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咁的，照顧過我嘅護士死咗: 一百二十七、爛番茄
「講咗我地要做咩先啦，初頭返工都真係幾符合我想做嘅野嘅。比如喺學校搞講座教人避孕、促進兩性關係類似性治療嘅野⋯⋯」
「你大把經驗啦。」
十八子哼咗我一聲又再繼續：「第三係洗樓，即係一樓一嗰啲呢，幫佢地抽血檢查。我地係一隊人上樓開哂門做嘅，咁大動靜就梗會有啲衰男人係門口望望望咁，好想一拳打爆佢地。」
嘩，聽到都縮一縮。
「第四就係避孕服務，問下啲妹妹幾時搞過野嚟，睇下個時間仲趕唔趕得切食事後丸。第五就相反，係食果啲幫人容易啲生仔嘅藥，性質其實差唔多，都係餵藥，好簡單。」
十八子望向我個碗入面嘅爛番茄，表情痛苦咁用力呑咗啖口水。
「最後一樣就係落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