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係罪人嘅時候,你又會點定義罪惡?】《虐殺遊戲-比利》: 第七夜,生存遊戲 (7.4) (7.5)
【罪惡懸疑向】虐殺遊戲-比利 // by 汪先生
第七夜,生存遊戲 (7.4) (7.5)
雖然明知能對比利做成傷害的機會微乎其微,但我還是想選擇去相信。
我和陳老師抱槍支,分頭跑過一個又一個轉角,起初我覺得槍支重得快要壓垮我整個人,可是想現抱著它卻有種安心的感覺,也許之間的分別,就只在於心中是否抱有信念。
「大家有發現比利嗎?」我問。
「沒有!」君尋回答。
下一個轉角,我遇到了拿著槍支的何杜森。
「嚇掉我半條老命!」他嚇得向後倒走了二步,差點拿不穩手上的槍。
「你有看到比利嗎?」無視於他誇張的反應,我冷靜的問。
「沒有……這兒立起了這麼多牆壁,簡直就像個迷宮一樣。」
「可是還是要繼續下去,直至找到比利,不然只會一直被他攻擊。」我再度拿起槍支,準備繼續前行。
「……我說,你真的認為只要找到比利就可以停止攻擊嗎?」他站在原地叫著我。
「此話何解?」我轉過頭,孤疑地看著他。
「我們即使成功阻止,也只是在阻止一個機器人,真正的比利還在暗處看著這場好戲。」
「那你想放棄?」
「不是放棄不放棄,而是這是一件明知沒有結果的事,為什麼我們還要去嘗試?」他轉過身,望著遠方說。
「我寧可作出無力抵抗,也不要站在原地。」
「可是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我指,我們用別的途徑不是會更好嗎?例如跟比利討價還價一下,不要作無謂的攻擊,浪費我們的力氣。」
「不管你嘗試與否,都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我輕蔑的笑了一聲,然後繼續前行。
明明在三分鐘前,我還是持著跟何杜森一樣的看法,可是三分鐘後,卻是如此的肯定:其中的分別有可能是源於自我蒙蔽,也有可能是一種在絕境中,對那一絲希望的盲目信任。
天花的鐘顯示還有20分鐘,距離下一次攻擊還有2分鐘。
「比利啊!!」王度大喊。
「怎麼?」我們聽到他的聲音,馬上朝著聲音來源奔向。
當我到達王度的區域時,大家都已經陸續到達。
「比利在暗處!比利在埋伏我們這邊!」王度大喊著,指著一個牆壁轉角的暗處。
我們全都以拿起槍,以介備狀態走向轉角……但那兒一個人也沒有。
「你媽的!你是在開玩笑嗎?」陳老師大吼!
「他已經離開了!就在你大叫的一刻!」君尋憤怒的說。
牆上的鐘顯示還有一分鐘。
「你把我們都引過來了!比利現在就在靠近我們的區域!完全沒有防守的區域!」君尋大喊!
我們馬上拿起槍支,頭也不回的奔回自己的區域,拐過一幅又一幅牆壁,但看到的只有更多的轉角。
我記得這個轉角,在這個轉角之後有一條直路,再繞過前方三個障礙物就會到達我們的區域。
我抬起頭,看著上面的計時器:還有20秒。
幹!根本就來不及返回自己的區域。
「陳老師,你先返回區域查看情況,我在這裡看看能不能埋伏比利。」我停在某個轉角,對陳老師說。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陳老師驚訝的問。
「是的,你快點回去。」我的語氣充滿了肯定。
「好,那你千萬小心。」時間無多,他只看了我一眼,然後全速奔回我們的區域。
我現在埋伏的這個位置是要前往我們區域的必經之路,要是比利真的要攻擊我們,他之後絕對會經過這裡的。
若果真的猜中了,這可能將會是我唯一一次機會去接近他。
我拿著我的G3SG1,找了個位置埋伏著,手按上扳機上。
「撲通」、「撲通」,我的心跳過不停。
距離下次攻擊還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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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絲 我地高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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