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44)
「睇你神采飛揚，生意好啲個人都唔同啲。」
唔知點解聽到佢咁講我會面紅。
「咪又係一樣，都係要做，有咩分別呢？咁你呢，近來又點呀？」
我盡量想拉開話題，唔想圍繞我嘅事情。Jessica 永遠俾我有一種莫測高深嘅感覺，再加上今次約我出嚟肯定唔係好事。之後我哋傾咗好多無關痛癢嘅嘢，但係佢就偏偏都唔入正題，搞到我成餐飯都忐忑不安。外人睇落去真係覺得我哋兩個好似好姊妹咁樣，不過我感覺係鴻門宴多啲。
終於去到食甜品嘅時候佢問我⋯⋯
「我識咗你呢段時間，做咗咁多嘢，有冇後悔過？」
佢再次提起我最唔想講嘅嘢。
「可能有啲嘢人未試過就想試，不過試咗之後又發覺未必係自己想搵嘅嘢。」
「係咩？我反而覺得SM呢樣野先至係發掘人嘅真本性。有啲人話有啲嘢係你嘅就係你嘅，唔係你嘅就唔係你嘅。我覺得性格就係咁樣，你係M就係M，改都改唔到。你唔覺得呢段時間能夠放低自尊，人都解放咗咩？」
佢講嘅嘢有觸動我內心深處嘅傷痛，唔通我真係跳唔出呢個死局？唔係，我一定可以做返一個正常人。依家我嘅人生已經返上正軌，我唔可以俾自己再次沉淪落去。我唔想喺呢個話題糾纏，唯有敷衍咁答。
「可能係啦⋯⋯」
「係龍係蛇，最終自有分曉。唔使我多講。好啦，返入正題。發哥嗰度開始落實推行，第一個俾人調教嘅女仔預咗係你。你有冇心理準備呀？」
有啲嘢終於需要面對。
「你之前電話話有嘢益我，係咪關於呢樣嘢？」
「哈哈！我成日都話老闆就係老闆，果然醒目過人。發哥佢開多一個條件俾你揀，條路點樣行就睇你啦。」
Jessica 攞咗一份文件出嚟擺喺我面前。
「呢份係合約⋯⋯，係買賣公司嘅合約⋯⋯，佢要買我間公司？」
「佢對你間公司有興趣，應該好開心啦？」
我有好強烈嘅感覺呢個係一個局。果然俾我睇真啲嘅時候發覺⋯⋯
「一百萬？」
我睇到呆左，依一刻銀行現金都已經有七位數字啦。我再望Jessica ，佢好似睇穿晒我所有嘢。
「兩條路你會點揀？」Jessica 追問。
「你知唔知我依家公司賺幾多錢？你哋開個咁嘅價？」
我終於忍唔住發脾氣。
「我知，你唔好理我點知，我哋當然知道有幾賺錢。如果唔係點會對你間公司有興趣？」
我一聽到佢咁講更加不安。
「呢個係自由社會，點樣揀由得你。亦都唔需要依家做決定，過幾日我會再搵你。今晚返去諗吓啦！」
夜晚搞到我成晚瞓唔着，第二日返工好似仲發緊夢咁樣。我強迫自己唔再諗件事，遲啲先算。
「Rachel ，Wendy呢？」
「唔知喎，今朝唔見人。可能去咗銀行啦！」
Wendy幫咗我好多，除咗要搞正常錢銀嘅嘢之外，依家Annie又上咗大陸，雖然話仲有Rachel喺度，不過佢點都仲細個，好多時候都需要一個老練啲嘅人打點一切。既然冇佢幫手，所有嘢變咗又要親力親為。
「喂，係呀！搵你當然係有好嘢先搵你啦！哈哈，你又客氣啦！係，冇錯，想同你哋傾貸款上限嘅問題。佢已經同你提出過？佢真係好做到嘢㗎！申請住先啫，萬一有需要。係，你都睇到啦，今時唔同往日。銀行有咁多現金唔使擔心冇錢還你哋，更加唔係用嚟交租，只係生意做大咗，擔心周轉嘅問題啫。好，我等你消息，我哋會一定做好佢。」
同銀行傾完，又要打電話俾幾個客。跟住搞文件，搞proposal ，咁又一日。Rachel今日好生性，都叫做幫咗我好多。見佢咁好，我就俾佢準時收工。自己再做多一個鐘之後都諗住返屋企。不過臨放工之前突然之間收到一個好奇怪嘅包裹。打開咗裏面先發覺係一隻USB手指，仲有字條寫住『你可能有興趣睇！』
