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維廣文化新人祭的日子。新人祭簡單來說可以說是週年晚宴,所以基本所有公司員工台前幕後都會出席,包括維廣天后鄧惠玲、天皇陳應天。但是,他們的出現就足以令這個晚宴變得不一般。很多人都說,如果你可以出席維廣新人祭,除了証明你有身份有地位外,更可以飽覽新一季時裝趨勢。所以除了員工,不少名流及大老闆勻會出現。
 
這個星光閃耀的晚上,對於李源來說是個無法估量的晚上。他身穿一身黃龍為他準備的寶藍燕尾服,加上油頭以及俊臉,一進入紅地毯的範圍已經有無數閃光燈向著他瘋狂的眨著。李源心中有點不可置信卻照著黃龍的話微微笑著把手舉起來向記者們有禮的打招呼。
 
對於李源的表現,黃龍很滿意的在暗處點頭。李源的亮相當然吸引,不過更大部分是因爲記者早已收到黃龍所發的資料。這個油頭寶藍色的小鮮肉就是來年維廣文化的重點推介新人李源。
 
李源把自己的簽名用銀色筆在佈景版上簽了個字,突然閃光燈一掃而空。當李源以為自己是寫錯了什麼之際,原來遠方出現兩位重量級人物。
 
鄧惠玲穿一身大露背粉藍長裙從黑色名跑車法拖本耳高雅地緩緩下車。旁邊是她在樂壇的好姊妹林蜜兒。林蜜兒身穿粉綠色低胸長裙,淡淡的透紗讓長腿若隱若現,目不暇給。
 
林蜜兒在維廣也是重量級人馬,但是卻不是在音樂圈而是電影圈。電影圈天后?也很難說,因為維廣的重點比較偏重於音,而影則無法與皇家等抗衡。
 
林蜜兒一邊對著記者微笑一邊跟鄧惠玲說:「今年這個新人很不錯啊,他是老娘的了,一會別跟我爭啊。」
 
鄧惠玲沒有一點也不想搭理林蜜兒:「我對於小鮮肉沒有什麼興趣,你倒是想一想你什麼時候會走光吧。」
 
李源的著眼點並沒有在林蜜兒身上,反倒是鄧惠玲,舞台上的她瘋狂霸氣,在宴會上的她從容典雅,不應該叫她天后,她是女神。
 
李源發現簽名過後已經再沒有人搭理他,尷尬的走進會場,找尋自己的席號。
 
記者在場的時間只有七時到七時半這半小時,所以重要人物的進場時間都在這半小時。而其他不需要走紅地毯拍照訪問的進場時間是七時四十五到八時半。王立行以及一眾新的舞蹈員就是這段時間進場。
 
王立行一行人對週年晚宴並沒有太大認識,穿得像一般飲宴的普通西裝,剛剛好十二人走到自己的席號,坐下便四周張望。
 
「你看看!那不就是林蜜兒!」「是⋯⋯是鄧⋯鄧惠⋯⋯」「是陳⋯⋯!」
 
其他舞蹈員都在大驚小怪之時,王立行也陷入驚慌之中。遠處中,竟然是一顆熟悉的臉孔,熟悉的油頭。
 
王立行突然拿起枱上的紅酒大口大口的灌下去把同枱的人都嚇了嚇。
 
李源忙著跟黃龍走來走去介紹自己並沒有留意到王立行亦同場出現。李源儘管感覺不太良好,但他知道他需要這樣做。
 
過程中少不免被人抽水,掃背摸脾面貼面樣樣俱全,李源一直以為電視劇都是誇張化的,原來是實況呈現。李源當然沒有那麼聰明可以躲過那些大老闆的輕薄,由其是林蜜兒的進擊。黃龍認識他第一天便知道,這個小伙子沒人照顧,不得了。
 
這個禿頭的肥老闆很順手的用手背掃過李源翹翹的屁肌,笑笑的向著黃龍說:「我們家的內褲品牌在找新的代言,這傢伙身材好不?」二話不說這禿頭男便想把李源的西裝拉出,李源尷尬的後退了幾步。
 
黃龍輕輕抓著肥老闆的手背,聲線極度噁心:「陳老闆,不要玩我們吧,新人玩出來便拍內褲照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旁邊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起來面貼面的與李源打招呼,用手摸了摸李源的腰:「不錯啊小兄弟,我們電訊公司也想要拍些廣告。」
 
黃龍心中更加確定李源的價值,只是走了一圈,已經很多老闆想要給機會這個小小的新人,相信來年一定十分精彩。
 
被人強姦了足足一小時的李源拉拉黃龍的衣尾:「我可否去休息一會,太累了,我已經笑了兩小時。」黃龍笑了笑:「你也辛苦了,去做你想做的吧,不過⋯⋯自己小心點啊。」
 
另一方面,吃的還沒來,王立行已經喝了兩大支紅酒,滿臉通紅的他走到男廁旁邊的小房子閉上眼的睡了起來。
 
醉醺醺的立行不期然的碎碎念:「油頭,為什麼失約,油頭⋯油頭⋯」忽然有一對溫暖的手把立行的頭髮掃後。這隻手雖然有點粗糙,可是溫暖得讓酒醉的立行沒有一點反抗。
 
這時的立行眼睛被一點的淚水遮蓋沒法看清前面的人是誰。突然,立行感到雙唇被另一雙唇軟軟的貼上,溫柔但謹慎。立行醉得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只是任由前方的手,雙手在他胸口游走,雙唇濕潤的含啜著他的下唇,還可以感覺到他有點刺刺的鬍渣,還有一點點洗手液氣味。
 
