 
「喵~~」白貓不予理會，繼續安躺於她的懷內
 
「你真的很麻煩，跟你主人一樣。」商月翻一翻白眼，坐到床上
 
白貓轉頭一瞥，看著床頭櫃上的巧克力棒，不停喵叫。
 
商月看看巧克力棒，再看看白貓，問道：「你想吃嗎？」
 
白貓轉看商月，水汪汪的藍眼睛一眨一閃，可憐兮兮地「喵」了一聲。
 
「你可以吃巧克力嗎？」
 
「喵~~」
 
「你肚子痛可不要怪我啊。」商月輕嘆一聲，接著便把巧克力棒拿過來，拆開包裝，遞到白貓面前
 
白貓張嘴咬合，直吃了半根，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商月靜心觀看，忽然覺得原來貓咪也不是那麼討厭，便伸出另一隻手，輕撫它的頭部。
 
此時，房外傳來聲音：「我的貓咪呢？我的貓咪不見了，誰偷走了我的貓咪？」
 
白貓聽見主人聲音，立時掙脫懷抱，奔到房門前，一邊抓門，一邊喵叫。
 
與此同時，房門之外，劉辰聽得房內傳出貓叫聲，便走到門前，豈料又被侍女們阻止：「陛下你真的不能進去。」
 
「我的貓咪在裡面啊，誰知道是不是被壞人偷了，我要進去把它救出來。」
 
「裡面只有太傅一個人，陛下請放心吧。」
 
劉辰瞪大眼睛，道：「那還不是被壞人偷了嗎，讓開，我要進去！」
 
爭恃片刻，房門打開，商月站於門前，一臉不屑，白貓則跑到劉辰腳邊。
 
商月說道：「找到了吧，不送。」
 
關門之際，卻被劉辰一手擋著，他說道：「等…等等，我的貓咪之前戴著一條頸帶的，現在不見了，肯定是被你偷了，讓我進去看看。」
 
商月伸手阻撓，道：「我偷你的頸帶幹嘛？」
 
「我哪裡知道，我不管，我要進去看看。」說畢，劉辰輕輕推開商月，強行入內
 
「喂…你…」商月重哼一聲，用力關門
 
房間內，劉辰認真搜索，商月則是交叉雙手，站在一旁等候。過了半晌，商月終於按捺不住，說道：「你找到沒有，找不到就快滾。」
 
劉辰轉過身來，笑笑道：「頸帶找不到，老婆倒是找到了一個。」
 
商月見他口不擇言，頓時怒道：「亂說什麼，誰是你老婆？」
 
劉辰道：「什麼亂說啊，它就是我的老婆啊。」他略過商月，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皇后牌」薯片，對著商月搖晃一下，竊笑道：「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
 
商月老羞成怒，漲紅了臉，拿起桌上所有的「皇后牌」薯片扔向劉辰，怒道：「帶著你的老婆滾出去！」
 
劉辰手忙腳亂，嘗試接著每一包薯片，說道：「喂…等…別摔我老婆。」
 
商月一聽，扔得更兇狠，幾乎能聽到薯片碎滿一地的聲音。劉辰一邊閃避，一邊竄到她身後，待她不防之際，一把從後抱著她，說道：「好了好了，這些老婆我都不要，我只要這一個老婆。」
 
「你夠了！」商月似乎真的生氣
 
「好好好…不叫不叫，那我叫你月月總行了吧。」
 
「不行。」
 
劉辰也不理會，繼續說道：「月月，對不起。」
 
商月霎時平靜下來，也不再掙扎。
 
劉辰柔聲道：「我立了語琴為妃，還跟她生了個兒子，這是事實，妳可以怪我，可以氣我。但是我也希望你知道，這三年來，我沒有一天忘記過妳。」
 
此話說到商月心坎裡，其實，她又有什麼資格怪責劉辰呢？她自己也差點與巴特結婚，而且她也確實曾叫劉辰不要再找她。想起來，她也不是完全沒有責任。
 
劉辰見商月遲遲未有續話，便說道：「月月，有一句話我本應該在三年前就跟妳說了，但那時候我錯過了，現在我不能再錯過。」他頓一頓，說道：「我愛妳。」
 
剎那間，時間彷彿凝結起來，天地一片寂靜，只有商月的心臟跳動不止。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冷汗幾乎使全身濕透。
 
劉辰說道：「該換妳了。」
 
商月如夢初醒，道：「下…我…我什麼？」
 
「說妳愛我啊。」
 
「不…不說。」
 
「說吧說吧，我想聽啊。」
 
「幹嘛逼我說，我…我又沒有說過我喜歡你。」
 
「是嗎？」劉辰微笑道：「這可不行啊，我看過你父親的筆記，那時候我才知道你在我兩歲生日的時候強吻了我一下，你奪走了我的初吻，怎麼能始亂終棄呢？」
 
「哪…哪有這種事，我不記得了。」
 
劉辰輕嘆一聲，雙手緊抱，閉起眼睛，微笑道：「真沒良心啊。」
 
商月不知如何回應，只知道自己渾身發熱，臉紅耳赤。此時，白貓似乎對二人的打情罵俏顯得有點不耐煩，便“喵”了一聲，走到商月腳邊，不停磨蹭。
 
劉辰說道：「它好像很喜歡妳啊。」他放開雙手，蹲下來抱起白貓，捧到商月面前，說道：「妳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嗎？」
 
「什麼名字？」商月問道
 
「那就等我介紹一下吧，她的品種是米克斯貓，是一個女孩子，名字叫辰月。」
 
商月一聽立即翻白眼，沒好氣道：「什麼怪名字。」
 
「喵！」白貓對著商月輕吼，似是在表達不滿
 
劉辰笑笑道：「你看，你幹嘛侮辱她的名字，她現在生氣了。」他對辰月說道：「是不是啊辰月？」
 
「喵~~」辰月看似十分認同
 
商月「切」了一聲，心想這只貓咪肯定是與他主人串通好的。
 
劉辰說道：「妳試試叫她的名字。」
 
「不叫。」
 
「那可不行啊，你們可要盡快熟悉起來。」
 
「為什麼，我沒有興趣要跟貓咪當朋友。」
 
「但是它要跟你住在一起啊。」
 
商月瞪大眼睛，驚道：「什麼！？」
 
劉辰很少見到她這個表情，一時憋不住失笑一聲，說道：「你也知道吧，我平時有很多公務要處理，沒有很多時間陪它，而且我的寢殿裡有很多重要文件，萬一被它撕毀了就麻煩了。所以呢，我就打算將它寄養在你這裡。」
 
「為…為什麼要寄養在我這裡….」
 
「因為她喜歡你啊，」劉辰轉看辰月，說道：「對吧辰月？」
 
辰月輕喵一聲。劉辰說道：「你看看，她說「對啊」。」
 
商月別過頭去，說道：「我拒絕。」
 
「不能拒絕。」
 
「為什麼？」
 
「因為我是這皇府的主人啊。」
 
商月一時語塞，竟無從反駁，劉辰乘此良機，把辰月塞進她的懷裡，然後急步奪門而出，臨走前說道：「她就交給你了，我有空就會來探望月月…哦不，是辰月的了。」
 
「喂…」商月阻攔不及，劉辰早已遠去。她重哼一聲，看看懷中的辰月，只見它白毛茸茸，像個雪球一般，除去它有一個壞主人的事實，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商月輕撫其鼻子，它瞇起眼睛，面帶笑意，露出陶醉的表情。商月也不自覺微笑起來，喃喃道：「辰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