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住佢混亂既一刻,我乘勢而上,透過捉住佢既拳頭一下發力反過來壓制住佢,成功將佢壓係地上。
 
呼…之前學落既野終於用得著…
 
我︰「好好諗下望下你身邊既人事,唔通你真係覺得你已經再冇野值得留戀啦咩﹖」
 
講完之後先發現佢就算已經咁樣比我壓住都仍然啤住我,甚至仍然繼續反抗,拍打地板,個種激動既程度就連旁邊既兩位ching都嚇左一跳。
 
我︰「喂你冷靜啲先﹗冷靜啲聽我講﹗」
 




但大家都知道咁樣講得對方九成唔會理你,反而會更加激動,佢都唔例外。

佢仍然堅持反抗,個份氣勢甚至扭斷自己隻手都在所不惜,我亦只能無奈放開佢,免得佢傷到自己。
 
係掙脫我既束縛之後佢馬上就重整姿態企返起身,仲狠狠地向我肚皮揮左一拳,個份力度大到我幾乎將今朝Yui同Sarah精心為我準備既早餐都嘔出黎。
 
雖然無嘔出黎,但個下力度都令我一時間反應唔黎,結果又食多左佢幾拳。
 
阿日:「乜野冷靜啲,乜野其他選擇,你唔好扮到咩野都知道,你根本就唔明白我!!」
 




呢條友…真係幾似我,特別係固執個方面,有時真係可以完全唔聽人講野。
 
既然咁樣可以俾你發洩到既話,無問題啊,但我唔會企定定比你打囉,痛架囉。
 
無錯,我同佢兩個人就因為咁演變成毆鬥,你一拳時我一拳,但無人願意收一拳,呢場互毆似乎見唔到終點。
 
除左阿月之外,其他人似乎無意思去阻止呢場男人之間既戰鬥,咁亦正合我意,想打就幹你娘打爆。
 
明明可以感覺到佢既力道變得愈來愈弱,但身體內傳出黎既痛楚卻有增無減,甚至連揮拳既時候痛楚都會流入神經。
 




佢似乎亦同我一樣,呼吸變得愈來愈急促,最後演變成兩個人企左係度對望。
 
阿日:「一直係度做埋哂啲莫名其妙既野…你到底想點呀!!」
 
我:「哈…呢個問題…點解你唔問下你自己?你自己又到底想點?」
 
阿日:「我只係…我只係想可以一直同家姐一齊生活落去,唔想屋企人再唔要我...」

我:「你覺得因為我會令二家姐唔要你地?你認為二家姐係咁既人?你認為自己一直以來咁重視既人會係咁既人?」

「而家諗返,係我心目中既二家姐係一個好靚而且非常堅強既人,雖然以前佢對住我既時候成日都好harsh,好似好嫌棄我呢個突然出現既細佬咁,但係我知道佢對所有屋企人都好好,有時甚至會想犧牲自己去保護屋企人,唔通咁樣既人你覺得佢會唔要自己既屋企人咩?」

「哈哈,其實諗真啲,我,你仲有二家姐係呢方面都係好似,總係想犧牲自己,唔會識去諗更好既方法去做好件事,你話係唔係?」

面對我突如其來既機關槍式發言,好明顯佢係招架唔住,只係識傻傻咁企定定係度聽我講野,於是我決定乘勝追擊,繼續講落去。





我:「呢個世界唔係非黑即白,我同你亦絕對唔會係兩個只能活一個,既然你咁想有屋企人,點解你唔諗下二家姐佢本身都有自己既屋企人,你其實可以有一個更大,更多屋企人既家庭。」

「只要你願意的話,我都可以做你既屋企人架。」

「已經夠啦,我地根本冇需要咁樣互相傷害大家,咁對任何人都冇好處,所有關心我地既人,包括二家姐,你個妹都唔會想見到我地咁架你知唔知?」

呼...終於都講哂一直以來想講既野啦⋯

雖然開頭講既時候我都有留意住佢既反應,但到後期個陣連我自己都開始講到有少少忘左形,已經變到只係想講哂想講既野,唔知佢接唔接收到呢⋯

我重新望向阿日既方向,發現佢跪低左,雙手捂住自己既額頭,一個人係眾目睽睽之下抽泣。

或者咁樣就可以完啦⋯?嘩屌真係周身都好痛⋯佢出手真係好重⋯





點都好,我揮揮手示意一直係樓上觀看呢場對佢黎講非常殘忍既決鬥既阿月可以落黎,佢亦急不及待咁唔等係佢旁邊既兩位保鏢,自己一個沿住旋轉樓梯跑左落黎,直奔向佢阿哥,關心佢既傷勢之餘上演一場感人既兄妹重逢。

阿日並未有太多表示,只係自己繼續抽泣,而阿月就摸摸佢既頭安慰佢,就好似Sarah佢地不時對我做既咁。

啊⋯好想見到佢地同佢地講我冇事搞掂件事啦⋯

產生呢個念頭既一刻我低頭望左自己一下,嗯⋯我諗都唔可以話自己冇事,哈哈算啦都係。

「阿明!!」

喂⋯⋯呢幾把聲係⋯⋯唔通⋯⋯

我被呼喊聲所吸引,望左過去聲音傳黎既方向。

點解你地幾個會黎左⋯⋯我咪叫左你地乖乖地係屋企等我返黎⋯⋯





冇錯,叫我既人正正就係我生命中對我最為重要既幾個女人。

唉,嬲唔落佢地啦,畢竟係呢個moment⋯⋯我自己都好想見到佢地⋯⋯

可惜既係接下來仲會有野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