正當對方想把立行的褲扣子打開,立行說了句:「油頭、不要⋯不要⋯嗯⋯」立行便吐了起來,而對方也消失了,只剩下滿身紅酒漬的立行。
 
基本上,在外頭的人都忙著社交,沒有人會去理會男廁旁邊小房子裡的人。
 
李源終於得到黃龍的放行,第一時間就想去男廁清潔一下雙手。今天跟他握過手的人必定超過一百人。李源把手洗乾淨,在男廁門外嘆了一口氣,本想出去吃東西,卻聽到旁邊傳來嘔吐聲。
 
好奇心驅使下,李源探頭望進去。看到一個年輕樣貌標緻的男生抱著垃圾桶嘔吐著,李源二話不說的便衝了進去,把門關上。
 
「王立行,你為什麼在這裡?喝得那麼醉?」李源用手輕輕掃了立行的頭髮。
 
這洗手液味喚醒了王立行的知覺。經過多番的嘔吐,其實立行的意識已經漸漸清醒過來,這氣味更讓立行記起他酒醉時被人吸啜摸身的記憶。
 
王立行睜大眼,心想著:「原來親我摸我的人是你⋯原來你⋯⋯」
 
李源看著整身紅酒的王立行已經忘了剛才的問題,稍微幫他清理一下便出去拿了熱水和毛巾。
 
王立行雖然酒醒了點,頭卻還是很暈,所以他們並沒有說任何話,而李源則細心的用熱毛巾輕抹著他的臉。李源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當然立行也是。
 
李源知道在這小房子實在很危險,始終外頭還是人來人往。待立行可以站起來,李源帶著王立行從男廁旁的後樓梯偷偷的離去。雖然沒被發現,可是真的把李源緊張死。
 
李源發了一則短訊給在外面社交著的黃龍:「我忽然很肚痛,先走了!」
 
黃龍拍拍額頭,又繼續和前面的老闆們碰起酒杯來。
 
李源半拉半扶的把宿醉的王立行帶到自己的band房。band房雖然不大但帶齊應帶的樂器,房中央還有張黑黃色的地毯。李源把立行拋到牆邊的沙發上。
 
這個臭小子⋯李源看著眼前醉得厲害的王立行,心中是喜歡他,卻被他身上的臭味弄得一點都不想親近他。
 
李源把頭離他遠遠,把手伸過去脫掉他的上衣,堅實的上身表露無遺。這並不是李源第一次看到立行的肉體,王立行在比賽期間與他練舞時也有脫過。可是這時李源沒有一點慾望,只是覺得他很臭。
 
李源把身上那套很貴的燕尾服脫了下來,只穿著背心和小短褲,便拿著熱毛巾為立行清潔身體。
 
大約差不多零晨三點,王立行終於醒來。
 
他發現自己赤裸的睡在一張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張藍色的毛氈。毛氈下還有興奮勃起的小帳篷。立行害羞的用毛氈遮掩著重要部位,坐了起來。
 
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充滿樂器的地方,隔音棉把大部份的聲音都吸走只剩下小許的冷氣聲。而靠在沙發旁邊有一張令他滿臉通紅的臉,是他,李源,油頭。
 
帥氣的李源閉著眼,頭靠在沙發上,嘴巴合著,上身只穿著一件背心,他不瘦不胖,撇除臉就是個一般的男生,下身穿著小褲子,屈曲的腿令李源的內褲被看光光,是深紅的一包。
 
「別看別看⋯⋯」立行警告著自己卻很想再看清楚一點。正當立行想要把毛氈蓋到李源身上時,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脹得離開內褲,粉紅的龜頭探出內褲準備晨操一樣。
 
立行深呼吸,用毛氈蓋著下身想要去找褲子穿卻把李源弄醒了。
 
李源柔柔眼睛:「嗯⋯你⋯醒了嗎?」
 
突然的聲音嚇得立行按著褲襠:「對呀!」
 
看著赤裸的立行,李源也別過頭,害羞的說:「那⋯⋯櫃子有上衣物⋯」
 
立行把衣服穿上,是李源的氣味。李源也把背心換上一件短袖衫,兩人一同靠著沙發蓋著毛氈。
 
這是的立行心情是很複雜的,一方面他有點生氣,一方面很想知道李源的性向,一方面他又去釣妹子失約,一方面又要親他摸他,林林種種的問題出現在他腦海中。
 
而李源只想知道,到底為什麼立行會出現在新人祭,他有生他的氣嗎?為什麼不找他。
 
李源竟然先打破沉默。
 
李源:你還生氣嗎?立行:生什麼氣?李源:當天我是因為有要事才失約的⋯⋯立行:要事?什麼要事?約妹子是要事嗎?李源:那有約妹子?
 
立行把手機的照片翻給李源看。
 
李源:你誤會了!!李源便把一切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立行。
 
立行半信半疑,不過最後也選擇相信他,因為他也不想再冷戰下去,今天也受他的照顧了,就算了吧。
 
立行:那下次把你姐介紹我認識!李源:好吧好吧。
 
當晚他們還聊起了成為新人的事,談到累了更頭靠著頭的睡著了。
 
閉上眼的兩個小子,心中都希望著太陽不要那麼快昇起,因為這些機會不會經常出現,也沒有什麼借口讓他們再頭靠著頭的睡覺。有一刻鐘,王立行很想主動的親李源的上唇,作為他吻下唇的回禮,但他知道還不是時間,今天就先頭靠頭吧。
 
第二天,他們照常回到自己的家,好好梳洗,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只是他們的短訊又再開始熱鬧起來。
 
有天黃龍發短訊給李源。
 
黃龍李源你真的很厲害!只是一個新人祭便為你帶來了第一個廣告!下午來辦公室跟你談談細節!
 
李源不是內褲廣告吧⋯⋯
 
黃龍不是不是!是電器廣告,他們平時找開一線的明星代言的!你過來我們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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