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賜也驚訝地說:「主⋯主人?」,白姨姨馬上想了一說法,深吸一口氣平定心情後再說:「我的意思是說,你是此屋主人,你先食吧。」。程天賜就有點尷尬的說:「什麼屋主不屋主呢?也只是租回來的,要妳委屈了。」,未等對方再說時,程天賜接著說:「妳也過來一同食吧,妳不來,我食不進呢。」。白姨姨唯有添了兩碗飯放好,脫了白色碎花小圍裙及掛好,一手一碗飯細步走到桌前放下,右手再捋著長髮彎腰看了看自己的成品,深深吸了一口氣,甚是滿意,之後拉椅坐下。此時程天賜才發現,平時什麼東西也是單單獨獨的小房子,現在什麼用具也是成相成對的,筷子兩對,碗兩個,交椅一相⋯⋯,感覺⋯感覺像是新婚夫婦一樣。二人相對而坐,四目交投,場面猶如電視劇內的燭光晚餐一樣,只是燭光換了天花板上的燈泡,紅酒換了香茶,牛排換了是白飯及兩碟家常菜,刀叉換了筷子。程天賜首先開腔的說:「白⋯⋯白姨姨,吃飯了。」,那樣一說,白姨姨才回過神來拿起碗筷,程天賜一面食一面大讚好味,說得她也不好意思,程天賜一輪風卷殘雲之後,已經飽餐一頓,而她也十分滿意自己的表現。正當她打算起身收拾碗筷清洗時,程天賜突然說:「呀⋯⋯忘了和妳說,已經配了門匙給妳,還有⋯⋯」,白姨姨十分高興,這表示她也是此家的一份子,甚至就是個女主人,但聽到對方說話未完,斷斷續續吞吞吐吐的還有話要說。她心在想,究竟是還有什麼呢?是否有什麼附帶條件等等呢?一時間促使她立時坐立不安,身體不自覺的輕輕傾前,好像是怕自己聽不到還有什麼一樣。程天賜從衣服之前掏出了剛才買的雪白色匙扣及新配的鎖匙出來,有一點尷尬的說:「那幾條匙都試過了,還⋯⋯還有才精品店做特價,買了一個匙扣給妳用,希⋯⋯希望妳喜歡吧。」,程天賜一鼓作氣但又斷斷續續的說完,順手把幾件東西推到對座的她前面。白姨姨不看由自可,一看到是一個白色心形匙,馬上怦然心動面泛嫣紅,因為她骨子裹最喜歡就是白色,而且還是一個心形,久久未有開口說話呆在座位上。對面的程天賜也是傻呼呼的坐著以為對方不喜歡,之後他好尷尬的說:「如⋯⋯如果不喜歡,我可以再⋯⋯」,他話音未落,白姨姨好感動地說已經說:「多謝,多謝,我好喜歡⋯⋯真⋯⋯真的⋯⋯。」。之後她小心翼翼的拆了包裝,之後把鑰匙順著開門的次序一一穿上,拿起這一個小小雪白心形匙扣在看得出神,一反轉鑰匙底部刻上了【白水鑒心】二字,忍不著呀一聲叫了起來就說:「你⋯⋯你在匙扣底刻了我的⋯⋯」,她說到了嘴脣邊又戛然而止。程天賜也沒有聽清楚,就以為她不高興,連忙緊張地解釋說是出廠時已經刻了不同的字而且,他只是順手買來的等等。白姨姨也沒有聽他說什麼解釋了,對著匙扣發呆,內心一面是歡喜另一面是後悔,歡喜是他沒有因為自己的容貌及年齡過了中年也對自己十分要好,後悔的是她一開始把真相說出。因為怕他攆自己走,所以先是騙他自己是他小學同學的祖母出現,之後發現針藥有功效,容貌有所改變但又不完全,所以也只敢以白鑒心母親的身分示人,現在的她萬分矛盾了,是馬上推翻之前的說法,還是保持現在的關係呢?白姨姨用含情脈脈而又心事重重的眼神對著程天賜說:「好⋯⋯好漂亮的匙扣,我很喜歡。」,程天賜好像小孩子受到老師的讚賞的搲頭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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