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39)
「第一個項目講靚講身材Jessica 贏咗，第二個項目就鬥吓你哋邊個夠狠啦。成功嘅女人不單止講樣，仲要講能力，係咪能夠不擇手段去達到目的，」發哥同我哋解釋。「尤其是你嘅敵人！」
「吓？咁即係點呀？」我聽到一頭霧水。
「夠唔夠狠摑對方？」發哥補充。
我正想反對，「拍」一聲塊面已經俾人打咗一巴。我用手摸住紅咗塊面，覺得好無辜咁樣望住Jessica 。
「你⋯⋯」佢不單止冇任何歉意，仲好似覺得理所當然咁樣。
「啱啦就係咁樣。」發哥仲要鼓勵佢。
「我哋唔好⋯⋯」我仍然想控制嗰一刻嘅情況，點知道又俾佢再摑。我好嬲，自己咁有節制佢反而手下無情，所以我就一手摑埋去佢度。點知道雖然得手，佢連環正反兩巴即刻摑過嚟。之後雖然已經全力還拖，不過失咗先機，大致上每打佢一下會俾佢還擊兩下。
「停手，」Mark哥大嗌。「阿發佢哋再打落去唔使見人啦。」
我雖然得到喘息，不過自己兩塊面好似燒着咁樣，調返轉頭Jessica 塊面只係輕微紅咗少少。佢仲要叉住條腰，好似想話我聽「同我鬥就有咁嘅後果」。
「你啱。不過互打對方個波就冇咁嘅問題啦！」發哥提出。
我一聽到佢咁講就發狂蠻牛咁衝過去Jessica 度。點知道佢唔知係唔係學過柔術之類嘅嘢，將我衝力卸走咗，然後拉我落梳化度。跟住坐住我，再拉低我條裙，然後係咁不斷打我個波。我雖然極力反抗，不過俾人坐住好難用力，再加上係咁比佢打個波都好痛，變咗最後都傷唔到佢。
「認唔認輸？」Jessica 問。
嗰一刻俾佢係咁打嬲到爆，點會認輸呀？好彩Jessica 都打到有啲攰，要回氣，就望住發哥點算。
「佢唔認輸就用手插爆佢個閪，」發哥教佢。
我一時都聽唔明咩意思，點知道Jessica 即刻會意拉開我對腳。佢因為坐住我，轉換姿勢好容易。佢將五隻手指合埋一齊然後插入去我下面個窿度。喺完全冇心理準備之下俾人咁樣插入去仲痛過俾人強姦。我嗌到好似劏豬咁樣。但係Jessica 不單止唔理，仲好不忿因為塞唔晒入去，唯有將隻手拉出少少再大力隊入去。
「唔好呀！」我痛到標冷汗。
不過Jessica 仍然繼續，直至能夠塞隻手至手腕為止。
「認唔認輸？」Jessica 又問。
「我認。」為咗令到痛楚停止，我乜嘢都肯講。
不過佢好似覺得未玩夠，就又再拉出然後塞入去。
「我認啦！」
佢再拉出又塞入。
「我認輸啦！」
佢唔理我，繼續拉出塞入。
「你放過我啦，我真係認輸啦！」
點知道佢將插隻手變成拳頭塞入。
「啊啊啊啊啊！」
我叫到拆天佢先停止。
「真係賤，咁樣都可以出水。」
佢笑完我就走出去攞毛巾抹手。
我回復返少少之後先整理啲衣衫，不過Jessica 仲未返嚟。發哥見我嬲爆爆咁坐喺度，就問我「靚妹，唔服氣呀？」我終於忍唔住衝出去洗手間大喊一輪。我知道好難責怪Jessica ，不得不承認佢都係按照規矩去玩，調返轉頭可能自己真係太過天真唔夠狠。
當我返番入房嘅時候，佢哋全部人望住我，包括Jessica 在內。
「點啊？你可以放棄嫁！唔使勉強喎！」Mark哥同我講。
喺廁所裏面我都有問自己，唔通真係差過Jessica 咁多？最終結論係我必須要起碼贏番一局。
「我繼續玩，嚟啦！」我回應。
