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47)
「你啱啱唔係話要死嘅咩？而家就嚟打死你囉！」
Jessica 嘅聲音喺我後面響起。
「啊啊啊！對唔住！」
內疚嘅感受繼續侵蝕我嘅心靈。但係好快我就感受到有隻手好大力咁揸我個波。
「啊！唔好！」
「唔好？玩吓你粒lin就硬晒，唔係好鍾意我咁對你咩？」
「啊啊啊！」
我兩個乳頭俾佢搵嘢夾住。
「好痛！」
「未算係⋯⋯」
「啊！啊！頂唔順！頂唔順！」
佢仲將兩個乳夾掛啲重嘅嘢，更加拉扯我嘅乳頭。
「啊！啊！啊！」
毫無先兆之下Jessica 連續打咗我三鞭。
「我承認我同你都係犯賤嘅女人，但係有一樣分別，好大嘅分別。知唔知道係乜嘢？」
「啊！啊！啊！」
佢又打我三次。
「問你嘢做咩唔答？啞咗啊？！」
「啊啊啊！唔好打，我答，我答。你⋯⋯你叻過我！啊！」
「叻過你就梗係㗎啦，不過唔係最大分別。你最大問題係不單止未認識自己，亦都未能夠接受自己。所以當我受到折磨嘅時候會接受，然後勇於面對，最後甚至乎會享受個過程。而你淨係識得睇咸片，想像嗰種興奮，而唔敢親身去體會。你話我講得啱唔啱？」
「啊！啊！啊！」
「唉，我都講到口水乾。俾你玩吓！」
「啊！啊！啊！唔好！唔好！啊！啊！啊！」
應該係新人接手鞭打我，佢唔理咁多瘋狂咁樣打，我覺得真係會俾人打死。好彩十幾下之後⋯⋯
「Baby唔好咁重手，咁快玩殘咗就冇嘢好玩。不如俾佢睇吓你係邊個先！」
雙眼被解開好一段時間未習慣，睇唔到嘢。
「好耐冇見。想同你握手，不過你好似有啲唔方便喎，哈哈！」
「Simon？」
「係咪好高興見到我？」
呢一個我已經唔記得咗嘅人出現喺我面前令我好震撼。佢仲要用隻手攬住Jessica 條腰。
「你哋好好敘舊，我去攞杯嘢飲就返嚟。」
Jessica 錫咗佢一啖就行開咗。
「你記唔記得你炒我嗰日我話我會記住，叫你好自為之。今日就要好好回報你。希望你好好『享受』吓！」
「啊啊啊！」
Simon好大力鞭落嚟，咁啱打中右邊乳頭，粒lin已經被乳夾拉扯變形，再被打真係痛得好緊要。
「覺得好驚訝見到我呢？其實Jessica 一早已經將你啲衰嘢爆咗俾我聽。」
「你哋幾時⋯⋯，幾時開始喺埋一齊？」
「你估吓呢？」
我不單止唔知道，某程度上亦不想面對，唯有擰頭。
「啊啊啊！」
今次佢好大力打我左邊乳頭。
「問你問題要回答，冇禮貌。抵打！」
「我炒咗你之後，你搵佢？」
「真係蠢過加零一，一早話你冇能力做老闆㗎啦。」
「啊啊啊！」
佢今次打我右邊屁股。
「蠢都係抵打，哈哈！」
「唔通你哋一早已經串通？你話我聽幾時開始。」
「可以。但係由而家開始，所有嘢都有代價。你想我答你，你承唔承認你『冇撚用』呀？」
已經去到咁嘅地步，都冇辦法否認，唯有點頭。
「咁樣係咪抵打？」
我再次點頭。
「啊啊啊！」
佢打我左邊屁股。
「冇啲誠意！真心知錯就求我打你最痛嘅地方！」
我俾佢鬧到忍唔住喊出嚟，以前以為自己有啲學歷、有啲知識，甚至乎可能有啲小聰明，但係越嚟越覺得全部都係假象、自己自以為是，其實真係好冇用。我情願用痛楚去掩蓋自己嘅內疚。
「打我右邊乳頭⋯⋯」
啱啱俾佢打完而家仲痛緊，直覺上嗰個就係最痛嘅地方。
「唔夠誠意，大聲啲求我！」
「求吓你打我右邊乳頭！」
今次佢小心瞄準再大力打落去。
「啊啊啊啊啊！」
我覺得好似就來斷嘅感覺。
「你做嘅所有嘢都以為聰明，其實好多破綻。你之前一路都好正派，無端端點會搵間公司用女人去冧啲客？你做得最錯嘅嘢就係俾機會我直接同Jessica 接觸。當我最終決定要起你底，從Jessica 口中Chok你啲料一啲都唔難。嗰次你着得咁暴露去公園自投羅網俾我同班friend輪姦就係Jessica 條橋。你同佢比較差十萬八千里。」
完全係晴天霹靂，真係估唔到嗰陣時佢哋已經喺埋一齊。
「係咪覺得自己好蠢呀？」
「係，我真係好蠢！」
我嘅淚水已經大量標晒出嚟。
「蠢得好緊要，求你懲罰我。」
我都估唔到自己主動求佢打，只係理所當然覺得需要被罰。
「啊啊啊！」
Simon再次打我右邊乳頭。
