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幻想成真,終身難忘

「你就係Chloe呀?我黎拎野架!」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典型的地盤男人,大約三十五歲上下,穿着工衣,樣子還可以,聲音很粗豪,卻沒有一絲惡意。

「係呀寧哥,你跟我黎。」我平時也會負責一些聯絡工作,寧哥是其中一個合作的小判頭。我們之前只有在電話裏談過很多次,不過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我拿了門匙,開了儲物室的門。

「d工具我之前執左出嚟架喇,你地睇下有冇漏!」我指了指枱面上的東西說。其實我早就留意到寧哥後面的兩個男人,我估計應該是他的工友吧,一直不懷好意地盯着我的身體。我轉身離開儲物房時,也覺得被他們盯着屁股看得背後涼涼的。不過我也習慣了,夏天女生的衣着的確很難不惹人目光,尤其是工程界這麼少女生的情況下,更加吸引注意。

「大佬,條女幾正喎!今晚個場有冇咁既質素架?」我才走出去幾步,我就隱約聽到其中一個工友就這樣急不及待的問道。地盤男人果然都好這個,我聽得臉頰一紅,當然要裝作聽不到,急急跑回自己的坐位。他們走的時候,我看到寧哥手臂上有一個很特別的環形紋身,看着非常熟悉,硬是想不出在什麼地方看過。



過了幾日,我萌生了一個邪惡的主意,於是我給寧哥發訊息。

「寧哥……我有野想你幫手。」
「咩事呀靚妹?」
「我之前同班朋友打賭,輸左有個大懲罰。」我加了一個小兔子版「你懂的」的表情。
「有個姐妹輸左,要去做援交,一個鐘內俾人任玩。」
「嘩你地班靚妹,宜家興玩到咁大架?」
「佢本身都淫底架,所以你地有冇手足有需要……」
「但係佢會唔會事後反口,最後告返我地強姦架?」
「嘿嘿,任何性行為都係要佢當場同意先可以,至於點樣羞辱佢、玩到佢令佢自願講出口俾你地屌,就睇你地啦!」我一步一步引誘寧哥。



「又好似幾好玩咁喎。」
「不過我希望你可以搵幾個信得過既人。」
「放心,事前我會捉埋佢地驗身先,更加唔會拍片。事後唔會有其他人知,就算傳左出去都冇人信。你等我通知啦,準備好會叫你帶佢黎。」

過了兩個星期,我終於收到寧哥的消息,於是我晚上就約了Fanny出來,我還說想看看她的招牌打扮,讓她換上又窄又短的校裙,令她的身體更加玲瓏浮凸。

「呢度係?」Fanny就像一隻驚慌失惜的兔子,隱約感到自己快大禍臨頭,但是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一步一步走進陷阱。

「我要俾你知道你犯賤既幻想根本就係你最渴望既野。」我把Fanny帶到一個地盤外圍的一個貨櫃前,四周就剩這個貨櫃亮着。



「你唔係想證明你唔係人盡可夫咩?所以我今晚搵左幾個地盤佬黎,你敢唔敢打賭,你唔會俾佢地玩到興奮到停唔到?」我繼續解釋。

「吓……冇可能囉……」這時Fanny和我都看到寧哥和三個地盤工人走出了貨櫃,分別是中年光頭男、樣子有點猥瑣的年輕男,和起碼年過半百的白頭阿叔。我驟眼看去,除了寧哥還可以看一下之外,其他人根本是想濕都難。所以Fanny才敢這樣說,可是她真的太不了解自己了。

「咁好簡單,你先俾佢地任玩一個鐘,之後都唔捨得走既話,就證明到我講既係岩。宜家點?仲敢唔敢同我賭?」我想只有Fanny會接受這個不公平的賭局,因為她根本不能拒絕對她而言這麼吸引的前設——被人任玩一個鐘。

「果然冇介紹錯,真係幾靚,身材都唔錯,好耐未玩過學生妹喇!」光頭男站在貨櫃門前已經急不及待對Fanny評頭品足一番,好像在夜場揀選囡囡似的,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

「你諗清楚未?如果想反悔,呢個係最後機會,我都唔知佢地會做咩……」其實我有點後悔帶Fanny來,好像有點玩得太過了,我不安的拉着Fanny後退幾步。我心裏盤想着,如果馬上拉着Fanny跑的話應該可以逃得掉。

「你唔洗驚,我地唔會夾硬黎。不過如果你肯陪我地玩下既話,我保證你呢一個鐘會終身難忘。」寧哥望着Fanny,想引她走完陷阱前的最後一步。

「……」Fanny竟然這麼簡單就被寧哥說得臉蛋通紅,想必已經濕了吧。我真的低估了她的奴性。未知的危險性也為她帶來極大的刺激感。



「咁你呢靚妹,你要唔要一齊玩?」寧哥還不忘順道引誘我。
「我唔要……我會睇住佢,你地唔好太過火……」我連連搖頭,想不到最後反而是我更擔心Fanny。不過說真的其實這個場景和玩法真的挺吸引的,但是看到他們的樣子我真的沒有任何感覺,我更加不能背叛主人。

