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小巫像嚇到一樣。

「怎麼了?」

「沒有,黑暗中才發現原來你的眼睛很亮。」

「是麼?」

她避開我的眼神,取出手機當電筒用,找到燈掣也亮不著燈。





「唉,手機快沒有電了。你快想想辦法!」她開始著急。

「你為什麼不說話?」

「我不是說了嗎?辦法就是今晚在這過夜。」我拉開一張櫈,約無其事的坐下。

她皺眉走入書架之中,於是自動燈一眨一眨,好一會她走回來。

「借你的手機用用吧。我打電話求救。」





「我沒有手機。」

於是她也放棄了,倒在櫈上,氣鼓鼓的盯著我,又別過頭來個不揪不采。

我靜靜走入黑暗之中。

不久後,我便見到一個慌張的少女,她焦急的四顧,走入迷宮,又再走出來。

「人呢?你在哪?」





她焦急的模樣倒也有趣,我故意不答。

「你走了嗎?」

我仍不答,能看見她眼角的淚。

她趴在案上啜泣,這倒是第一次見。

「我在這。」我在昏光下現身,她忙著把淚藏起來,又走入迷宮之中。

「你餓嗎?我有零食。」找到的小巫居然脫下外衣,只剩下透汗的短裙。

她原來是攤在地上的,看見我後趕忙坐正。

「不要看著我,你看起來很……」她吞下了最後一字。





「你為什麼脫了上衣?」

「因為很熱,你不覺得嗎?圖書館沒有冷氣簡直就是熱鍋爐。」

「是的,我也這樣想。」因為熱汗已把小巫成熟的身材突顯出來了。

怎樣說呢?小巫不是那種人見人愛的女神,但看起來十分順眼,倒讓人有一種可以的感覺,她看起來十分健康。

十分有生命力。

她有在成長。

她忽然站起來︰「我叫你不要看我!」





她站起來跟我差不多高,拜那雙學生長腳所賜。我想到哪,眼就看到哪。

「你看夠沒有!」

我放過她了,然後又聽到她翻書包的聲音。

「唉,不好了,連功課也遺在外面。」

流浪狗的吠聲傳來,這時候已經是七點半。

我看見一個散了長髮的學生走出來,︰「我有點渴,你有水嗎?」

「有。」

同時我留意到她赤著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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