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賜搶著說:「算了算了,現在大家都沒有事便好了,過去的由他過去吧,不過,你有否其他的衣服呢?剛才妳帶了口罩他們認不出你的真容,但最好還不要再穿那套搶眼的白衣衫好了。」,白婆婆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之後白婆婆再問他的日常用品所在位置後,程天賜東指一指,西指一指,很東西白婆婆問到時還是啞口無言,分明是一個四處亂放東西的人,還是白婆婆耐心,一一為他找出,要的東西又沒有或找不到的,都用紙筆記下。她一一點算好後,先幫程天賜手腳麻利的先換了散發著罯味的床單,由於備用的床單存放不好,一樣滿佈灰塵,只是沒那樣糟糕而已,要揚開表面的塵埃,之後才可以更換。換完後先叫他先上床休息,但程天賜因為客人在此,沒理由要白婆婆打掃自己即去安睡,談了一會,最後還是白婆婆明正言順說,他只是個幫倒忙的家伙為由,命令乖乖在床上,他也只好無奈認同。隨後白婆婆好像一個家庸一樣打掃收拾,他還在想剛才那行李對白婆婆來說實在太重了,在街上還是駝著背,現在發現她的的背骨,好像漸漸地挺直起來。他雖然坐在普通的單人床上,但過著好像是皇帝的生活,有宮女伺候一樣,可能由於今天格外的早起,所以有點疲倦,開始還是正襟危坐的以免失禮客人,隨著時間的推移,腰骨由九十度垂直與床面,慢慢下滑,慢慢與床面成水平,上下眼簾各帶了磁性一樣互相吸引,眼簾越近吸引力越大,眼前的白婆婆漸漸矇矓,最後還是支持不睡著了。他再次回到在夢中,再次回到剛才的山路之中,再次遇上剛才的仙女,當然現在的他不再是程天賜,而是變為了夢中的夜行山路窮書生,他再次問仙女:「請問小姐貴姐芳名呢?」,仙女只是含笑搖搖頭,默不作聲,眸子裏秋波輕送,好使書生心如鹿撞。仙女嫣然一笑隨口就說:「我叫什麼名字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好好珍惜我就事了。」,隨後兩袖一晃嬌軀離地而起,在程天賜身邊飛了一個圈,轉得他眼花繚亂倒在地上,仙女凌空飄起,飛到程天賜面前,玉手牽著雪白的衫袖掩嘴一笑,隨後便向黑暗之中飛去,書生忍不住一面追上次一面問:「妳⋯⋯妳要去那裡⋯⋯,不要走⋯⋯不要走⋯⋯」,之後就從夢中驚醒過來,口中還喃喃叫著夢話。半夢半醒間他在想,自己又是在發夢,再四面看看白婆婆,細小的蝸居斗室內連人影也沒有一個,廁所浴室門開了,不要說一個人,連一隻貓也躲藏不了,此時他又想,原來剛才的白婆婆是一個夢中夢,剛剛睡醒後不久,頭腦還是不清醒,隱隱覺房子有點兒不對勁,抓了抓頭突然內心生出一股寒意。程天賜定睛一看放在桌上的雜物,昨晚食過的即食面膠盒等等,通通不見了,房間擺設又十分整齊,如果不是隔著窗簾也看到室外陽光普照,就一定懷疑自己活見鬼,他在不斷回想剛才所遇上的白婆婆,是真人還是夢境時,看到身上的細意包扎的紗布及一身運動服加上換好後的床單,放在牆邊的白色行李,好明顯剛才的白婆婆是真有其人,但是她現在身在何方呢?話分兩頭,剛才白婆婆剛打掃完後,看到程天賜已經在床上睡得香甜,為他脫掉鞋移好身子,蓋好被鋪以防著涼,拿了門匙到大門試了試,確定如何開啟及如何反鎖後正想出門之際,看了看桌上剛才的黑色儀器,小心翼翼地再拿起來,按了按上面按鈕,一支短小的針尖彈出,白婆婆對著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刺下去,等了一會,看到儀器上出現了一個80的數字,只見白婆婆鼻子一酸珠淚暗彈,輕輕用衣袖抹乾,搖了搖頭輕輕的把儀器隨手便放回桌面上,之後再拿了程天賜的手機,幸好沒有上鎖,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顯示了他的手機號及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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