我忍唔住好奇心插入電腦。我睇見檔案係電影嚟，一開始播放漆黑一片不過就聽到一個女仔嘅呻吟聲，跟住仲要大嗌「唔好呀！唔好呀！」邊個咁無聊俾啲咸片我？咁嘅叫聲同情節我之前睇好多，基本上就係我一路都鍾意睇嘅強姦片。因為依段時間想改過自新，已經冇睇好耐，聽到個女仔咁叫法，又被挑起情慾，好有興趣追落去。畫面開始光啲，但係仍然好黑，跟住我發覺鏡頭面向牆壁所以先咁黑。我心諗點解咁搞笑，拍片鏡頭面向牆壁都有嘅？但係收音仍然非常清楚，而且我慢慢俾啲對話吸引。
「嗌啦，嗌大聲啲，你叫得越大聲，我越興奮。」
跟住我聽到男人屌緊一個女人嘅時候嘅「拍！拍！」聲。
「好痛啊，唔好咁大力！」
「即係細力啲就好想我屌你啦，係咪呀？真係淫賤！」
「唔係呀，求你放過我啦！」
我聽到呢度忍唔住已經放咗隻手入去我裙底裏面。
「放過你？咁我點算呀，我硬得咁緊要？」
「求吓你，真係好痛！」
我聽到個女仔開始喊。
「喊啦，我睇見女仔喊就會扯旗！」
呢個係另外一個男仔嘅聲音，即係起碼有兩個男仔在場。
「我都係，佢越係喊我越興奮。」
可能聽到兩個男仔都咁講，個女仔都覺得唔妥，反而收咗聲。
「拍！」
我聽到女仔俾人摑嘅聲音。
「喊啦，做咩唔喊呀？」
「唔喊？我就打到你喊為止！」
兩個男仔一唱一和之後我就聽到除咗扑嘢嘅「拍！拍！」聲，仲有應該係手掌打屁股嘅聲音。個女仔終於忍唔住再次喊，不過可能被糟質得好慘，今次係大喊特喊。
「啲女仔就係特別犯賤，唔打唔得。」
「你知唔知道，我打佢屁股，佢個閪就收緊啲，夾得我條嘢好撚正！」
「咁就一路打一路屌！」
雖然只係收音，不過可以完全幻想到當時嘅畫面，我忍唔住代入自己就係嗰個女仔，瘋狂咁樣捽自己妹妹。
「唔好掛住喊，同我含埋！」
一時之間個女仔只能夠發出含糊不清嘅聲音。條女一定係比佢哋兩個前後夾攻，冇辦法反抗。為咗更加逼真，我喺張枱度攞咗兩支特別粗嘅筆，一支插我下面，令一支插自己喉嚨，想盡量模仿當時嘅情況。
「啱啦，扯鳩佢啲頭髮！」
個女仔雖然講唔到嘢，不過仍然發出悽慘嘅叫聲。
「佢眼濕濕，望住我，好似同我求情咁喎！」
「你唔係心軟呀嘛？」
「心軟？我最鍾意就係糟質一啲樣又靚又甜嘅女仔。屌死你，屌死你！」
跟住我聽到個女仔好似係咳嗽嘅聲音。
「你係咁郁，我點樣屌啊？」
「揸撚住佢個頭咪得囉！」
嘩！好正啊！我都好想俾人咁樣屌！男人漠視我嘅感受，只係用我嘅身體泄欲。我兩隻手亦都越郁越快，超級興奮。
「屌死你，屌死你！你個樣越係楚楚可憐，我就越鍾意屌！」
「用隻手指夾住佢個鼻，咁樣屌法仲正呀！」
「冇錯，我未射之前，你唔撚使旨意唞氣呀！」
男人唔高潮，我唔可以唞氣，我都好想感受吓。我興奮得好緊要，知道如果再努力啲，我都可以高潮。不過我盡量忍住，想睇埋個結局係點樣。不過就喺呢個時候，畫面由陰暗完全轉黑。跟住出現字句，「你係咪睇得好開心呀？」之後銀幕出現一個女仔全身赤裸趴喺張枱度，四肢被綁於四角，後面有一個男仔插緊佢，前面亦都有一個男仔逼佢同佢口交。呢個係一張相片，之後轉換另一張近距離拍攝，俾我見到個女仔淚流滿面，披頭散髮，不過再睇真啲又覺得好似有啲面善。突然之間我認得佢係邊個，我個心狂跳，有冇認錯人？我想逃避心裏面知道嘅答案，但係之後不斷轉換嘅相片只係加大我嘅肯定，令到我不得不承認嗰個女仔就係Wendy。我仲聽住佢俾人輪姦，一路自慰。
「點解會咁樣？」
我個人跌到入谷底，淚水自然流出黎。望住銀幕不斷轉換嘅相片，唔識得反應。隔咗好耐，我先發覺相片已經播放完畢，跟住出現一個地址。我唔知道咁樣係代表乜嘢，Wendy係咪真係喺嗰度。我覺得我應該即刻去，冇諗過係咪自投羅網，又或者應該報警。行屍走肉嘅我落街搭的士離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