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1)
「Angela姐，份proposal搞掂左啦！」
「係咪架？唔好又比個客篤到有錯處喎！」
「今次我翻睇咗兩次，包保完全冇問題，perfect！」
「好啦，我信多你一次。咁樣Simon你走先啦。」
「咁好啦，你都唔好咁夜啦，出面佢哋走晒㗎啦。」
我輕輕咁樣點頭當做係回應左佢，Simon閂埋我房門就離開咗。其實依家搞一間公司真係唔係咁易，每一個客都好寶貴，搞到每次見客之前都會精神緊張。我一見出面冇人就打開我最鍾意嘅色情網頁。呢個係我一個壞習慣，不過可以幫我減輕壓力。我自己都唔記得第一次幾時打開呢啲咁嘅網頁，好似係啱啱同男朋友散咗之後。不過一開始咗就停唔到落嚟，宜家接近晚晚等啲員工離開咗之後就會睇鹹嘢。開頭鍾意睇嘅嘢係啲女仔喺地鐵俾啲男人摸，通常會越睇越興奮，跟住會伸埋隻手入去裙底，一路睇一路摸自己。不過慢慢睇嘅嘢已經越嚟越重口味，開始睇女仔俾人強姦、凌辱、性虐、等等，之類嘅劇情。
今日好自然咁樣打開咗一個SM網頁，睇條強姦片，講個仆街男朋友出賣自己條女，搵自己班friend嚟強姦佢。我一路睇一路想像自己就係嗰個女仔，一路用隻手指捽自己妹妹。個女仔越係嗌唔好，自己感覺越係high。我慢慢跟佢嗌埋一份，「唔好，唔好啊！」當然啲男仔冇放過佢，逼佢趴喺度，一個吉佢pat pat，一個屌佢個口。其他嘅男仔就攞咗自己條嘢出嚟一路chok一路揸個女仔對波。睇得我最興奮就係屌口嘅男仔直情揸住女仔個頭，當佢個嘴係飛機杯，起勢插佢喉嚨。個女仔好想反抗，不過俾人捉住，郁都郁唔到。終於屌口嘅男仔大聲講，「屌死你！屌死你！」跟住就射咗入去女仔個口裏面。我都忍唔住大嗌，「唔得啦，唔得啦！」不過當我都正想高潮嘅時候，突然之間諗起一樣野，我迫自己冷靜停落嚟。「我唔可以而家。」我刪咗個網頁，攞起電話去打一個call。
「喂，成哥！係呀，我係Angela。冇錯，幫我搞成點啊？吓？已經send咗比我？哈哈，唔好意思，我睇唔到。我當然係爭你一個人情啦。下次請你食飯補返數。請埋你兄弟？你咁幫得手，當然冇問題。」
收咗線之後我急不及待打開WhatsApp。自己忙到癲咗，有新訊息都睇唔到。成哥嘅訊息淨係一個電話號碼，不過已經係我最想要嘅嘢。
「喂，Jessica 唔該。」
「喂，你係⋯」
「係咁嘅，我嗰日睇到你喺香港01嘅報道，想知道多啲關於你嘅嘢，所以想搵你傾計。」
「你係記者定係差人？你點樣知道我嘅電話？」
「點樣攞你嘅電話係我嘅秘密。不過如果你肯出嚟同我傾計，我即刻比$1000你。你可以指定喺邊度見面，絕對安全。」
對方停止回應起碼10秒鐘。
「$3000 ，唔制就算。」
「好，好！ 3000就3000。」
「我聽晚咁岩得閒，尖東海旁見。」
「今晚得唔得？我加到5000！」
「我真係好好奇點解你咁心急，好啦今晚就今晚啦！到咗海旁電聯。」