「喂,臭閪!你究竟想唔想架?」寧哥有點不耐煩,轉向Fanny突然兇了一下。
「我……」Fanny可能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卻是在他們當中穿過,自顧走入貨櫃。

男人們相視一笑,就跟住Fanny進去貨櫃。貨櫃內的空間不大,散佈着一陣煙味。貨櫃三面都是都是各種各樣的工作枱,枱上擺放着一堆堆文件和地盤工具,近門邊的牆邊下堆了好幾個裝着工程材料的箱子。既然Fanny已經決定了,我也只好按計劃進行。之後我收好了所有人的手機,坐在門邊的椅子上,開始了一小時的倒數。

男人們沒有浪費時間,馬上把弱小的Fanny團團圍住,寧哥在Fanny面前,兩側分別是猥瑣男和光頭男,後面的是白頭男。Fanny的少女身體在緊窄的校裙裏若隱若現,在男人眼中實在太引人犯罪。四人如狼似虎,眼前有什麼就伸手褻玩什麼。Fanny的一雙乳房分別被左右兩男隔着衣服玩弄着,每邊乳房各被一雙手粗暴地揉搓着。短到誇張的校裙同時已經被白頭男完全掀起,內褲被勒到股縫中,飽滿的雙臀被白頭男仔細無遺的撫摸着。

「啊……唔好啊……」Fanny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粗魯,下意識就想反抗,當然馬上就被寧哥擒住手腕。

「死靚妹,明明頭先自願入黎俾我地玩,撩撚興晒我地之後話唔好?玩鳩我呀?」寧哥皺一皺眉,毫不留情直接給了Fanny一個響亮的耳光,令她忽然清醒過來。

「唔係呀……」Fanny被嚇得六神無主,像條等着被宰的羔羊。



「哼,你最好聽聽話話,唔係我唔擔保佢地除左搞你之外會做咩……」寧哥奸笑着,將Fanny的雙手用索帶反綁到身後。這番說話聽得Fanny臉紅耳赤卻無可奈可,是她選擇跟從身體的慾望自願進來被男人玩,的確被肏是必然的。

「對唔住呀……請你地……盡情玩我!」Fanny在驚慌過後才想起這是她的選擇,這一個小時她只能乖乖就範,盡力討好眼前的男人們,盡量少受些苦。

「哈哈,條學生妹真係好正,雞都冇佢咁放。死淫閪!」後面的白頭男忍不住脫了皮帶,用力抽打Fanny的屁股,皮帶和臀肉的接觸聲聽得我心驚膽跳,工人的手勁真不是說笑的。

「啊……唔……嗚……嗚」嬌皮嫰肉的Fanny馬上痛得大叫起來,我覺得很不忍。但是這聲音在男人耳裏肯定是一等一的催情劑。寧哥抓起Fanny的頭髮,逼她向他靠近,然後強吻她。Fanny表情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沒有逃避,而是生硬地迎合寧哥的舌頭。而猥瑣男和光頭男也沒有偷懶,Fanny背上的拉鏈已經被拉開,猥瑣男從後解開了她的白色胸罩解了出來,扔在地上踩着玩。同時她屁股也被白頭男熱情招呼着,喉間的哀鳴聲隨着抽打頻率時高時低。

白頭男的行動引起了其他人的興趣,四人合力幾秒內就扒光了Fanny,青春美好的身段展露無遺,她的校裙和內衣褲隨便四散在地。四人接着都脫了皮帶對Fanny可憐的身體施暴,那裏被打得快破皮了就會換個部位再打,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叫仁慈。一小時的計時還過不了多久,Fanny的痛叫聲變成最動聽的樂章,她已經被打得遍體通紅,胸部背部自然不用說,甚至連大腿內側他們也沒有放過,真是太殘忍了。
 「啊……唔好呀……嗚……」寧哥拿了個鐵鉗作勢夾了夾Fanny的乳頭時,馬上把她嚇得花容失色,甚至嗚啦一聲失控哭了出來。

「嘿嘿……淫娃你放心,我地都唔想搞大佢,你乖乖地配合就冇事。」寧哥訕笑一下,隨地找來一塊髒布給Fanny擦臉,好像是在安慰她。然後寧哥用鐵鉗剪開反綁住她的索帶,不懷好意的盯着她。四個男人的性慾已經被Fanny挑起了,只是誰都不會理會Fanny有沒有足夠的前戲,如果之前的鞭打算是也算是前戲的話。

