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羅亞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份了。
羅亞這座城市在這附近一帶是唯一而且是最大的城市,是個十分活躍的城市。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城牆,七八米高看起來很可靠的城牆,它將城市包圍起來。
馬車通過了巨大的城門,一進入城門後立刻看到並排擺放著的各種攤販。
深處還有像是馬廄一樣的屋子。
像是等候的場所,拿著行李的人們坐在那裡,那到底是什麼呢?
「基列奴,那個是什麼你知道嗎?」
「你小子,是想耍我嗎?」
基列奴凶巴巴的瞪著我,我被嚇了一跳,怯懦懦的回答到。
「啊不,我只是,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所以,想請教一下……」




「是這樣啊,抱歉。那個是公共馬車的等候處,一般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都需要乘這個,給商販一些錢就能乘上去了。」
我擺出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基列奴慌忙就告訴我了。
接著基列奴指著一家一家店舖,告訴了我。
那個是武器店,那個是酒館,那個是什麼公會的支部。
轉過一個街角後周圍的氣氛變了。
並排著武器店和防具店那種面向冒險者的商店,
隨著馬車的前進,這次看見許多面向居民的商店。
在小巷的深處有居民住著吧,
這樣的設計很合理。
外面遇敵的時候,大門周圍的人會先抵禦,




趁這個機會,市民可以往城市中央或者反方向逃離。
隨著馬車的繼續前進,看到房屋變得更加氣派,商店的檔次也變得高了。
這個城市中央都住著有錢人啊。
然後,在城市的正中央,豎立著一棟最為高大的建築。基列奴朝前方指著說。
「那個是領主的府邸。」
「與其說是府邸,到不如說是座城呢。」
「畢竟這裡是城塞都市。」
相傳羅亞在距今400年前的與魔族的戰爭中,作為最終防守線的作用,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城市。
所以,是座城中城。
不過,只有歷史是真的,




對住在王都裡的貴族來說,這裡不過是個住著眾多卑微的冒險者的鄉下地方。
「都到這裡來了,要我教的大小姐的身份相當高貴呢。」
「也不完全是。」
就快要到領主的府邸了,住在這邊附近的都是身份顯貴的人吧。
還是說正好相反?住在這樣邊境的地方,身份也不會高貴到哪去。
「是領主大人的女兒嗎?」
「不是啊。」
「不是嗎?」
「差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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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館內,被管家帶到了會客間一樣的房間。
對著並列的兩張沙發向我指示。
「請坐在那邊。」
我遵從著坐下,基列奴站到了房間的角落。
「大少爺馬上就要回來了,請稍作等候。」




管家往一個很高級的茶杯裡注入像是紅茶一樣的水,
我把茶杯端到嘴邊嘬了一口。
原來是紅茶,雖然我不會品茶,
不過不難喝,一定是相當貴的那種。
似乎沒有給基列奴準備茶水,看樣子只有我一個人被當做賓客。
正想著這些那些事情的死後,耳朵裡傳來了粗暴的腳步聲。
「是這兒?」
一個體格剛健的男人破門而入。年齡差不多是50歲左右,
暗褐色的頭髮裡夾雜了一些白髮,但精神看起來相當好。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子,90度彎下腰。
「初次見面,我叫盧迪烏斯格瑞拉特。」
男人滿不在乎得哼了一聲。
「哼,連怎麼打招呼都不會。」
「老爺大人,盧迪烏斯閣下是布埃納村出身,尚且年幼,未學習禮儀,請您.....」
「你給我安靜。」




管家被喝一聲啞然,我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什麼不足,
雖然想著盡可能的謹慎的打招呼,似乎貴族的禮儀另有門道。
「哼,保羅竟然自己的兒子禮儀都不教嗎。」
「聽父親大人說過,討厭家裡死板的規矩而離家出走,也許並沒有教過。」
「立馬就找藉口嘛,和保羅簡直一個如出一轍。」
「父親大人總是找藉口嗎?」
「可不是麼,張口閉口就是找藉口,尿床了還找藉口,吵架了也找藉口,學習偷懶了又找藉口。你想要學的話,至少會禮儀會學會吧,你壓根就沒想過努力才會像現在這樣。」
男人一臉不快的說到,
不過他說的沒錯,
一直以來我只學劍法和魔法,從來沒想過學什麼新的東西。
可能是視野太狹窄了,必須坦誠的反省啊。
「您說的對,我對自己失禮的言行深感道歉。」
我低下頭後,大老爺用腳猛踩地板說。
「不過,看在你沒有強詞狡辯,以及以自己的方式作出盡可能表現出禮儀的這個姿勢的份上。允許你留在館內。」
雖然我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似乎被原諒了。




