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原家里蹲的盧迪烏斯.今天,現在我要把話題轉到免費公寓上.

不用給押金和禮金,房租為零,一日兩餐管午睡的單人房,建材用的是溫暖的木料,橡木還是什麼的.

采光有點差,雖然床(草制品)上生了蟲有點麻煩,不過也算是相當便宜的價格了.不管怎麼說租金為零呢.廁所是最新款的痰盂式樣,要大小便時候就去房間角落里的痰盂,痰盂里的排泄物如果滿了,房間另一個角落有個大洞專門用來手動傾倒.雖然沒有下水管,衛生方面有些麻煩,不過用魔法的話就沒問題了.特別是有我這樣會變出熱水的魔法師在的話,可以說衛生方面的問題也解決了吧.

一日兩餐,這對現代人來說可能有些不夠,然而這里餐飲相當的不錯.綠色環境下特有的蔬菜和水果,以及肉類.調料用的少,充分發揮了食材本身的味道,這樣的食物對于常年在魔大陸生活的人來說,不管是誰都能吃得滿口留香吧.

好吧,這座公寓最大的亮點,總的來說就是令人感到安心的防止犯罪的結構.請看,這個堅固的鐵柵欄.不管再怎麼用力砸和使勁拽,都紋絲不動.雖然缺點是用魔法開鎖的話就會被打開,但是看見這個鐵柵欄後,根本就不會有小偷打算進來吧.





不過,罪犯到是進的來.因為是這里是監獄——

我在那之後被搬到黑暗森林里去,被蓋斯扛在背上不能動彈,任人宰割般被搬著.黑暗的森林,樹木以目不暇接的速度移動著,視線的一頭有一只銀色的毛球跟著,明明是還是條小狗,耐力相當好啊.

跑了大概有兩三個小時吧,在這段長時間里,名叫蓋斯的獸族戰士奔跑著.最後到了某個地方,停下了腳步.

「聖獸大人請回到家里去」

「汪唔」





銀色的毛球應了一聲後,踢踏踢踏消失在黑暗中.我只有眼睛能動,探視著周圍.樹木緊密地長在一起,但感覺那里並沒什麼人的氣息.可是,我卻看到樹上在閃閃發光.

蓋斯又步行了一段路,靠近了其中一棵樹.就那樣扛著我不知抓了掛在哪里的梯子,很快就爬上了樹.看來我正往樹上搬去.

進入了房屋,里面沒有人,空空如也的木質小屋.在那里我全身衣服都被蓋斯剝光了.

難道說,他要對無法反抗的我做……在一瞬間我這樣想到,但是蓋斯抓著我的脖頸,噗通一下扔到了什麼地方,過了沒一會兒聽到清的一下金屬咬合音,接著又是一聲咔嚓不知什麼掉了下來.之後蓋斯就離開了,沒有任何說明,特別是連審問也沒有進行過.

在黑暗中過了一段時間,身體漸漸恢複知覺,在指尖生出火苗對周圍進行確認.看到牢固的鐵柵欄後恍然大悟這里原來是監獄.





我被關在了監牢里,算了,只要交談一下的話他們就會明白的.他們把我和走私商搞錯了,所以我不用慌張,誤會馬上就能解開的吧.

可是,為什麼要把我衣服剝光啊?話說那間屋子里小孩們也全都是全裸的,這是一種習俗嘛?獸族如果被全裸對待的話會感到屈辱吧?……不,全裸會感到羞恥的並不只有獸族嘛.自古以來都有著把俘虜衣服剝光打擊士氣的說法,這里雖說是幻想世界,就連我這個愛讀書的人都知道要把抓住的女騎士全部剝光.不管在哪個世界這都是通用的.

在黑暗中我思考起來,總之到了明天再談一談吧,就算談不攏也沒問題.在那之後老戰士似乎去追瑞傑魯德了,那樣的話應該會與孩子們撞上.雖說瑞傑魯德容易誤解,應該不至于會與營救孩子的老戰士為敵,孩子們平安獲救,而我是走私商這個誤解也會被解除.