「宜家點呀?邊個上先?」其餘三人也相繼脫了褲子,將Fanny逼在中間蠢蠢欲動。Fanny害怕的低頭,逃避四男的性器官。



「嘩,原來真係淫閪黎,俾人打都可以濕到咁!」猥瑣男首先忍不住,手指率先入侵了Fanny的身體,在裏面亂捅。
「啊……唔好」我怎覺得Fanny的聲音聽起來是這麼無力,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
「嗯……啊……」果然Fanny馬上就被挑逗得臉紅不已,還引人犯罪的呻吟起來。我沒有想錯,她每當被男人羞辱和玩弄時,根本就把持不住。猥瑣男也沒什麼定力,拿過寧哥遞上的保險套拆開,想第一時間享用Fanny。

「唔洗用……我有食藥……」Fanny這時竟然不知廉恥地的說。
「哈哈!正臭雞!」猥瑣男淫笑一聲,一點情趣都沒有,從後直接就把JJ插進去。
「啊……」Fanny的臉頰越發越紅,身體被猥瑣男緊緊抱住,隨着抽插前後攞動,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

「賤人!擘大口!」光頭男和白頭男則拿啤酒出來,玩起了猜枚,和平常不同的是,贏了的一方可以喝一口酒,然後噴在Fanny臉上。

「咳咳……啊!」Fanny突然大叫一聲,猥瑣男同時停了動作。想不到猥瑣男這麼年輕,持久力卻這麼差,才幾分鐘已經在Fanny體內射出來。猥瑣男完事之後就拋下片刻前還緊緊抱住的Fanny,將她用完即棄,推倒在地。Fanny無力的跪倒在地上,低頭望到從下身流出的精液,雙眼通紅,淚水終於又再徐徐落下。
「垃圾!」其餘三人恥笑着猥瑣男,沒有管Fanny的心情,已經自顧猜拳決定換誰上場。
「唔好喊咁大聲!影響晒大家心情。」寧哥走到Fanny身後,用力踢一踢Fanny屁股,抱住她的腰用力將她拉起。



「係,對唔住,求你大大力屌我!」Fanny跪趴着喘着氣,好像放開了一切,還將屁股微微翹起迎合着寧哥,真是的,這樣也說得出口?天呀!淫賤也有個限度呀。

「唔……唔……」Fanny沒有機會說下一句,嘴巴已經被光頭男的JJ塞滿,同時寧哥已經在開始後面衝鋒了,響起一陣清脆的啪啪聲。

「用力D含,臭閪!」猜輸了的光頭男好像很不服氣,兩指捏住Fanny的乳頭上左右揉扯,Fanny喉間馬上發出悲痛的慘叫聲。正所謂「條路自己揀,玩殘唔好喊。」Fanny無可奈可,只得賣力吸吮起光頭男的JJ,但是Fanny的呻吟聲無可避免地夾雜了一半她劇力壓低的啜泣聲,聽得我的心也跟着她一起痛。

之後的畫面我都不想再看下去,總之四人不斷輪着抽插Fanny,除了猥瑣男不太中用之外,每人都有着符合地盤工人的旺盛精力,我沒有詳細數,但他們起碼光顧了Fanny的小穴和嘴巴各兩次或以上。當我回過身神來,Fanny滿身包含頭髮都是精液的痕跡,臉部和下身尤其明顯。

四人玩得得也差不多了,他們各拿了一張圓櫈坐着,將Fanny圍在中間。Fanny表情呆滯,身體上的精液自然沒人幫她抹。Fanny不知道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還是真的被玩壞了,已經沒有再哭,還乖乖的直挺挺跪着。她的一對乳頭被兩個木夾子夾住,兩個夾子的另一端各牽着一條一米多長幼繩。四人都點起了煙,開始聊起明天的工作,竟然一點也沒有提及在他們面前的Fanny,彷彿眼前赤裸的她並不存在。不過,四人偶爾會拿起垂在Fanny身前的小繩,將Fanny扯到面前,這對Fanny來說自然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我只在旁邊看着也感到胸前一陣發麻。然後他們要Fanny接着他們的煙灰,用手兜住總裝不好,他們索性把煙灰直接彈到Fanny嘴裏,逼她吃掉,彷彿這就是Fanny唯一能參與的事。

鈴聲響起,對Fanny來說,不知道是天堂還是地獄的一小時終於過了。最後四人讓Fanny仰着頭張大嘴巴,之後同時對住Fanny的一早就又濕又髒的俏臉賞了口唾液。

「衰妹,你可以走喇!今晚既事冇人會知,我地會當冇見過你!」寧哥說完就和其他三男將幾張鈔票扔給Fanny,當是肉金還是掩口費呢?其實寧哥的年齡足以當Fanny的爸爸,白頭男甚至可以當爺爺了。眾男性慾已過,理智回復清醒,馬上就開始擔心Fanny會報警,對Fanny的態度也變得溫和了許多。尤其是寧哥,可能是他想起自己的女兒也是和Fanny差不多年紀,對女兒的感情轉移在Fanny身上,所以找了條乾淨毛巾想替Fanny擦走臉上的污物。