大老爺扔下這句話後,猛得轉身,風馳電掣般的離開了。
我朝著管家問道。
「剛才那位是?」
「菲托亞領主,薩烏羅斯·伯雷亞斯·格瑞拉特大人。是保羅大人的叔叔。」
那個人原來是領主啊,我心想。
嘛,這裡冒險者很多,沒那份氣勢的話,也許不能勝任領主的事務吧。
嗯?格瑞拉特,叔叔……?這也就是說,那個什麼來著。
我再次朝管家詢問到。
「也就是說是我的堂外祖父嗎?」
「正是。」
我早就猜到了,保羅利用了已經斷絕關係的自家的門道。
不過話說回來,老家竟然是出身如此高貴的家族真沒想到。
那傢伙其實是個不錯的地方的大少爺吧。
這時一個人物從那邊的門登場了。
「怎麼了嘛托馬斯,門怎麼一直敞開著。




話說父親看起來心情不錯,這到底....」
每根頭髮都看起來又細又輕的清爽的茶色頭髮,這樣一個男人。
根據他說父親這一點來看,這個人和保羅是堂兄弟吧。
「少爺大人,這真是非常抱歉。剛才大老爺引見了盧迪烏斯大人,似乎十分喜歡。」
「呵,父親大人喜歡的小孩麼,會不會選錯人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我正對面的沙發旁坐下。
啊,對了,得趕緊打招呼。
「初次見面,我叫盧迪烏斯格瑞拉特。」
和剛才幾乎一樣的彎下腰低下頭。
「啊,我是飛利浦·伯雷亞斯·格瑞拉特。貴族打招呼是把右手貼到胸口,少許低下頭。像你這樣打招呼,一定惹惱了老爺吧。」
「是這個樣子嗎?」
我模仿飛利浦的動作,少許抬起了頭。
「就是這樣,不過,剛才那樣打招呼挺禮貌的還不錯,難怪父親喜歡你,坐吧。」
飛利浦撲通一下坐到沙發上,我也坐下。
這算是開始接受面試了嗎。
「保羅是怎麼和你說的?」
「說五年裡在這裡教大小姐,工作圓滿完成後,提供入學資金資助我去上魔法大學。」
「就這些?」
「是的。」
「是這樣啊……」
飛利浦把手放在下巴上,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視線往桌子看下去。
「你喜歡女孩子嗎?」
「還沒到父親那種境界。」
「是嘛,好吧合格。」
對飛利浦的話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的情況,那孩子喜歡的老是只有教禮儀舉止的艾德,以及教劍法的基列奴兩個人。至今已經解雇超過了五個人了,其中有一個人是在王都執教的。」
在王都執教都被解雇了,那一定是教的方法不好吧,我心想。
「說明白些,我對你不抱什麼期待。
因為是保羅的兒子,總之想先讓你試試看而已。」
「哎呀,您說的也太明白了啊。」
「怎麼了,你有自信嗎?」
「還沒見過面所以不太清楚。」
沒有自信,雖然想這麼說,但現在這氛圍是在說不出口啊。
而且這份工作如果失敗了,再去找其他工作的話,一定會被保羅嘲笑的很慘的。
什麼你果然還是個小孩這樣的話,我怎麼能被比我年輕的那傢伙嘲笑。
「實在不行的話,還是設一個騙局的話效果可能會好些。」
這裡就讓我借鑒一下生前的知識吧,馴服不聽話的大小姐的手段。
「騙局,怎麼說?」
「我和大小姐在一起的時候,被盯著這個家的壞人綁架。我利用讀寫、算術、魔法的本領和大小姐一起逃出來,然後自行回到府邸。」
我簡介的做出說明。
「原來如此,讓她自己想要主動的去學嗎。挺有意思的,不過真的會那麼順利嗎?」
「比一味聽從大人指示更有成長的可能性。」
在漫畫和動畫上經常看到的展開,
讓討厭讀書的小孩吃點苦頭,讓他知道學習的重要性。
「這就是那個麼,把女孩子搞到手的一種方法,是保羅教你的麼?」
「不是,父親大人就算不這樣做也很受歡迎。」
飛利浦不屑的呵了一下。
「就是,那傢伙一直都有女人緣,光站在那裡都會有女人貼上去。」
「通過父親大人認識的人全部都和他有一腿,那邊的基列奴好像也是。」
「啊,太讓人眼紅了啊。」
「我擔心他會不會對留在布埃納村的我的玩伴下手。」
我嘴上是這麼說的,說實話真的不放心。
五年後她會變得很大了啊。
別到時候回去之後希露菲變成我的媽媽其中之一了啊,天吶。
「這你不用擔心,保羅只對大人感興趣。」
「原,原來是這樣。」
我朝基列奴轉頭看去,好大。
簡妮絲和莉莉婭也好大。
什麼好大?當然是胸。
「只有五年而已沒問題的,長耳族混血兒的話,就算長大了也不會看起來那麼大人的。而且,我想就算是保羅也不至於做那種事情吧。」
「倒不如說,我還擔心你會不會勾引我女兒。」
「像我這樣七歲的小孩,你擔什麼心呢?」
太失禮了吧。我什麼都不會做的啊。
頂多誘導她自己迷戀上我罷了。
「但是,看保羅來信上說,你在村子裡和小姑娘玩的太激烈了,所以才把你隔離開的啊。雖然我認為這是開玩笑,聽你說了剛才的作戰計劃,不見得是假的我認為啊。」
「我除了希露菲之外沒有其他朋友了,僅此而已啊。」
是的,那是我唯一的朋友,
只是想把她培養成為順從的雌性奴....這種就算話嘴巴裂開了也說不出口啊。
「是嘛,好吧,在這裡說話也不會有什麼進展,
讓你見見女兒吧。托馬斯,給他帶路。」
飛利浦說著就站起身來。
