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咗外面後,我見酒吧外大門旁嘅英式木長凳坐咗兩個人。

一個係頭先喺入面嘅mk妹,又染綠髮又紋身嘅,應該係團體入面嗰個大家姐。

大家姐摟住另一個低頭嘅女人,長髮掩蓋佢嘅面容。

大家姐食緊煙,長髮女人嘅手指亦無力咁夾住煙,我聞到就唔舒服,於是行遠咗少少。

「喂,林林,做咩咁夜打畀我嘅?」





「⋯⋯阿金⋯⋯我諗你都有權知道⋯⋯」

不詳嘅預感好似千萬隻曱甴湧上心口。

「德仔佢⋯⋯死咗。」

凌晨三點零六分,我得知照顧過我嘅護士,林德橖,自殺死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