總之我是安全的,老戰士也說過在他回來之前不准拷打我,所以是安全的.大概,不會放出觸手對付我吧?——

盡想著這些事情一天就過去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被關進牢房的第二天早上,看守出現在我眼前,是個女的.戰士風格的裝扮,但比基列奴苗條許多,只不過胸部很大.

我向她提出「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的主張,解釋自己和走私組織沒有任何關系,碰巧知道了那個房子里有孩子們被抓住了,出于義憤救了小孩子們.可是,女看守完全沒在聽,反而拎著滿滿一桶水,往吵鬧的自己潑了過來.

是冰冷的水,她對著變成落湯雞的我,用像是看待垃圾的眼光鄙視著我說到.





「你這變態……!」

我渾身一震,這是何等的酷刑啊.衣服被剝光,被那麼漂亮的獸耳姐姐視奸,不僅如此還潑冷水附帶人身攻擊,大受打擊啊.

他們沒打算聽從老戰士的安排啊,我到底會被怎麼樣啊…….

呃,神啊《洛克希》請保佑我…….

……不,人神《混蛋》你可以閃邊去了.

「啊——湫!」

扯遠了,最好能有什麼穿的.這行頭《形態》過于自由了會忘記作為一個人的常識的.總之,在感冒之前用火魔法『烈焰纏身』保持體溫——





第二天.

瑞傑魯德沒有來救我,第二天也是全裸狀態,我不安地抬起蔫了的脖子.瑞傑魯德發生什麼事了麼,和那個老戰士打起來了嗎,還是說和走私商斗上了嗎,或者是愛麗絲發生了什麼事,忙著處理那事情嗎?

不安啊,是在是不安啊.因此著手研究如何逃跑.剛過正午,吃過午飯,我悄悄使用了魔法.是把風和火混合,暖風的魔法.用這個把房間整體變得暖洋洋的,看守人一個接一個開始犯困,最終呼呼睡著了,搞定.

我把鐵柵欄的鎖打開後,踮著腳往外走去,一邊確認有沒有人一邊從房間里走出來.

一副幻想般的風景展現在我的眼前,在樹上有一座城市.房子全部按在樹上,樹林中架著踏板,樹與樹之間連接著像橋一樣的東西,就算不從樹上下去也能在村里到處走動.地面上並沒什麼特別的東西,雖然能看見簡樸的小屋子和像是田耕的跡象,但似乎沒有被使用過的樣子.大概不在地面上生活的吧.

人也並不算多,能看見零星幾個獸族樣的人們在樹上的踏板上行走.從樹上橋上通過的話,下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從下面通過的話,上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我從各種意義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想要逃跑不被發現會很難吧,不過,要是被發現了是可以逃跑的,如果不考慮後果的話,把某個合適的樹點上火,只要趁亂往森林一鑽就行了.

可是,那是森林啊.不認識路啊,蓋斯跑得很快,距離城市有相當遠的距離,就算我全力奔跑,以直線距離來說要花上個六個小時吧,要是迷路就幽默了.





雖然我可以用魔法做出土塔,再從高處確認方位的這個方法,不過做得那麼明目張膽恐怕蓋斯很快就會追上來的吧.那家伙所使用的魔法的真面目也還不清楚,沒有擬定好對策就打的話,可能還會輸一次.而且這次也許會防止我逃跑把我腳給砍了也說不定啊.

或許再稍微觀望一下更好,才兩天嘛.老戰士也還沒回來,大概和瑞傑魯德一起去找孩子的父母了,不用著急.我做出這樣的判斷後,回到了監牢里——

第三天.

守衛帶來的飯菜很好吃,到底是大自然多的地方不同啊,比魔大陸好太多了.雖說基本上都是些不知名的草和湯,以及不知用什麼料做的肉餅,不過不管哪樣都很好吃,大概是習慣了魔大陸的飲食的關系吧.

