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既轉變,令我難以置信。到底佢要經歷過咩事先會有咁大既改變?

定還是佢由一開始已經係投機主義者,只係我地既觀察力太差,又或佢既掩飾力太好。

呢個永遠都係一個謎,因為建制派既人從來唔會同你講真話,只會帶你遊花園。

唯有利益,先至係真心。

「阿樂,以前既我仲後生,根本唔明白何謂政治,何謂民主,當我慢慢成長,我先真正明白特區政府既苦心,國家對一國兩制既重視,我希望有生之年可以減少社會撕裂,令社會明白祖國既強大。」





陳永信冇眨眼,佢已經練成講大話唔眨眼既技倆。

一招年少無知,接著係祖國偉大,先破後立,黎個釜底抽薪,將過去既自己打得體無完膚,睇怕佢應該都係師承三姓家奴。

「嗯。」係呢一刻,我真係唔知比咩反應佢。

「阿樂,我相信你都明白政府既苦心。好多謝你今日黎支持修例。」陳永信拍拍我既膊頭。

佢係大學時期經常咁樣拍我膊頭,但呢一刻就連呢個動作都令我好陌生而且感到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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