之後,我見到了名為地獄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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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好過份,看到第一眼的瞬間,我做出這樣的評價。
年紀比我大兩歲,眼角猛得揚起,燙過的頭髮,感覺是在原有的髮色上潑上染髮劑那樣的火紅色的頭髮。
第一印象是兩個字,爆裂。
將來她會是美女嗎,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會認為這不可能吧。
總之危險,我全身上下都在對我喊著別靠近她。
但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逃走。
「初次見面,我叫盧迪烏斯·格瑞拉特。」
用剛才學到的姿勢打招呼看看。
她撇了我一眼,和她爺爺一模一樣的鼻音哼了一下。
她把叉起雙手人字形站著,用一副鄙視我的態度,從上方看著我。
比我個子要高啊。
「什麼嘛,比我還小。居然要這種人來教我有沒有搞錯。」
呵呵是啊,自尊心似乎挺高的呢。
可是我不能因此退卻。
「我認為這和年齡沒關係。」
「你說什麼,竟敢和我頂嘴?」
「只不過大小姐你不會做的事情我會做呢。」
說著,大小姐的頭髮似乎要豎起來了,
我從沒想到過能真實的看到實體化的怒氣,嚇死人了。
「什,太狂妄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啊?」
「是外堂姐吧。」
「堂?那是什麼?」
「我父親的堂兄弟的女兒,也可以說是我的堂外祖父的孫女。」
「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用詞不當?直接說親戚的話更加簡單易懂吧。
「你有沒有聽說過保羅這個名字?」
「我怎麼可能聽說過。」
居然不知道這個名字,算了,親屬關係什麼的先不去管它了,
總之先和她對話,一開始的相互之間的對話是很重要的。
啪!我被突如其來的一聲愣住了,大小姐突然掄起手打了我一記耳光。
「你為什麼打我啊?」
「明明比我小還那麼狂妄,不打你打誰啊。」
「哦,原來是這樣。」
被打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第二印象也是兩個字,暴力。
這真是麻煩啊。
「那麼我要還手了。」
大小姐發出了疑問的一聲,我還沒等她回答,就一巴掌扇回去了。
噗!聽起來好弱的一聲。
「人被打了會疼的。」
我用明白了嗎的語氣說著,就看到大小姐舉起拳頭怒氣值MAX狀態。
這簡直就是仁王像啊。
還沒等我想完,一拳頭就揮過來了。
我踉蹌的退了幾步,順勢胸口被狠狠踹了一下,整個人翻到下去。
下一個瞬間,我被完全騎住,雙手和全身都不能動彈。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大小姐充滿殺氣的朝我吼到。
「你還手是吧,給你點顏色看看。」
拳頭,不,是鐵錘,揮了下來。
差不多被打到第五拳的時候,終於使用出了魔法,從她身下逃了出來。
忍住打顫的雙腳站了起來,舉起手準備用魔法迎擊她。
我施放出衝擊波的風魔法,朝大小姐的臉部打去。
大小姐的臉受到衝擊朝後揚去,
但她似乎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像鬼神一樣的衝過來了。
我連滾帶爬的逃開。
看到那副模樣的瞬間,我發現自己搞錯了。
那和我所知的大小姐完全不同,她是不良漫畫的主角!
雖然也許可以用魔法把她打一頓,但那一定會沒什麼效果,
大小姐一定會復活之後重新找我報仇的。
和不良漫畫裡的主角相同,不管多麼陰險卑鄙的手段,她肯定都會用的。
比方說從二樓扔花瓶下來,或者躲在某個地方突然竄出用木刀劈我。
她一定會用盡一切手段,十倍以上報復我的吧。
到時候她一定會用盡全力痛打我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過我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用盡全力制服她,讓她聽話。
我帶著這份恐懼的心情,從這邊逃到那邊,從那邊再逃到這邊。
「今天就放你一馬,下次再敢還手,就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
我哆哆嗦嗦地躲在牆角,聽到大小姐的喊聲迴盪在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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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飛利浦那邊,他苦笑著等著我。
「怎麼樣?」
「怎麼樣都不行啊。」
