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插班生嘅新目標係劉焱煒條女呀⋯⋯」

「吓,乜原來佢有女㗎咩,平時都唔多覺,摺到咁⋯⋯」

「有呀有呀,條女好似係低一 form㗎,早排先見到佢地成日係操場一齊溫書⋯⋯」

四周開始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

「我唔係好明你講緊啲咩啵,所以你嚟係做咩?」我不屑地問。





「無咩嘅,只不過成日都聽秋淼提起你,令我想拜會吓真人姐。」他笑說。

秋淼經常提起我?不知她說我甚麼呢?

「哦,咁而家你拜會完啦嘛。請回。」

「未住,其實我嚟仲想提出一個方案。」

「為左令我無咁有罪疚感,不如我地比試一場,你輸左請你放棄秋淼。」未等我問他已經繼續說。





「唔需要有罪疚感,完全唔關我事,你想追咪追飽佢。」我輕描淡寫地說。

嘿,我從心底裡是想這樣說的。

「哦,係咩?你等一陣。」聽著他囂張的語氣,我再一次站起來。

然後我走向人群中一個人。

「馬會強,社籃邊個社賠率最高邊個社最低?」





馬會強,顧名思義就像馬會一樣,在學校裡開盤供校內所有人投注,投注的事項千變萬化,可以是比賽結果,可以是某人表白是否成功,可以是更千奇百怪的東西。

「吓,呃……最高嘅係黃社,1賠3.5,最低嘅係紫社,1賠0.5。你問嚟做咩?」

我沒有回答他,便逕自走回座位。

「以免你輸左係度賴,我地用你最擅長嘅野嚟比試。」我繼續說「我地用社籃分勝負,你輸左唔該唔好再煩我同秋淼。」

話音未落,四周的騷動再次出現。

「唔係呱,睇佢個樣都唔做運動,點樣同人地打呀,個插班生係出面比賽差唔多場場都係mvp⋯⋯」

「條友肯定傻咗,黃社點樣贏紫社呀,成隊都唔識打波,等睇佢柒啦,到時輸咗條女唔好喊呀⋯⋯」

「嗱,說話又唔係咁講啦,今次我撐佢喎,個插班生成日換畫都算,今次搶人條女不突止仲要走上嚟串串貢咁,俾人踩到上心口仲忍就唔係男人啦⋯⋯」





「你又知真係佢條女,話唔定人地兵嚟㗎喳⋯⋯等睇好戲啦⋯⋯」

「你認真?!」插班生用驚訝的語氣看著我,但看了我堅定的眼神便說「好好,你想拱手相讓俾我我梗係歡迎,費事俾人話我強隊恰弱隊唔公平,我地只用個人得分分勝負。」

「前提當然係你出到賽。」他用帶點恥笑的語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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