給關在牢房里的人吃的東西都如此,在這個村落里的人們一定吃著非常好吃的東西.姑且稱贊一番後,看守又拿來了一份.從他的反應上看得出,這個飯可能就是他做的.不過果然他什麼都沒說——

第四天.

好閑啊,無事可做.雖然可以用魔法做些什麼,但如果做得太顯眼了,似乎會被塞上布團帶上手銬.雖然被戴上那些玩意也無所謂,但沒必要做些特地把自己弄得行動不便的事情——





第五天.

室友出現了,還以為外面在吵什麼,一名冒險者樣貌的男人被關進了牢房.被強壯的獸族男人夾著踢進了牢房.

「瑪德,下手輕點啊」

獸族無視這名嚷嚷著的男人,往外走去.男人一邊摸著被踢到的屁股嘟囔著「哎喲喲喲」一邊慢慢轉過身來,我擺出如來佛的坐姿迎接他.

「歡迎來到人生的終點站」

當然我是全裸相迎,男人一臉吃驚地看著我.






他是一名冒險者裝扮的男人,全身上下穿著黑漆漆的服裝,各個關節部位佩戴了皮質護具.當然了,沒帶武器.發鬢很長,長著一副猴子臉,不過說他猴子臉並不是比喻,他是名魔族.

「怎麼啦新來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不是,該怎麼說呢」

男人一臉慌張地看著我,別盯著看好不好,人家會害羞的啊.

「……明明你光溜溜的樣,口氣倒是還挺大呵?」

「喂,新來的.注意你的用詞喲,我比你更早來到這里,也就是說我是老囚犯,是你的前輩,快來膜拜!」

「哦,哦——」

「回答是是—吧」

「是」

要說我為什麼要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那麼不客氣嘛,因為我很無聊.

「不過很遺憾這里沒有坐墊,就在那邊隨便坐」

「是,是——」

「我說,新來的,你為什麼被打進這里來?」

我用粗魯的語氣問他,本以為他會覺得我比他年輕還那麼狂妄,一定會生氣的,沒想到他一臉啞然的回答了我.

「哎,抽老千時被逮住了」

「嚯,賭博嘛.猜拳還是獨木橋?」

「那些是啥,是擲骰子啊」

「哦,是擲骰子啊」

一定用了只出456的骰子吧.

「就為了這種無聊的罪被抓的啊」

「那你呢」

「你看我這樣不就知道了?公然猥褻罪喲」

「那是啥罪」

「脫了衣服抱著銀色的小狗,就被送到這里來了撒」

「哦,都已經傳開了,德魯蒂亞的聖獸被性獸侵襲了的說」

似乎有人花言巧語呢,再說了,我是冤枉的.嘛,就算對他說了也無濟于事吧.

「對可愛的動物獸性大發……新來的,你是男人的話應該懂吧」

「懂個球」

男人看待我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可疑了,不,沒有變,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吧.

「我說新來的,你叫啥?」

「我叫基司」

「大佐嘛你」

「大咗?不,是冒險者,姑且算是」

基司,呃,好像在哪兒聽到過,到底是哪呢,想不起來了.嘛,這名字似乎爛大街了不過.

「俺叫盧迪烏斯,雖然比你年輕,但在這里是你的前輩」

「好吧好吧」

基司聳著肩轱轆一下躺了下來,突然把臉抬起.

「嗯?盧迪烏斯,好像在哪兒聽過啊」

「爛大街的名字啦」

「哈,一點兒都沒錯」

他面對面朝著如來佛,不過,我可是全裸的,這太奇怪了.在這座牢房里最高貴的本大爺沒穿衣服,新來的卻穿著嘛?這太奇怪了不是嗎?

「喂,新來的」

「怎麼啦,前輩」

「你那件馬甲好像挺暖和,拿給我穿」

「哈啊……?」

基司明顯露出不願意的表情,可還是把毛皮馬甲脫下來交給了我.想不到他可能是個很會照顧別人的人也說不定.