「好痛，不過我真係抵打。要再打！」
佢當然好高興執行。
「啊啊啊啊啊！再打，打到腫為止！」
「終於知錯喇嘛，死賤閪！」
被Simon瘋狂咁鞭打同一個地方，覺得右邊粒lin俾佢打到爛晒，但係咁樣先能夠真正贖罪。
「好啦，好啦！停啦！唔可以打死佢住，我仲有嘢要佢做。」
好彩呢個時候Jessica 返嚟阻止。
「睇見你哋兩個已經有建立緊感情啦喎，係咪呀？」
已經被打都冇力氣，只能夠勉強點頭。不過咁樣Jessica 唔滿意，摑咗我一巴。
「我問你係唔係呀？」
「係，聯絡緊感情。」
「咁就啱啦，我都想大家開開心心㗎嘛！開唔開心呀？」
佢抓住我下巴質問我。
「開心，好開心。」
咁樣答希望唔使再受苦。
「哈哈！既然咁開心，我就俾兩條路你揀，有你着數。第一條路，你可以即刻走⋯⋯」
我不能自信咁抬高頭望住佢。
「不過⋯⋯，當然有少少附帶條件。你啱啱望住Wendy俾人強姦嚟自慰個樣唔記得拍低佢，真係洩底左。我想你望住佢嘅精華片段再自慰多次，等我哋影低你個淫樣，俾人可以慢慢欣賞。」
呢個時候已經有人播放緊Wendy嘅影片，我雖然睇唔到喺邊度，但係清楚聽到佢嘅慘叫聲。自己嘅內疚感再次被挑起，我不停咁擰頭。
「唔好，唔可以，我唔可以再做。」
「冇問題，我個人好公平，唔會強人所難。第二條路就係留喺度繼續俾Simon折磨。我諗佢會好樂意應酬你。」
「係呀，我會玩殘你，玩到你後悔做女人！」
「啊啊啊啊啊！」
Simon本來喺我後面，突然之間走埋嚟好大力拉咗我左邊乳頭一下。
「點啊？即刻離開或者留喺度俾人玩，點樣揀？」
我好想講話要離開，仲同自己講話啱啱已經試過一次喺佢哋面前自慰。但係Wendy嘅叫聲不斷刺激我個心，當我忍唔住擰轉頭嘅時候，俾我望到一部電腦播放緊Wendy俾人輪嘅畫面，我就覺得唔可以重複啱啱嘅行為。之前雖然話係為咗救佢而勉為其難去咁做，但係而家我唔可以再錯落去。
「我選擇留低。」
「係咪呀？揀咗就冇得返轉頭㗎啦！」
我望住Jessica一路喊一路點頭。
「你留低嘅話，我會毫不留情玩到你盡㗎！」
Simon繼續唔放過我。為咗唔俾自己後悔，我鼓起勇氣起勢點頭。
「好，放佢落嚟！」
Jessica 嘅手下押我去附近張枱度，令到我有少少一頭霧水。
「仲有一樣嘢我要你做，我想睇吓你有幾犯賤。張枱嘅合約同我簽咗佢！」
雖然份文件有好多頁，但係『公司買賣合約』個抬頭已經好清楚表達佢係關於乜嘢。仲要係呢份文件我之前睇過，只係之前寫我用一百萬將自己公司賣俾發哥。而家寫嘅價錢係$1。
我不能置信咁望住Jessica 。
「同我望住份合約，望住個價錢。」
我望返份合約，仍然發呆。突然之間Jessica 行咗去我嘅後面，仲要攞咗支震動棒壓落去我妹妹度。
「我要你用$1，賤過地泥嘅價錢去賣咗自己間公司嚟換一個高潮。」
我極力掙扎，但係好快有其他人走過來捉住我。
「同我諗翻起有幾咁辛苦去建立自己間公司，犧牲咗幾多嘢。但係而家要親手抹煞晒所有嘢，係咪好high呀？」
佢好殘忍呀！但係我都唔知道係因為嗰支震動棒，又或者自己真係犯賤得咁緊要，我居然喺咁嘅時候都能夠累積快感。
「正如Simon一路都話你冇能，唔配做老闆。咁樣不如將間公司送咗俾人，自己做隻賤雞俾男人玩，咁樣唔係好啲咩？」
Jessica 壓得再大力啲，令我不能夠逃避快感。
「快啲簽名！」
我諗翻起自己一生，話就話好似為咗自己理想拼搏。但係真正嘅自己就賤得好緊要，唔好話做老闆，自己嘅行為就算係屋企人又或者朋友都唔能夠知道，因為佢哋都會覺得可恥。依家仲有一個咁好嘅機會去玩殘自己，親手摧毁自己嘅一切夢想，某程度上真係滿足到自己變態嘅慾望。我忍唔住真係攞起支筆。
「啱啦，同我一路簽名，一路高潮。我要你呢一世都記住呢一刻。」
Jessica 支棒嘅震動開到最大，我忍唔住反壓返上去。我提醒自己呢一個將會係我人生嘅轉捩點，我唔配做老闆，我唔配做女人，我只係適合俾男人玩。跟住我一路高潮一路將自己個名簽喺文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