「嗯……啊……啊……」誰也想不到Fanny這時低着頭,竟然趁着四男的唾液還留在臉上時,在揉自己的陰蒂自慰。

「嘩!你條淫閪,仲未夠飽?」猥瑣男淫笑得真的很噁心,Fanny為什麼可以忍受被他凌辱?
「啊……求下你地……玩多我一陣……插到我高潮丫!」Fanny不拍AV真的很浪費,這些對白竟然會在現實出現。的確剛才沒有人有閒情數着Fanny的高潮次數,究竟是他們滿足不了Fanny?還是因為Fanny剛才高潮了太多次所以現在欲罷不能呢?

Fanny的淫賤再度挑起了眾男的獸性,不過他們並不想給Fanny這麼好過。

「屌你老母!同我停手!」寧哥可能感覺Fanny欺騙了他的感情,一腳踢倒她,鞋底再狠狠踩在Fanny胸部上輾壓。

「啊!對唔住……啊!」!Fanny叫苦連天,當然停了手部動作。
「你想高潮丫嘛,我偏偏唔撚俾你!嘿嘿,我地唔好鋤佢住,鋤陣Dee先!」寧哥暫時放過了Fanny,不過馬上就有另一個壞主意。

四人再度圍住Fanny,讓Fanny四肢着地,用背部做了張小桌子,給他們玩鋤dee。不過規則自然和平常的玩法不同——每局贏家每贏多少張牌,就可以抽插Fanny多少下,而Fanny當然都不能高潮。玩了幾局之後,都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每局都有人雙炒、三炒。在贏家插Fanny的時候,同時也會繼續玩下一局。所以Fanny基本上沒什麼休息時,淫穴都是被人使用着的狀態。

「哈!結!一個三炒!兩個雙炒!」白頭男興奮大叫,用力把手上剩餘的啤牌向Fanny玉背上一拍。我不會算他這一局具體贏了多少,不過總之有夠Fanny好受的,白頭男雖然年紀有五十以上,但是精力完全不輸給其他人,他的陽具又粗又黑,鞭鞭有力,狠勁十足,反而是令Fanny最害怕的。

「啊……啊……我唔得喇……忍唔住……啊……求你地……俾我高潮丫!」Fanny被白頭男幹得欲仙欲死,還沒到一半次數,她已經受不了快要高潮了。

「等陣先!你慢慢黎,等佢服侍埋我地先!」其餘三人一邊叫白頭男放慢速度,一邊自己用手套弄,不時又讓Fanny輪着含吸他們的JJ。

「啊……」最後先是白頭男一下用力頂進Fanny深處,把精華通通射入Fanny體內,其餘三人見到後也很有默契的先後射在Fanny臉上,寧哥同時用力一扯Fanny胸前的小繩,啪啪兩聲,兩個木夾子應聲彈出。

「啊啊啊!」Fanny忍不住發出了這晚最響亮的呻吟聲,雙腳抽搐了幾下,屁股向上挺起了一小段,就彷彿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好像果凍一樣軟軟趴倒在地上。至此所有人都盡興了,事後四男也覺得不好意思,又多扔了幾張鈔票給Fanny。

在等Fanny恢復過來的時候,我替Fanny收拾好地上的衣物,幫她抹去身體上殘留的精液。不過始終她滿身都是一陣難聞的氣味,我只好陪同她到附近的體育館徹底洗個乾淨。

「點解你可以咁賤?俾D咁核突既陌生人玩到咁都得?」我和Fanny在淋浴間玉帛相見,氣氛不能再好,所以忍不住問她。

「自己都控制唔到自己,我太過鍾意俾人強迫無路可逃嗰種無助嘅感覺,唔知道係唔係鍾意俾人征服,總之被迫要服侍一啲唔鍾意嘅人就會好興奮。」Fanny嘆氣。

「哼,今晚你就爽啦?真係益左你!」我噘了噘嘴。
 「你都可以架!」Fanny勉強笑了笑。
 「我先冇你咁賤!仲有呀,唔好唔記得今晚你輸左。」我挑了挑Fanny下巴。
 「咁……你想我做咩?」Fanny臉頰羞紅的樣子好可愛。
 「我以後慢慢再諗點處置你!不過……宜家就……嗯……啊……」我摸了摸Fanny的頭,慢慢施力向下壓,將她按在胯下,享受着她的侍候,第一次體會到原來舌頭是如此好用,不過恐怕明天又要向主人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