終於九點幾我哋兩個坐咗喺海旁嘅其中一間室外Cafe度。我啱啱放工當然就着咗返工嘅行政套裝，Jessica 嘅裝束就好清涼，露腰小背心加短牛仔裙。不過估唔到佢一坐低即刻攤開手，問我攞錢。我心諗，我唔信你一攞咗錢即刻走人。跟住我就好大方咁樣俾咗$5000佢。好彩我賭啱左，收咗錢之後佢即刻比笑容我。
「好啦，我人就喺度啦。你想知道乜嘢？」
「我想聽你講多少少報道裏面嘅嘢。」
「香港01嗰篇嘅報道？」
「係，我好好奇。」
「唉，其實可以講嘅嘢都唔多。我讀書唔叻，中學讀完出嚟搵唔到嘢做。有一日行街遇到星探，細細個都有幻想過做明星、Model嗰啲咁野，咁啱佢提出我做Model，我心諗咪試吓囉。跟住開始做嘅時候個經理人就話要比乜嘢手續費，我細個唔識，唔知道呢啲係呃人嘅伎倆。但係我嗰陣時真係冇錢，佢話可以借住先，用我做Model嘅傭金抵銷，我諗住咁樣都唔係好洩底，就應承佢。點知到後來又有其他費用，又有乜嘢利息，變咗賺返嚟嘅錢大部份都袋唔到落袋。終於某一日發覺咁樣再落去都唔掂，我就走去同我經理人傾，佢話我仲爭公司好多錢，唔可以就咁走。嗰陣時我天真咁樣諗，我唔開工你吹我漲咩？點知冇返工幾日，即刻有人拍門追數，我先識得驚。你知道啦，一個細路女比幾個大隻嘅男仔圍住⋯⋯」
我越聽越覺得興奮，偷偷地伸隻手入去裙底，摸自己。
「⋯，比佢哋打完都休息左差唔多一個月先好得返晒。個經理人話比多一次機會我，如果唔係，佢好容易可以令到我人間蒸發。跟住之後我除咗要繼續做Model之外，仲要幫佢其他公司應酬客人。所謂應酬你都知道係乜嘢事啦？」
「接客？」
佢冇正面回應，只係輕輕咁樣點頭，我聽到覺得更加興奮。但係當我仔細望向佢塊面嘅時候，發覺有一樣奇怪嘅嘢就係，佢比我感覺唔係太過傷心，只係有啲無奈。我好奇咁樣繼續問佢⋯⋯
「跟住呢？」
「跟住？跟住乜嘢？」
「跟住你仲有冇繼續？又或者應該話，你依家係咪仲做緊？」
佢突然之間眼神改變，好凌厲咁樣望過嚟。
「你點解想知得咁詳細？」
「我，我好奇啫！」
佢繼續望住我，跟住突然之間企起身，拉開張枱，仍然喺裙底隻手俾佢睇到晒。我心跳得好快，即刻將隻手攞返出嚟。我知道佢當然睇到我喺度做緊乜嘢，一時之間我望住佢唔識得回應。不過出乎意料之外佢又將張枱擺番好，坐返喺度，仲對住我奸笑。
「其實你打完電話俾我之後，我已經不斷諗你今次嘅目的係乜嘢。你嘅作風真係唔似記者或者差佬。所以當我講我過去嘅時候，我非常之留意你嘅動作同表情。你如癡如醉嘅樣已經出賣左你。不過估唔到你個姣婆又真係幾大膽，為咗呢樣野真係敢約我出嚟。」
我有少少六神無主，「對唔住，我真係⋯」
「唔小心？唔係咁嘅意思？」
佢咁樣講我更加啞左。我有衝動想即刻離開，不過又比佢突然嘅笑聲吸引住。咁極端嘅變化搞到我更加無所適從。
「唔使緊張，同你玩下啫！我嘅故事其實仲有下文，係同記者都冇講嘅嘢。」
我聽到佢咁樣講，知道跟住落嚟講嘅嘢一定好吸引，今次個心係因為興奮而亂跳。
「不過再叫多啲酒先繼續講。你想要乜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