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模式的異世界外掛: 第五卷 終章-轉折
我親了一下成敬大人的臉,然後慌忙的離開了房間。
「⋯⋯」
我挨着木門,試着調整紊亂的內心。
「⋯⋯!」
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回想,剛才的畫面便越是清晰——
——我怎麼能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
「嗚⋯⋯」
我乏力地把燙熱的身體貼在門上,縱使冰涼的質感讓我感到很舒服,卻絲毫沒有讓我的心臟變得平靜。
好害羞,好心動。
心中的愛意也迅速膨脹着,徹底填滿了內心的所有容量,卻仍然在繼續膨脹着,情感彷如要溢出來一樣,怎樣載都載不住。
被成敬大人這樣疼愛着,光是把笑容忍着便耗費了我所有的心神。
我用指尖輕輕觸碰着嘴唇,又想起了剛才在門的另一則和成敬大人激吻,感覺木門又變得更加冰冷了。
好想觸碰成敬大人、好想感受更多成敬大人的一切。
成敬大人的體溫、氣味、質感,還有體貼和溫柔的態度,全都讓我的內心悸動不已。
光是對上眼,我便快要窒息似的,緊張得讓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培莉,最喜歡你了。』
成敬大人好狡猾!居然在那種時候哄我,我按捺不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
說了那樣的話,我會不會被成敬大人當作是色色的女孩?
嗚⋯⋯!嫁不出去了!
掩着臉頰的手傳來異常火熱的溫度,又害我想起了成敬大人的身體。
那個硬硬的東西、是成敬大人的那個吧?
——成敬大人對、我的身體、感到有興趣。
想到這點,心臟跳動得份外用力,感覺連步伐都站不穩了。
「呼——哈——呼——哈——」
用力的深呼吸後,暈眩的感覺總算消退了一點。
培莉·哈根·法拉羅斯,冷靜。
等一會兒要見父王,絕不可以讓父王看見這麼丟人的樣子。
說起來,為甚麼父王會在奇怪的時間點找我?
要是不是父王的話,現在我正和成敬大人⋯⋯
「嗚⋯⋯」
才沒走兩步,我又被昏熱的頭腦害得停了下來。
我怎麼在想像奇怪的事情⋯⋯難道我其實是色色的女孩嗎?
我搖搖頭,試着清空亂成一團的思緒。
對了!我還沒洗澡的說!要是因為汗水的氣味被成敬大人討厭了的話⋯⋯!
嚴肅的問題頓時讓我冷靜了下來,身體的溫度逐漸回復正常。
——我得趕緊見父王,然後去洗個澡再去找成敬大人。
我來到王座之間的門外。
和平常不一樣,門外沒有任何騎士。
「父王?培莉來見父王了。」
奇怪?不是說父王要召見我嗎?為甚麼沒有回應?
「父王,我要開門囉。」
我告知一聲,然後打開了王座之間的大門。
從門縫窺視過去,王座之間一片漆黑,完全感受不到人的氣息。
嗯⋯⋯平日父王都只會在王座之間召見任何人,應該不可能突然改變地方的說⋯⋯
我走進了王座之間,打開了房內的魔法燈。
果不其然,裏頭空無一人。
難道是騎士忘了告訴我地點嗎?
說起來,那個騎士怎會知道我在成敬大人的房間?我應該沒有告訴任何人才對啊⋯⋯
不祥的預感讓我的身體發寒。
我操控着稍微回復了一點的魔力,準備使用【傳送門】回到成敬大人的房間。
突然,王座之間的門閉上,魔力燈也熄滅了。
「欸⋯⋯?!」
怎麼用不了【傳送門】?
我再度操作魔力發動魔法,結果依然無法打開【傳送門】。
不僅如此,連普通的照明魔法我也用不了。
我專注在感受魔力的流動上發動魔法,發現魔力完全沒法聚集在一起,所以完全無法發動魔法。
能辦到這種事情的就只有反制魔法的魔法結界⋯⋯
「【高級麻痺】。」
四肢突然失去了力量,被魔法命中的我倒在了王座前方。
「是、誰⋯⋯?」
那個聲線,我肯定我曾經聽過。
「真沒想到,那個臭小子又盯着我的獵物動手了,而且還是相同的獵物啊。」
後方的男性聲音越來越接近我。
我試圖回想那個聲音,卻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總算逮到你了,培莉·哈根·法拉羅斯。」
【高級麻痺】讓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嘴唇已經完全不能動,連話都說不了。
在城堡裏怎麼會有敵人!得告訴成敬大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
結界被那個人解除掉,魔力燈再度亮了起來,映照着捏着我的臉的男人。
「⋯⋯!」
我嘗試發出呼叫聲,卻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意想不到吧,理應在內帆城帶領其他同學的老師居然在這裏綁架王族公主,多麼意外的轉折!呵哈哈哈!」
成敬大人雖告訴過我要小心仁晶大人,但我從沒想過,在這一刻會被他襲擊。
怎樣辦⋯⋯身體被麻痺了,完全不能動,意識馬上就要消失了,現在的我除了胡亂釋放魔力以外甚麼都辦不到。
我回想起那時候的成敬大人。
被父王的計謀和吸血鬼惹火的成敬大人。
那副讓人痛心的表情,寄托着宛如痛恨着整個世界的仇恨,釋放着無窮無盡的殺意。
每當我回想起,心中總是傳來令人窒息的痛楚。
我不希望看見那樣的成敬大人。
真奇怪,明明現在身處險況的是我,我卻只擔心着成敬大人的事情。
更神奇的是,我覺得自己會得救。
我相信,成敬大人肯定會來救我。
成敬大人在的話,怎樣的敵人都不可怕。
所以,我要讓成敬大人更容易的找到我。
我一口氣把能用魔力釋放出來。
「別做徒勞的事,你這樣只是浪費魔力而已。」
仁晶大人⋯⋯不,松山仁晶對我露出猥瑣的笑容。
「一會兒就能開幹,想起這點真他媽興奮。」
母后那時候的感受,我現在大概能感受得到。
不行、意識撐不住了⋯⋯
眼前變得漆黑一片,甚麼都看不見。
我最後的印象是門被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