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31)

「拍！」
原來間尺打屁股嘅迴響聲好大吓，當堂嚇咗我一跳。我極力聽出面有冇乜嘢反應，不過乜嘢都聽唔到。但係都有啲嘢唔妥，正常Annie個八婆會一路做野一路傾計。點解依家乜嘢聲都聽唔到？會唔會佢聽到不過唔清楚聲音來源？我同自己講必須繼續打落去，同埋唔打夠十下唔准離開而家嘅位置。

「拍！」
我第二吓再打大力啲，同自己講我係賤人，必須好好懲罰。我屁股終於感覺到鐵間尺嘅威力。不過我仍然聽唔到出面有反應。咁即係佢哋聽唔清楚，係我嘅錯。我要再打大力啲。

「拍！」
好痛！終於有聲音啦。但係乜嘢聲音？企起身嘅聲音？要再打吸引佢哋注意。

「拍！」


佢哋行過嚟嘅時候，我有冇膽量唔郁？咪住，點解又冇咗聲嘅。抵打！

「拍！」
啊，有聲啦！好似真係企起身嘅聲音。可唔可以唔打落去？再打落去佢哋就會行過嚟，睇到我咁賤格。Annie唔可以知道，真係唔可以知道。打咗五吓，不如就咁算啦。咦，啲聲停咗嘅？唔通佢哋覺得聽錯，坐返低？我真係衰，要懲罰自己。

「拍！」
再次企起身嘅聲音，一定係。我唔可以停，我要吸引Annie過嚟，俾佢睇佢有一個咁賤格嘅老細。

「拍！」
乜嘢聲？係咪行緊過嚟嘅聲音？或者係Rachel行過嚟。依家啲靚妹好鍾意影相，佢會唔會即刻影相？我再打落去後果嚴重。不過又冇聲？我真係冇用，做一樣咁簡單嘅嘢都唔得。我唔可以比佢哋坐返低，我要狠狠打落去去吸引佢哋。



「拍！」
好痛，好痛！不過點解仲係冇聲？我必須要吸引佢哋。

「拍，呯！」
今次踢埋門，冇理由吸引唔到佢哋。啊！跑緊過嚟嘅聲音，不過未打完。

「拍！」
我打完最後嗰吓急急腳跑返埋位。我放對手喺keyboard度扮打字，個心跳得好緊要。我聽唔到聲音，佢哋有冇發現？我感覺自己屁股好似燒着咗咁濟。再隔咗好一段時間，我再次聽到出面傾計嘅聲音。不過我唔敢去閂門，費事再吸引佢哋注意。我平復自己心情之後就同Jessica報告。



「唉，都係做得唔合格。你要感受到有人喺後邊睇緊你，不過都仲要繼續打落去。你唔敢百分百肯定有人，不過又有機會真係睇緊你做啲咁淫賤嘅嘢，嗰種感覺你都未試過。你都未夠班。」
「對唔住！」
我都唔知點解同佢道歉。
「知錯只係第一步，錯咗要識得補救。係唔係？」
「明白。」
我個心再次亂跳。
「不過點樣補救？」

平時禮拜六兩點左右就走得，不過我今日仲有特別任務。我入廁所執一執自己之後，就搭𨋢落去地下。

之前Jessica問我，我最近有冇得罪過人，搞到人哋發嬲？我即刻諗起一個禮拜前呢件事。Simon返嚟之後要做咁多嘢，再加上夜晚喺夜總會返工，搞到自己唔夠瞓，個人好容易暴躁。嗰次我發覺公司信箱有啲問題，我問樓下看更點樣搞，佢話唔係佢負責。我問佢應該搵邊個，佢又話唔知道。我嬲嬲地就話，「又唔負責，又唔知道。唔使做呀笨！」我講完就走人，完全冇理到佢嘅反應。之後每次見佢，佢都超級黑面，可能知道我係老細，不過又唔敢發作。我將呢件事話咗比Jessica聽，佢就叫我禮拜六去贖罪。

看更有間房仔，我入到去就已經見到佢。其實我不嬲都唔理啲看更叫做乜嘢名，我心裏面只係叫佢做戇居阿伯。嗰間房仔好細，只係夠一個人坐喺度做嘢。戇居阿伯同我笑，一個我未曾見過嘅笑容。