「好，有志氣！」發哥鼓勵。「依家Jessica 已經領先兩局，如果佢再贏，佢就會幫我哋手管理呢個SM會所。Angela 就必須要做第一個女仔俾啲會員玩。你醒定啲啦！嚟緊兩個項目都會俾機會你哋指定任務，唔好話我偏心啦。邊個提出嘅任務如果對方做到佢就會贏。不過如果對方唔敢接，就要自己做返，如果成功做到自己就可以贏。清唔清楚？」
我哋兩個都點頭。
「好，因為之前Jessica 贏咗，佢可以提出任務先。」成哥繼續解釋。
Jessica 毫冇表情咁望住我，跟住突然之間一笑。
「諗到啦！喺夜總會門口，全裸企出去做promote。一個鐘頭之內起碼簽到十個會員。」
我聽到之後嚇咗一跳，「全裸企出街？」
「冇錯！」
「咁樣唔會有人捉嘅咩？」我望向Mark哥。其實果一刻都唔係擔心嗰樣嘢，只係要拖延時間搵人求救。
「哈哈，咁都俾你諗到。」Mark哥回答。「之前我哋開會都有諗過呢樣野，甚至乎有講做promote嗰個女仔係外判，唔關我哋公司事，應該唔會俾人告。不過後來搵唔到人咁賤，所以條橋就不了了之。你話會唔會捉，真係好難講。下面條街唔係最旺，不過亦都唔係橫街窄巷，人流點都有返咁上下。我諗做一個鐘頭冇事掛，不過做唔做你要自己決定啦！」
估唔到佢不單止俾唔到信心我，仲令到我諗到一個全裸嘅自己俾人捉上差館。但係要我就咁放棄又講唔出口，尤其是我見到Jessica 有少少好似大我嘅表情。
「我做！」我終於大大聲回應，某程度上係為咗壯膽。
我俾一個Secu帶出門口嘅時候忐忑不安。我同自己講之前上大陸全裸陪客都試過啦，有乜嘢好驚呢。不過當我行出門口個感覺好唔同，見到啱啱有兩個情侶行過，提醒我呢度係一條大街。後面嗰個secu幫我攞走咗件大衣，我成個人即刻打冷震。我出嚟之前已經要除晒啲衫，仲要我着對六吋嘅高踭鞋，最後Mark哥批准我着件大衣喺身。而家攞走咗我最後防線，即刻感覺到啲風吹埋嚟。上次喺室內全裸同依家真係好唔同。除咗覺得暴露好多之外，仲要係之前有好幾個女仔陪我一齊全裸。今次只係我一個人冇着衫，其他都係着咗衫正常人嘅世界，而更重要係之前嘅對象係一啲搵女人happy 嘅男人，不過今次面對係街外嘅普通人。全裸企喺佢哋面前感覺自己更加賤。嗰對情侶嘅男仔感覺有啲異樣，擰轉頭見到我除晒衫嚇咗一跳。佢放緩腳步想睇真啲，引起隔離嘅女仔注意。個女仔見到我就好似見到怪物咁樣，即刻拉佢條仔急急腳走人。我即刻覺得自己係俾社會遺棄嘅下流人物。
個secu擺疊傳單落我隻手之後，我先記得自己嘅任務。我睇見上面寫『啲女好唔單止惹火，仲可以幫你降火！』跟住又寫『有波有籮，任揸任摷，最怕你唔搞！』最後嘅宣傳字眼係『做我哋會員，有全年九折，又有兩條女陪你過夜！』我之前都冇留意到啲宣傳口號咁露骨。依家要全裸派啲咁野，會有乜嘢後果？陪我出嚟嗰個secu已經返番入去，我面前淨係有一個男仔，着哂老西應該係幫客人免費泊車。一時間冇其他人，佢就由頭望我到腳，跟住一路淫笑一路吹口哨。我迫自己向佢微笑，不過就好想逃走。
「做咩搵啲傳單遮住自己對波呀？既然都敢唔着衫企出嚟，就大大方方俾人𥄫啦！」
我又唔敢講佢有錯，唯有深呼吸迫自己放低對手扮大方俾佢睇。就喺呢個時候有五六個除咗呔嘅西裝男人行過嚟，佢哋俾我吸引咗，全部圍過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