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故事就此完結, 

我以為, 

我以為。 



二零一二年的某一個晚上, 





「依家仲咁早,不如食糖水呀?」 

唔知邊個仆街講左一句咁既野, 

我又再次踏上左往糖水鋪的路途。



「四個呀唔該。」 





糖水鋪生意好得很, 
即使到了也不能即時入坐, 
在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收銀的姐姐在寫「飛」的時候, 

我看著她的容顏, 
她的頭髮, 

我心中有著一絲猶疑, 
「點解佢咁似姐姐既?」 






當佢寫完張「飛」, 
抬起頭將張「飛」遞比我既時候, 

係喇。 

我好似冇認錯人, 
佢應該係果位「姐姐」。


果晚, 


好平常, 
好平淡, 





食完糖水我地就走左。 


係果一晚, 
我都仲未有識佢既念頭, 

心境真係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