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興短篇系列 有甜] 天生第三者: 第二章 羞辱的快感 (B小姐著)
好開心挑起左讀者既寫作興趣 寫得相當唔錯 XD
第二章自修室
「我走先,你過半個鐘再上來。」
楊泳心的手機瑩幕顯示着林日朗簡潔的訊息。楊泳心抄着筆記的手突然停下來,忍不住偷看對面正在收拾東西的林日朗,即使張倩瑩今天不在,她仍只敢偷看他。
「咁早走啦?」坐在林日朗旁邊的一個女同學問。
「係啊,今日無咩心情溫書。」林日朗答。
「張倩瑩唔係到就無心情溫書?」女同學笑著問。
「唔關事啦,想返屋企溫。」他說完之後就背著書包離去。
楊泳心看着自修室的大鐘,又呆坐了半小時之後才離開。當然,她並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去林日朗屋企。林日朗住在一棟沒有電梯的舊樓。楊泳心背着裝滿past paper和筆記的書包,在狹窄髒亂的樓梯間辛苦地足足爬了七層,終於來到他家門外。
「咁遲架,我阿爸七點左右就返。」林日朗打開門,讓楊泳心進來。這時已經差不多六點半。
楊泳心剛除下鞋子,放下書包,林日朗就抱著她擁吻。同時迅速熟練地拉下她校服背後的拉鏈,露出她那雪白的胸脯,和新買的粉紅色蕾絲胸圍。這個胸圍一點都不便宜,貼心的剪裁和承托令胸部看上去更加豐滿和堅挺。不過林日朗沒有空去細心欣賞,他粗魯的把胸圍拉下,搓揉和吸啜兩邊的乳房。「啊……」楊泳心的乳頭十分敏感,她很快就開始呻吟起來。
玩了一陣豐滿的雙峰後,林日朗拉下自己的短褲,露出下身的陽物。楊泳心識趣地跪在地上,不過,一股酸臭的汗臭味撲臉而來。
「不如沖涼先。」楊泳心面有難色說。
「無時間啦。」林日朗不耐煩地說,同時按楊泳心的頭,把身下的陽物硬塞進她的口中。
雖然覺得有點噁心,但楊泳心還是學AV裡的女優賣力地舔著他的肉棒。楊泳心能感覺到林日朗的陽物在她口中慢慢變長變硬。突然,林日朗兩手固定著楊泳心的頭,快速地抽插著她的小嘴,每一下都頂到她喉嚨深處。
這不是第一次了,林日朗很喜歡這樣做。楊泳心只能不斷發出「唔…唔…」的聲音。口水從兩邊嘴角流出。經過一輪快速的抽插,幾乎讓楊泳心窒息,林日朗終於停了下來。
楊泳心馬上攤軟在地板上喘息著,半裸的身體上還掛著脫了一半的校服裙和胸圍,口水和一些黏液從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不過林日朗沒有讓楊泳心休息,馬上就把她抱到床上。
「轉身。」林日朗拍拍楊泳心的屁股說。楊泳心聽話乖乖地轉身趴下,抬高屁股對著林日朗。林日朗把還掛在楊泳心胸前的胸圍解開,一對乳房像鐘乳石般垂在胸前,在這個姿勢下顯得更加巨大。林日朗兩手從後直接搓揉著她兩顆柔軟的肉球。
「嗯…嗯…」楊泳心很快重新進入狀態。
「食左藥未?」林日朗問。
「食左啦。」楊泳心答。
林日朗不喜歡用套,也可能只是懶得對楊泳心用而已。上次被林日朗第一次中出後,楊泳心還要自己一人,慌慌張張到處找地方買事後丸,但是她沒有怨林日朗,反而開始主動服用避孕丸。
林日朗粗魯地拉下楊泳心的內褲丟到一邊,他不知道這條蕾絲內褲其實也是楊泳心特意新買的款色。林日朗熟練地找到洞口的位置後,就挺著肉棒強行進入。
「啊…好痛啊…」楊泳心臉容扭曲地叫了出來。
「細聲啲,隔離屋聽到。」林日朗很無情地說。他心底裏的原始慾望被喚醒了,開始了像野獸般的抽插。
「啊…啊…嗯…嗯…」楊泳心一手掩著自己的嘴巴,將原本的慘叫聲強行壓低成引人遐想的嬌喘呻吟聲。林日朗沒有理會楊泳心的喊叫聲,全程只顧自己的享受,楊泳心的小穴真的很緊,林日朗的陽物被夾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同時他兩手抓著楊泳心兩團柔軟的乳肉,像替乳牛揸牛奶一樣。
「正啊…好正啊…」林日朗十分享受地說。楊泳心回頭看著林日朗,他俊俏的臉孔上散發著狂野的激情。在這一刻,她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自己擁有林日朗。
「啊…你覺得呢…我正啲定張倩瑩正啲?」楊泳心突然問。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問這個答案如此明顯的問題。
「啪!」林日朗的大手清脆地拍打在楊泳心雪白的屁股上。
「啊~」楊泳心大叫了一聲。
林日朗這一下打得很用力,一個個紅色的手印留在楊泳心的屁股上。
「慳啲啦你!臭閪!」林日朗毫不留情地說。
「啪,啪,啪」他繼續一下一下狠狠地打著楊泳心的屁股。
林日朗狠狠地說著,同時更加粗暴地抽插著楊泳心嬌嫩的小穴。
「收皮啦!賤人! 你條腰又粗,樣又賤,你同佢比垃圾都不如 !」
楊泳心強忍著身心的痛楚和屈辱的同時,身體卻產生奇異的快感。林日朗每一下的強力推撞都好像貫穿她的身體,逐步逐步將她推向高峰。
「啊~~~~~~~~」楊泳心忍不住放聲叫了出來。高潮的快感傳遍全身,腦袋好像瞬間麻痺了一樣。這是她第一次在性愛中達到高潮,這種感覺自己平時自慰得到的快感強烈很多。林日朗也在差不多的時間射了,直接射在她的體內。然後粗魯扯起她的頭髮,讓她用嘴巴清潔自己的下體。
「快啲著返衫,我老豆就返啦。」這時林日朗看一看鐘,已經是六點五十分。他趕快穿回衣服。
楊泳心拾回散落地上的內衣穿上後,問:「我個bra新買架,好唔好睇?」
「唔著最好睇。」林日朗望也沒有望一眼就回答。被林日朗推出門時,楊泳心還在想着剛才被他壓在身上的滿足,背叛好朋友的罪惡感不知拋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