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係罪人嘅時候,你又會點定義罪惡?】《虐殺遊戲-比利》: 第七夜,生存遊戲 (7.11)
第七夜,生存遊戲 (7.11)
「派對要開始了。」
距離任務完結還有3分鐘。
「不要過來!」王度大喊,在慌亂中向君尋開了一槍。
BB彈擦過君尋的臉頰,一條紅色的血痕瞬間出現在君尋的臉上。
「喔?我可以把你這一槍視作反抗囉!」君尋愉快的笑了,一拳打在王度的臉上,而同時陳老師馬上上前撲下擋在氣球架前的何杜森。
我的心狂跳著,深深吸了一口氣。
回想起他們的策略,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我該出現時候。
「王度自中三起便一直在外頭惹事生非,打架早已是家常便飯,即使是我也不保證能打贏他,可能只是能打個兩敗俱傷,所以我只能限制住他的行動力一回兒。」君尋向我們說道。
「可是何杜森手無縛雞之力……」冬至說。
「要是我們向他們採取攻擊,王度應該會付責還擊,而何杜森則守著氣球架。」君尋繼續分析著。
「最理想的情況是,我和君尋二個人去負責牽制他們,然後冬至和程瑤去射破他們的氣球。」陳老師說。
我點頭同意,的確這是最平均地分配人手的做法。
「不,這樣並不明智,為什麼我們要平均地分配人手?這樣增加失敗的風險,並沒有意義,要是我不能成功的牽制王度,那就糟糕了。」君尋說。
「那我們應該怎樣做?」
「要不我和君尋牽制著王度,然後冬至再拉開何杜森,讓程瑤作埋伏作突擊?」
君尋想了一想,然後笑著說:「我提議先由我突擊王度,然後陳老師你把何杜森按到地上,這樣我們會先佔了個上風,可是這我相信並不能拖太久……嗯……然後陳老師你再讓冬至接手按著何杜森,再馬上過來協助我牽制王度?」
「為怎麼要讓冬至接手?」陳老師不解的問。
「哈哈!當然是因為冬至比較心狠手辣啦!」君尋開玩笑的說道。
「你還有心情在開玩笑!」冬至憤怒的說道,但在看到君尋的笑臉後又罵不下去。
「因為當時冬至是那場公審的發起人,程瑤只是裁判者之一,那時候冬至所給何杜森的心理陰影不亞於程諾司及王度,刻在記憶中的恐懼是不能磨滅的。」
君尋陰陰的笑了,然後繼續說道:「程瑤有更重要的任務──因為你在第一次攻擊時有所失態,他們應該認為你不能承受攻擊同伴此等壓力,因此為了減低他們的介心,你不能出現在區域之中……」
「那我應該怎麼做…?」
計時器顯示還有00:02:19。
王度被君尋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亂陣腳,狼狽得倒在地上,君尋見狀馬上再往他臉上多補一拳,同時扯著王度的頭髮,把他拖離氣球架的範圍。
冬至一見何杜森被擱倒在地上,便冬至便從三角型區域的入口馬上奔向何杜森,坐在他的身上,而陳老師則跑向君尋身邊,按著開始要拼命反抗的王度。
「何杜森你好,你要跟我合作嗎?。」冬至坐到何杜森身上,把他接在地上,在他耳邊甜甜的問道。
「不……不要。」何杜森掙扎著,拼命的搖頭。
「喔,真可惜呢,我還以為你會跟我合作的。」冬至帶著遺憾的表情,咬了一下紅唇,然後下一秒就用力的向何杜森扇了耳光。
冬至完全壓制著何杜森,君尋輕易的利用了何杜森心理的弱點,擬定了這個策略,根本這與力量差距完全無關,是人的恐懼在作祟。
與此同時,君尋與王度扭打在一起,他們雖然也是從中學在外惹事生非時,學會打架的,君尋有的是技巧,他幾乎能看穿王度下一步的套路,可是在力量上,曾為田徑隊隊長的王度卻有著明顯的優勢。
陳老師唯一能做的只是協助君尋把王度按在地上,防止他繼續掙扎,可是卻不能插手他們的打架。
就在那一瞬間,氣球架那邊的防守真空了。
「程瑤,你的任務是--一直在接近氣球架的牆上埋伏,隱藏氣息,要是他們一察覺你的存在,整個佈局就會失敗。你需要在氣球架防守完全真空的一瞬間,進行攻擊。」
我在心內默默念著君尋的話,告訴自己要射擊1號、2號、3號和6號的氣球……
對,只要射破這幾個氣球,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我再次深呼吸了一下,準備射擊,卻無意的看到天花上的計時器顯示還有00:01:20。
「整場遊戲將進行45分鐘,你們可以隨意射擊所有人的身體,可以隨意破壞氣球,而我也會參與,可是我只會每5分鐘進行一次射擊。」
每五分鐘進行一次射擊?
五分鐘?
……那不就是說,比利還有一次射擊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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