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係罪人嘅時候,你又會點定義罪惡?】《虐殺遊戲-比利》: 第八夜,內奸 (8.3)
第八夜,內奸 (8.3)
「你還記得當時我們為什麼會執行那個階級制度嗎?」我問道。
「你忘了嗎?就是有天何杜森跟鄰班班主任說我們的壞話,然後陳老師引進把階級制度了。」
「他說了怎麼壞話?」
「他向鄰班班主任說我們班有小圈子的情況,說自已被排擠,還說陳老師教導無方,但當時真實情況是他自命清高,根本沒有好好融入我們,還到處做謠生事。」
「然後呢?陳老師怎麼處理?」
「陳老師得悉後就委任了我們幾人為『裁判者』,負責處理班中一切大小爭執,直接成為了班中最高的階級,隨後在我們裁判何杜森做謠一事時,演變出『33』這個階級,『公審』則是後來才出現的制度。」
我低頭認真思索了一回兒,問道:「……你認為何杜森有可能會想報復我們嗎?」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相同的看法,他在剛才整場任務中也太冷靜了,一直都沒有多加意見,而在最後還亮出手槍乾脆的殺掉王度。」
「你的意思是,何杜森他可能是故意製造出這場任務的結果?」我聽出了君尋話中的弦外之音,問道。
「或是,故意令自己的區域處於被我們針對的情況。」
「……然後,再給予他機會殺掉王度?」
「對,因此我推測王度的死是一早經已計劃好的。」君尋輕聲的說道。
何杜森在整場任務中確是沒有對王度的指令有所違背,就連到任務快要完結的時候,他也安守本分的沒有作任何攻擊,只是拼命的守著氣球架。
可是假若一切都是計劃好的,由他來守著氣球架就能確認氣球架能被我們攻擊,故意設下形同虛設的防守。
「難怪他在下手時沒有一絲遲疑。」我默默的同意道。
君尋低頭拿了我的水杯,一邊在手中把玩,一邊說道:「可是我有一點想不透,何杜森這樣做對他有怎麼好處?要是隊伍中死了一個人,我們就少了一個替死鬼。」
「其實我也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比利整場遊戲中的參與者多是裁判者或間接鼓勵那場公審的人,何杜森身為階級底層,卻出奇地參與在這場遊戲中?」我問道。
君尋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但瞬間又消失不見。
「這就是怪異的地方,比利可能是故意讓我們針對他,讓整場遊戲更精彩。」
「或者,會是給予他報復的機會嗎?王度是裁判者之一,也是負責號召大家到來,以及……懲處他的人。」
說實話,圍毆二字我真的說不出口,只好用懲罰二字代替。
「何杜森對我們均存在著或多或少的怨恨,我想程諾司和王度是他最為怨恨的人,畢竟他們是直接給予了何杜森生理上的傷害。」
「而哥哥經已死了。」我說道。
「所以下個就是王度。」君尋接著說道,看來我們有近似的看法。
「即是我們至今所有的任務,結果都控制了在何杜森手中?」我驚愕的問道。
君尋掩上了我的嘴,做出「SHH」的手勢,示意我的聲音太大了。
我收起因驚訝而睜圓的雙眼,移開君尋的手,說:「我說,何杜森會是比利嗎?可是比利又好像沒有可能參與在遊戲當中……他怎樣會想自己冒險?何杜森還在遊戲中賠上了自已的手……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在此階段確實不能妄下判斷,只是何杜森跟比利確實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我又記起了在任務完結時,何杜森悄悄向比利說了的那句話。
「那天任務完結時,我聽到何杜森悄悄的向比利的機器人說:『比利,我做到了。』」我向君尋說。
這回到君尋張口結舌的看著我,他激動地站了起來,馬上說道:「不要告訴其他人剛才你所說的話。」
我點頭,遞了那杯水給他,示意要他坐下來:「冷靜一下,我沒有告訴其他人。」
君尋知道自己的失態後,隨即坐下,我再繼續說道:「比利一直沒有親身出現在我們面前,就連上個任務都是以遠程遙控機器人指示著整個任務,我們難以從比利身上下手……」
然後挑了挑眉,問道:「要找何杜森出來迫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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