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默示錄》: 《第九章 變數》
《第九章 變數》
洛克坐在一間密室內,四周燈光昏暗,他面前有一個巨大的電腦屏幕。
他在這世界的名字叫約翰‧梅菲(John Murphy),是一個將近七十歲的愛爾蘭人,擁有一頭銀髮,一臉銀鬍鬚,樣子卻像四十歲出頭。他在『會』內負責研究太初人類的歷史,以及電子產品、電腦軟件,軍用武器的開發。
神要約翰‧梅菲/洛克的意識回到過去,成為米迦勒的導師,指引他行事。約翰‧梅菲/洛克為米迦勒計劃好當日的路線圖,就離開座位,吃了點小食,小休片刻。電話響起。致電給他的人叫卡繆(Camus),39歲,法國人,某大學教授。
卡繆:「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梅菲先生?洛克先生?還是天網(Skynet)先生?」
約翰‧梅菲/洛克:「知道我叫洛克和天網的人,在『會』內的位階必定不會低,就叫我洛克吧。」
他們談及一個叫金杯的電腦程式,這程式由『會』內各範疇的精英參與編寫。會員透過達成程式所定立的任務,來提升各項能力,而會員達成任務後,會因應成績頒發不同顔色的獎杯,包括紅藍銅銀,滿足所有要求的狀態達成任務,就會獲得代表最高評價的金杯。
卡繆:「任務編號: S-00728,任務名稱:【令女特務愛上你】,我們嘗試過許多方法 ,但始終無法完成這任務。『會』內暫時只有三個人能解開這難題,你是其中一個。能否給我一些提示?」
約翰‧梅菲/洛克:「你是否將遊戲內的男主角,設定到像特務007般俊朗有型?」
卡繆:「當然了,這樣才容易成功。」
約翰‧梅菲/洛克:「哈哈哈哈!」
卡繆:「問題出在哪兒?」
約翰‧梅菲/洛克:「單是擁有情聖般的泡妞技考和能力,並不足以完成這任務。」
他們的話題慢慢轉移到一種能在天上,甚至宇宙飛行的巨大機械人。
約翰‧梅菲/洛克:「我傳送了一個叫Flying Black Mac的程式檔案給你,你打開來看看。」
卡繆:「是重高達(Psycho Gundam)MA型態?」
約翰‧梅菲/洛克:「知不知道程式中的場景是哪兒?」
卡繆:「看街道上的招牌,應該是香港,與原作一樣。」
約翰‧梅菲/洛克:「對,這玩意是六七十後的共同回憶,希望卡隆(Kanon)會喜歡,他現在應該將近四十歲了。」
卡繆:「你的部門有卡隆的消息嗎?『會』內的人都等待著這位彌賽亞的降臨。」
約翰‧梅菲/洛克:「我們也沒有他的消息。他不像上兩個世代般高調,不知道他現在躲藏在哪裡。」
卡繆:「希望這次我們的地球不會像上兩個世代般,遭核戰所毀滅。」
卡繆知道上兩個世代的地球,是被洛克毀滅的,怕觸及他的痛處,就轉移話題。
卡繆:「這部重高達能否變形?」
約翰‧梅菲/洛克:「可以,我變給你看吧。我先將它駛去一處較空曠的地方,方便你觀察整個過程。這部重高達可以用來解開P-00906【製造沒有重量的金屬】及P-00917【讓重高達在天上飛翔】這兩個任務。」
卡繆:「為何P-00906【製造沒有重量的金屬】這任務,你只獲得銀杯?」
約翰‧梅菲/洛克:「我可以製造出比紙還要輕的堅硬金屬,但還未能製造出完全沒有重量的金屬。」
卡繆:「不如你為我解兩個金杯,一個銀杯,我替你解五個金杯。我查過,烹飪是你弱項,我會為你解五個有關法國菜式和意大利菜式的金杯,還會奉上一批來自當年法國皇室的食譜。」
約翰‧梅菲/洛克:「好提議。」
卡繆:「那我們約個時間,我親自來美國與你會面,我會帶四個助手來,她們都是烹飪能手。」卡繆將四個助手的相片和檔案傳送給約翰‧梅菲/洛克。
約翰‧梅菲/洛克:「呀哈!是四個年輕貌美的少女。能否介紹一下她們的背景?」
卡繆:「她們曾是我的學生,各項表現都十分卓越,我推薦她們入『會』,但申請被德國分會拒絕了。我不明白,為何德國可以招收女會員,而我們法國卻不可以?」
約翰‧梅菲/洛克:「我估計你是想我為這四個女子啟蒙,令她們成為會員。」
卡繆:「是的。」
約翰‧梅菲/洛克:「而這四個女子只是頭盤,之後陸續有來,你的最終目的,是想法國分會也能招收女會員。」
卡繆:「不只我這樣想,許多法國高層會員都有這想法。」
約翰‧梅菲/洛克:「女人的覺醒只是遲早問題,招收女會員也是遲早問題,先為她們安排一個聚腳的地方也是好的。至於法國分會招收女會員這事,我們還須要一些時間商討。我們可以先踏出第一步,我可以以我的名義,替大約十多位法國女士啟蒙,令她們成為會員。之後再一步一步來吧。」
卡繆:「這安排甚好。」
約翰‧梅菲/洛克:「你是我好友的兒子,說話無需轉彎抺角,如此見外。」
這時,米迦勒走到山上,看見一條斷了的吊橋,這吊橋本來不應斷開的,但不知何故毀壞了。米迦勒請示洛克,但沒有回應,他以為繼續向前行不會有問題,就像在他家鄉高原降到人間一樣,他一躍而下。
約翰‧梅菲/洛克:「呀!!!!!!」
卡繆:「喂?洛克,發生什麼事?喂喂......」
約翰‧梅菲/洛克感到全身劇痛,眼前一黑,就仆倒在地。他感到腦內有幾次劇烈的搖晃,繼而天旋地轉,耳內發出尖刺的鳴叫。他心想,應該是米迦勒出了問題,因為他部份意識與米迦勒相連。
約翰‧梅菲/洛克俯伏在地上,距離電腦只有五六米,他想慢慢爬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此時他腦裡有聲音跟他說話。
???:「這裡是中央系統控制中心,梅菲先生,我們發現你肉體發出劇痛信號,並且超過安全水平,我們想了解一下情況,但用電腦和電話也無法與你聯絡,所以直接在你腦部輸入訊息與你交談。我們可以進入你的視覺聽覺等神經,讀取你現在的狀況嗎?」
約翰‧梅菲/洛克:「不必了!請為我注射兩支特效無睡意的止痛劑,再加一支提神用的活腦劑。」
???:「那好吧,現在你腦部開始分泌止痛劑,你身體的痛楚將會迅速得到舒緩。」
約翰‧梅菲/洛克的痛楚慢慢舒緩,他爬起來,走到電腦前,就看見米迦勒跌落山崖下,骨骼碎了,不斷咳出血來。洛克馬上為他注射止痛劑,他又想像以往一樣,馬上令米迦勒的傷勢復原,可是指令遭到程式拒絕。
約翰‧梅菲/洛克心想:“我的天啊!我花了無數的年月,也運算不出劇情的變數,而今天這堆變數卻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自動出現。而這堆奇怪的變數所演變出來的結果,不知是吉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