「啊,太感謝你了」

「你也會感謝別人啊」

「當然了,已經好幾天這樣自由style了呢,好久沒有像這樣作為一個人複活的心情了喲」

「拜托你別說敬語,前輩」





就這樣,我變成了江戶時代流著鼻涕的小鬼的樣子了.看守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

「從這件馬甲上能感到新來的的體溫」

「喂,莫非,你不會連男的也通吃吧」

「這怎麼可能,雖然女孩子最小12歲最大40歲我都能上,但男人如果不長著女孩子的臉我可辦不到啊」

「要是長著女人那樣的連就能上嘛……」

基司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不過,這家伙也一定,中意的女人在拔出聖劍的亞瑟時變成梅林的撒,性方面的意思.

「話說新來的,有件事想打聽」

「啥事啊」

「這里是哪兒?」

「大森林,德魯蒂亞村里的牢房」

「我是誰?」

「盧迪烏斯,對小狗下手的全裸變態男」

我已經不是全裸了呢,還有,我是冤枉的啊,我不是變態.

「那麼,在這個德魯蒂亞村里,為什麼你一個魔族會在這里埋頭賭博?」

「啊啊,因為俺的一個舊識是德魯蒂亞族的,不知在不在所以來探望一下啊」

「在嗎?」

「不在啊」

「不在你就跑去賭博了?還抽老千?」

「俺以為不會被抓住啊」

不靠譜啊這家伙,不過也許會有所幫助.

「新來的,我說你出了抽老千還會做什麼?」

「啥都會做撒」

「嚯,比方說,空手滅掉一頭龍行嗎?」

「不,那不可能,我打架很弱」

「比方說,同時與一百個女的嘿咻行嗎?」

「一對一已經夠了,最多兩個人」

最後我壓低聲音,用守衛聽不見的聲音悄悄地說.

「再比方說,要從這里逃往城里行嗎?」

說完,只見基司起身看向守衛搖了搖頭,接著把臉湊了過來偷偷摸摸小聲說.

「你想逃跑嗎?」

「因為伙伴還不過來救我」

「啊……怎麼說呢,真遺憾啊」

喂,別這樣,照你這麼說,我不就成了被拋棄了的人了麼,瑞傑魯德不會扔下我不管的,現在一定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等著我去幫他.

「你一個人逃吧,和俺無關」

「我不知道到最近的城市的路啊」

「你是怎麼過來的啊?」

「我救了被走私商抓住的小孩」

「救了?」

「順便把拴住小狗的項圈摘下來的時候,突然獸族男跑了過來朝我一聲怒吼,動彈不得的被抓住了」

基司似乎不太明白的表情撓了撓頭,可能有些解釋不足也說不定.

「啊——就是說,那個啥的,冤案嗎?」

「是冤案啊」

「原來如此,難怪你想逃啊」

「可不是麼,請務必幫我」

「不干,憑啥要幫你啊,俺馬上就能出去了,誰像你啊」

憑啥的說,剛才我不是說過的嗎,我不認識路啊.我可不想在森林里迷路到死啊,還是幾乎全裸.

「嘛,是冤枉的話沒關系吧,他們會明白的撒」

「要真是這樣倒好了」

不出所料,那個叫基司的不是個單純的人.不過我救了小孩們這也是事實,小孩們如果回來了,自然我的冤案就昭雪了.

「那麼,只能繼續等了」

「就那樣就那樣,逃出去也不會有好事的.」






基司說著又咕咚一下躺倒了,這家伙既然那樣說了,那就再等等吧.

所幸,我還有余地可退.萬一發生什麼事,只要把這一帶都變成火海,也不可能逃不掉.有些對不住對德魯蒂亞族,不過冤枉我的人是他們,算是扯平了.

也許在尋找孩子們的父母時把我耽擱了吧……——

第六天.

這棟公寓實在是住得心情舒暢,有免費食物,還配套了空調(只不過是人力的),還在想著無聊的時候,連室友也有了.