我欲哭無淚的回答。在躲避她的攻擊時候,差不多快哭出來了。之前也有類似的遭遇,雖然談不上是心理創傷。
「那麼,要放棄嗎?」
「我不會放棄的,那麼那件事就拜託你了。」
「好的。」
我什麼事都還沒做呢,被白打了就虧了。
一定要讓那頭野獸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恐怖。
飛利浦使了個眼神,管家走出房間。
「話說回來,你想的主意還真有意思呢。」
「是嗎?」
「是啊,在教師裡提出這麼大規模對策的人只有你一個。」
「您認為會有效果嗎?」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他說的太對了。
就這樣,綁架計劃開始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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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入分配給我的房間裡,
房間裡的各種擺設似乎都是高級貨,
一張豪氣的大床,裝飾精緻的傢俱,
漂亮的窗簾,還有嶄新的書架。
如果還有可樂和電腦的話,
實在是快樂舒服地過著吭老族的生活啊。
不錯的房間,也許我擁有格瑞拉特姓氏,
不用住傭人的房間,而特地準備了客房吧。
說到傭人,不知道為什麼女僕大多都是獸族。
在這個國家,聽說魔族受到差別對待,難道說獸族另當別論嗎?
「哈啊……保羅你這傢伙可以的,居然把我送到這個要命的地方來。」
我脫力般坐到床上,抱住隱隱作痛的腦袋,詠唱治癒法術。
儘管這樣,也要比生前的時候好很多了。
被踢打出家門的這個過程是相同的,
但那時候感到的壓力和現在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保羅幫我好好打理了生活,還給我準備了工作,睡覺的地方也有。
而且就連零用錢都有不是嘛,簡直是無微不至。
要是生前的兄弟們能做到這個份上,
也許我就會重新做人的。
幫我找工作,幫我準備房間,監視我不讓我逃跑。
不,這不可能。
34歲還沒工作經歷,實在無計可施只好把我扔掉。
再說,要是當時他們這樣對我好,我也只會慪氣而已。
更談不上勉勉強強的去工作了,
把我從戀人(電腦)身邊拉開,我甚至可能會自殺。
現在不用擔心,找到工作,決心賺錢的現在。
雖然手段有些強硬,但時機挑得非常好。
我可能有些錯怪保羅了。
但是,也不能那樣啊。
那頭凶暴的生物到底是什麼玩意。
我40年生涯頭一次看到那種東西。
已經不能用可怕兩個字來形容了,
那種凶殘的程度簡直就像瞬間沸水器那樣。
差點就引發我的心理創傷了,
嚇得差點,或者說已經尿出來了。
感覺我全身上下都會被砍,再說了,
從大小姐的視線看過來,我也只是個靶子。
我會被大卸八塊。
難怪會被要求別去學校,
打人已經打成成習慣了,如果遇到抵抗就死命的打,
打到對方無力抵抗為止,已經可以說是流水作業了。
我到底能不能教那種人啊。
我和飛利浦商量過,讓她被綁架犯擄走,體驗無力感。
然後我去救她,之後她會尊敬我,老老實實的接受我的輔導。
計劃雖然簡單,但我清楚基本的流程。
只要讓她做出預想中的反應的話,應該會順利進行。
不過真的會順利嗎?
那種凶暴程度,遠在我想像之外。
竭盡全力的嘶吼,獵物一旦被咬住,立刻就被撕個稀巴爛。
為了取得壓倒性勝利的意志般的暴力。
只是被綁架犯擄走,一點也不痛不癢不是嗎?
我去救她的話,她會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然後對我說什麼,你個人渣快點來救我,之類的話不是嗎?
有可能,那個大小姐的話。
她有可能做出預料外反應,
必須設想好一切事態的對策。
必須下定決心。
不管怎麼說,絕對不許失敗。
………。
……。
…。
可是,想著想著,思考就陷入泥潭了。
「神啊,請保佑我成功。」
最後我無力的祈禱,我壓根就不信什麼神。
像許多日本人那樣,出事情了才去求神明庇護,說什麼請一定讓我成功……
還有我的神像,胖次被留置在自己房間裡,我哭。
洛克希,我的神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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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姓名:大小姐
職業:菲托亞領主的孫女
性格:凶暴
和她說話:不聽
讀寫:能寫自己的名字
數學:只能算個位數
魔法:完全不會
劍術:劍神流初級
禮法:伯雷亞斯流
喜歡的人:爺爺,基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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