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女神鎖入學校地下室（完）: 打炮前一定要打球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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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甘甘]
 
午息操場籃球賽開始。

我一定要贏，才能成為班裡的人氣王，得到學生妹的注意。
 
中一的我們霸佔了整個籃球場。十多個人圍在中心包。A班的人一直出揼，E班的一直出包，人數卻不平均，差了幾十回還是分不出組來。
 


「包，揼。」這次我故意出揼，總算分好組，我與同班為敵。最好，讓小Y跟其他校服囡囡看看我和同班同學的分別！
 
開球！E班的陳東星憑藉一雙長腿在空中搶得了球，他抱著球，擺出馬步。厲害！那熟練的架勢，一看便知是球資豐厚的高手了，四鏡的他目現神光，球場登時氣氛一涼，眾人動作一窒。來了，陳東星即將出手，A班兩個人從左右包圍著他，那邊E班的大鼻子丘南湖已搶入空檔，陳東星會怎麼做？要傳球嗎？
 
「哈！」陳東星猛地一喝，卻是一招「獅吼功」，那兩個A班的可憐了，如遭雷亟，無可動彈，陳東星乘勢從中突圍，很快便來到三分線外，我們隊馬上再分出二人守備，這時丘南湖跟李西川兩人都來到籃下，完全是空門大露，陳東星會怎麼辦呢？要傳球嗎？他一側身，左手手肘向前，右手以快至肉眼難辨的高速運球，把眼前兩個守衛當成契弟撞開，真要把兩人撞出場外去！
 
陳東星迅若奔馬，一個瞬身來到籃下，他與自己的隊友面面相覷，三人各自打了個招呼，接著陳東星氣勢一變，成了殺氣騰騰的大將軍，糟糕了，籃下一個防守人員也沒有，籃框如av囡囡雙腿大張，等待激烈射入，陳東星持著球高舉過頂，腳像裝了彈簧一般躍至高空！
 
然後鳩射，唔入。
 


這次輪到李西川持球，不對！球在丘南湖手中，不對！球又回到陳東星手裡了，不對，他怎麼在踢球？我們隊的人也加入戰圈。「喂，屌！」「比波我哇！」「攞黎啦。」「走遠啲。」我看著籃球慘遭十多個大漢拳打腿踢，一行悽惶淚，我第一次替一個球感到可憐，說好的奇跡的世代呢？灰塵大作中，籃球轆轆朝我滾至，李西川氣吁吁的趕來，在我出手之前把球搶走，他緊咬牙關，抱著球衝向籃板。
 
然後鳩射，唔入。
 
球撞往籃板角，反衝往我的臉龐，我連忙接著，趁球場仍是混亂當兒，小心的運球直越半場，E班同學回去防守，我的隊友則是不斷伸手要我傳球，可是對方像是忽然覺醒一樣，六個人牢牢緊守我的隊友，使我不敢謬然傳出。

於是待在原地，謹慎的拍球，同時轉目打量四周。忽然心中不暢，卻是E班同學故意露出中間一條通道，寧願兩個人守另一個同學也不管我，冷冷地完全根本沒有要阻截我的意思。他們都在等我這個小矮人射球，等我射空了再接走它。
 
小看我？我的性慾可不是蓋的，為了食學生妹，我不會退縮，我將勇往直前！
 


我乘著不忿之火，以小學打球習來的技術，不徐不疾的推進，來到三分線，我抱著球，在寬闊的空間中，踏出大大一步，二步，躍到半空，射！球飛得老高。
 
老高。我可以入波，然後抱校服囡囡嗎？這一球將會決定我的食家生涯。拜託！一定要入！
 
球撞到籃板的方格上，反彈。
 
「Chop」的一聲，球入了。
 
入了！
 
不過我好像走步了，球出手的時候剛好踏出第三步，也不要緊，沒人在意，我的同學也反應不來。不要緊，裝就對了。

「我是絕對的。」我做出那種伸出手來揸空氣的中二姿勢。
 
小Y，你一定有在看我們打球吧。你看到了沒有？我入球得分了，請你給我入吧。我左瞧瞧、右顧顧，猛地醒起一事，我根本不知道小Y的長相，我只聽過她的聲音罷了，整個操場好說有數百人，千百張臉，我認不出誰才是小Y。


 
此時，刺耳的鈴聲急劇響起，如二戰的空襲警報。一個訓導主任來了，身型壯碩，老大的裇衫幾欲撐破。如果沒看錯，那裇衫之下是老老實實的肌肉，對一個學校職員而言，這副身材太超過了，認真要說，他更像一個軍人。不知怎地，這個主任讓人不寒而慄。
 
「午息完喇，快啲番班房。」那個男人道。沒有人敢不聽話，像乖巧的羊群各自回到所屬木欄去了。腳踏籃球場的地面，總覺有點不對勁，剛才專注在籃球上沒有在意，此刻走來卻感到腳下有點虛浮，像是地下空著，藏了些甚麼一樣。一定是我的錯覺吧。
 
一邊上樓梯，陳東星靠來。
 
「你知唔知點解你會入到？」
 
「知！」
 
「點解？」
 
「因為我識打波。」
 


「唔係。」
 
「？」
 
「係因為你太矮，我地驚踩死你，唔敢mark你。」
 
陳東星笑嘻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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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心不在焉，忽見人群中一條小馬尾，聽到她甜膩的話聲，便忘卻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