雖然床鋪上都是蟲子,現在用暖風魔法就能把蟲子都滅乾淨.只有廁所還是有些那個,不過只要想到那個獣耳姐姐會來處理我的排泄物,也算是興奮了一下.可是,到底還是有些不安,無法獲取情報實在令人不安.

被抓住後已經快一星期了,這實在是太慢了不是嗎?瑞傑魯德遇到了解決不了的麻煩事,我就算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可能已經遲了也說不定,但也不能不去.

明天,不,後天.後天我就要把這里燒成荒野……的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就把看守劫為人質,逃跑吧——

第七天.

今天是生活在牢房里的最後一天,我在心底里研究著這個那個的計劃,但是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吃飯睡覺.

「話說新來的」

我和往常一樣像個山賊style橫躺著朝基司搭話.

「啥啊?」

「村里的牢房就這里一個嘛?」

「干嘛問這個?」

「不是,一般來說不會沒有理由就把兩個人塞在一個牢房里吧?」

「這個牢房平時是不用的,一般的罪犯都被送去砂石港去了啊」

罪犯送去砂石港,也就是說關到這個牢房里的人,對德魯蒂亞族來說是特殊的罪犯的意思吧.把我和走私商搞錯,還把獸奸聖獸大人未遂這種冤案加在我身上.既然稱之為聖獸,那一定在這個村里是特殊的存在吧,實在是特殊的罪犯啊.

不過慢著.

「那麼,為啥你會被關到這個牢房里來?不是抽老千被抓的嘛?」

「俺咋知道,村里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是這回事麼」

「就是這回事」

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我撓了撓胳肢窩,接著又撓了撓肚皮,順便把背脊也撓了撓.怎麼越撓越癢啊,想著想著我看向了地面,一只跳蚤蹦了起來.

「哇哦——!這件馬甲生蟲了不是嘛!」

「嗯?哦,好久沒洗了啊」

「那麼洗啊!」

我把馬甲脫掉,使勁抖了一抖,蟲子一個兩個掉了下來.立刻用熱風把它們殺死,該死的蟲子們…….

「喔——之前看到後我有想過,那個好厲害啊,怎麼辦到的?」

「不詠唱使用魔法」

「……喲,不詠唱,那可真厲害啊」

偶買噶,一想到蟲子聚在一起的樣子,就感到全身都很癢.總之,先把咬到的地方一個一個地治愈.可是背脊上就那樣穿著馬甲的關系,被蟲子咬得很慘的背脊上,手夠不到,哎有了.

「喂,新來的」

「又咋了?」

「來我這里幫我把背後撓撓,癢的受不了」

「好吧好吧」

我盤腿坐著,基司來到身後撓了起來.

「啊對,下去,下去一點,不錯啊你,真有才能啊」

「早就說過吧?啥都會做,要不肩膀也幫你捏一捏?」

說著基司就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不妙,這家伙很熟練.下意識地我繃直了背脊.

「哇,你可以的,好舒服哦,啊,再往下面一點,嗚——,這里這里……嗯?」

突然.

突然感覺到了視線,我望側邊看去,在鐵柵欄外竟然站了七個人.

首先是個長得和基列奴很像的獸族老人,和基列奴長得爆像的獸族大哥,一直看守者我的姐姐,指著我笑著的貓耳少女,一邊用手捂著臉一邊從指縫里偷看著的狗耳少女.

還有像個電燈泡腦袋的斯佩爾德族的大哥,以及拿著我的衣服,長袍和法杖的伯雷亞斯家的千金小姐.

「盧迪烏斯……你們兩個男的在搞什麼呀?」

愛麗絲用她那液氮的視線看著我.我現在的姿勢,基司從後方抓住我的肩膀,我的背挺得筆直,就好像屁股撅起來那樣的姿勢,屁股的前方是基司的胯襠.

「是誤會啦」——

根據兩名少女的證言,我被釋放了,很快就解除了誤解和子虛烏有的罪名.

順便一提,基司貌似還被關在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