「我都有懷疑過嗰封信係咪玩Q我，點知到你真係落嚟。好，今日有排玩。跟我過嚟。」


嗰一刻我先開始識得驚。佢向前行，冇理我。如果我依家走都仲嚟得切。我睇住佢轉左，俾牆角遮住咗身影，我向辦公室嘅𨋢行咗幾步，不過最後都覺得唔甘心，已經做咗咁多嘢，冇理由而家先放棄。我忍唔住伸隻手入條裙底裏面摸咗自己幾吓，我嘅感覺話我聽我要追返上去。我已經被Jessica改造到不能自拔。當我嚟到佢背後嘅時候，佢啱啱回頭。
「做咩行得咁慢啊？腳軟呀？」
我之前淨係覺得佢戇居，估唔到亦都可以咁串。好快我哋就入咗一間房，一張枱六張椅，我估係用嚟開會。佢冇招呼我坐低，喺一個櫃裏面攞咗一封信出嚟，拋喺張枱度。
「你寫㗎 ？」
我非常之緊張咁點頭。
「哈哈，好！同我讀出黎！」
我一路手震一路打開封信。
「你好，我係Angela。Easy Trading 嘅老闆⋯⋯」
我抬頭望一望佢，見到佢用電話錄低我。
「我唔錄低佢㸃得㗎？萬一你返口告我點算？繼續讀！」
我心諗又俾人錄影，即刻諗返起Simon佢哋輪姦我嘅片段。
「我之前冇理你嘅感受亂咁鬧你，我事後諗返覺得好慚愧。作為一間公司嘅老闆應該做一個好榜樣，唔應該亂發脾氣。我覺得我嘅行為需要好好懲罰，咁樣我先會記住唔會再犯錯。所以我懇求你俾一次機會我，我禮拜六2:00pm會落嚟樓下搵你，到時請你狠狠打我屁股10吓，令到我可以從痛苦中學習。」
讀完之後我抬頭望佢，成塊面仲紅過蘋果。我估戇居阿伯接近60幾歲，睇落可能做得我老竇咁滯。不過要我同一個無論身份、身家都差過我好多嘅阿伯講啲咁野，我真係覺得好羞恥。雖然係咁我亦都好清楚我下面濕得好緊要。
「對住鏡頭講，你之前鬧我乜嘢？」
「我話你笨。」


我講呢句說話嘅時候好似蚊滋咁聲。
「你唔係淨係話我笨，你係話我笨柒！」
「我⋯⋯」
我真係唔記得有咁講過，不過當然死無對證，唯有認咗佢。
「你冇講錯，對唔住。」
「我咁大個人都冇俾人鬧過笨柒，老竇老母冇咁講過，老細都唔敢咁講。幾時輪到你個靚妹喺度阿吱阿咗？」
「你講得啱，請你狠狠懲罰我。」
我雙手放喺側邊， 90度鞠躬以示尊敬。
「你都有今日啦，自己送上門。」
跟住佢唔知係邊度攞咗一把差唔多有半個人咁高嘅木間尺出嚟，睇落亦都有成隻手指咁厚。
「攞走呢邊啲椅，將張枱推去側邊。」
我唔知佢目的，唯有照做，好彩張枱都唔係好重，不過佢就企喺旁邊睇住我做，一啲都唔幫手。
「趴喺張枱度，桔高個屁股，拉高條裙。自己對手抓住枱嘅側邊，打你嘅時候唔准郁，如果唔係從頭黎過。」
我咬實自己啲牙，準備俾呢個做得我老竇嘅阿伯懲罰。



佢行去我後面，不過又唔係急住打落黎，我估佢係喺度欣賞緊我屁股。我當然亦都有一種自豪感，因為我特登着咗一條性感嘅紅色丁字褲，最窄嘅地方應該只能夠緊緊遮住我嘅陰部。佢突然之間好粗暴咁除咗條底褲，跟住即刻就打落嚟。
「啊！」
我俾佢除底褲嘅舉動分散左注意力，變成俾佢打嘅時候特別痛。
「鬧我笨柒？都未死過！」
「啊！」
「你哋呢啲咁嘅有錢女以為我哋啲窮人你就可以亂咁鬧亂咁蝦？！」
「啊！」
「你都有今日啦，知唔知啊？」
「知道，絕對係我錯。啊！」
「我聽唔到你道歉喎！」
「對唔住，對唔住！」
「都唔夠誠懇。」
「啊！」
「由頭嚟過，所有嘢都由頭嚟過。我要聽到你好誠懇向我道歉，求我打你。」
「先生大人有大量，求你寬恕小妹妹亂咁講嘢。打我懲罰我啦！」


「啊！」
「先生？叫我爸爸。我每打完一吓，求我再打大力啲！」
我聽佢咁講開始驚，呢一刻我屁股已經好㷫。要求佢再打大力啲？
「爸爸，我做錯野。求你打我大力啲。啊！」
「咁就差唔多。再嚟！」
「爸爸，我以後唔敢啦。求你再打我大力啲。啊！」
「再嚟！」
「爸爸，係我衰。我亂咁講嘢，求你再大大力打我。啊！」
佢真係聽我話一下大力過一下，可能把間尺太長太勁，真係痛得好緊要。我一路承受佢嘅懲罰，一路成個人都震晒。好彩佢呢個時候停咗落嚟。
「打咗幾多吓？」
「四吓。」
「可惜啊，如果你講錯我哋又可以從頭嚟過。到時睇吓你屁股可以承受我幾多下。」
我應承Jessica嘅時候冇諗過會咁慘，打完之後會唔會坐唔到？
「你呢啲咁嘅有錢人以為自己醒，其他人都蠢過隻豬。不過我話你聽，我識得好多你唔識嘅嘢。」
「冇錯，其實我先蠢。你聰明好多！啊！啊！」
「我唔使你奉承我。我話你聽我點樣醒。你根本就唔係因為知錯所以搵我。係唔係呀？」
我發夢都冇諗過佢會咁講，突然之間唔識得回應。
「啊！」
「我問你係唔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