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go在他跳下後回過神來,探頭看一看車外的環境,發現火車駛到了一個湛新的市鎮,高樓大廈四處聳立,但所有建築都是空置的模樣。


「睇嚟要同佢認真一戰。」Hugo腳上的鎖鏈被解開,他也拿起降落傘包,照樣跳下火車。


著地後,Hugo開始探索這個陌生地方,


「鳳火洪流擊!」突然,一道火焰從旁邊的建築噴出,仔細看,建築上攜帶著火槍,火是從那來的。






「嘩!」Hugo用極限動作閃躲火焰,但手部仍是被燙傷小許。


「哈哈哈!你都幾走得幾快架喎!竟然避到鳳火洪流擊!」阿淵從建築後走出來,手中拿著那枝火槍。


「鳳咩火洪流擊.....」Hugo對阿淵都招式名感到耐人尋味。






「呢個係我嘅必殺技之一,順便一提,我大名係史蒂夫·淵!係呢個世界嘅creator!你要好好咁記住,之後我出咗名嗰時你都可以搵我攞簽名!」阿淵叉腰大笑起來。


「史蒂夫·淵.....?點解要改埋呢啲名....好難聽。」Hugo說。


「唉,你真係唔識架喎。流星霸虎抓!」阿淵打了一下響指,地面隨即伸出兩隻機械臂,鉗制住Hugo的活動能力。






「!?」Hugo想掙開機械臂,但反抗並無作用,仍然動彈不得。


「你成個磨碌咁,等我而家幫你改造下個look啦。」

阿淵對Hugo的頭伸出魔爪,

「首先係整理下你個咁核突嘅蛋撻頭!」


阿淵細心的用手指梳理Hugo的頭髮,在不同角度觀察調整,

「嗯!呢個髮型係今年最流行,都幾襯你!」他滿意地點著頭。






不出數秒,Hugo的頭髮就回彈成那個整齊的「蛋撻頭」,就如同之前一樣。


「點解可以自動變返原型架?!」

阿淵嚥下口水,流了一滴冷汗,

「唔通呢個就係你嘅想像力能力?點解可以咁邪惡....」


「冇錯!呢個就係我嘅能力!」

Hugo發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而且掂過我個頭嘅人,會變到有同我一模一樣嘅髮型!你仲有3秒時間!」






「唔,唔好呀!我唔要變到好似你咁柒呀!!」阿淵拼命掩護自己的頭髮。


Hugo趁這段時間發動想像力,把機械臂轉化為脆弱結構,從而掙脫成功,

「你玩完啦!」

他再將機械臂轉化成堅硬物質,對準阿淵的頭用力砸下去!


砰!






阿淵的頭被打碎了,不過並沒有血肉橫飛的埸面,反而是一堆零件灑滿地上。


「機械人...?!」Hugo看著機械阿淵失去動能。


在一座龐大的監獄,裡頭的其中一個監牢,困住了名年輕女孩,監牢外看守的是位中年男性。


二人正是阿蓮和Marla。


牢中種有各式各樣的花類,每一朵都盛開著最美的姿態,花朵的美態,和這個暗啞冰冷的監獄形象有著天淵之别,更可怕的是,這個本應是寸草不生的地方,卻意想不到盛放著花卉,這種諷刺意味更令人心寒。






「你想困我困到幾時?」Marla問。


「你唔需要知,你好似啲花咁,靜靜地就得。」阿蓮用他那低沉的聲線說。


「好似啲花咁?」

Marla打了個顫,不禁想像一下自己成為這個監獄的擺設模樣,

「唔好呀....我唔想做標本..... 」


「幾時講過你要做標本?」

阿蓮從他的腰包中拿出一條巧克力,

「想唔想食嘢?」


「唔使喇....夢入面唔會肚餓....」

Marla對阿蓮的這舉動感到意外,

「係呢,你叫咩名呀?」


「冇名。」阿蓮冷冷回應。


「車.......」


氣氛再次沉靜下來。


「咁你想困到我幾時呀?」Marla抓著監牢的鐵柱。


「..........」阿蓮瞥了一眼Marla,然後繼續沉默不語。


雖然阿蓮一直帶著嚴肅表情一言不發,但從他拿出巧克力的那刻,顯然已引起Marla對他的興趣,Marla開始對這個陌生的大叔不停試探,把本來的緊張不安稍為放下。


「點解呢到明明係監獄,但係又咁多花嘅?」Marla再追問。


「唔知。」


「其實你係咪有自閉症㗎?」


「唔係。」


「.......你同醫生有咩關係?你地好好朋友?」


「冇關係。」


「喔!!!你終於答多過兩隻字!」Marla得意洋洋地說。


「.........」阿蓮雖然擺出滿不在乎的臉,但表情中並看不出任何的惡意。


看見這麼難溝通的人,而且也猜透不到他的心思,令Marla更加渴望知道這位黝黑壯漢的來歷,在心中不斷反覆思索。


就在Marla思索途中,阿蓮驀然站起走出監房,不消一會,他拿著一把閃亮鋒利的大剪刀回到原處。


「........!」Marla心感不妙,以為是用來剪掉她那煩人的嘴巴。


怎料阿蓮是用大剪刀來修剪監獄內的花花草草,看他用心照料花兒的樣子,卻有種覺得他帶著悲傷的錯覺。


「其實其他監牢係咪冇人?呢到靜成咁.....」Marla問。


「畀我殺哂。」阿蓮冷靜回答。


「吓.....點解殺哂....?」


「.......因為佢地整爛哂我啲花。」阿蓮沉默數秒才肯回答。


「你講緊大話....」Marla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才發現這句話未經思索就出現,馬上連忙摀住嘴巴。


噹—!

「我冇。」

阿蓮一把大剪刀用力的敲在監牢的鐵柱上,

「如果你好似佢地咁,我都會即刻將你煎皮拆骨!」


轟————!


一聲爆炸巨響,把Gary炸得痛不欲生,在地上翻騰,死去活來。


「皮皮話你已經死咗!」皮皮看他要死不死的,再決絕地補上一句。

受到攻擊直接命中的他,意識逐漸模糊,腦海中思憶起以往許多片斷,

「仆你個街,係夢到死都有走馬燈.....」

他想起第一次和Peter在堂上「射籃」,再一起受罰,和Peter去勸阻Hugo跳樓,和大家一起連夢,經歷各種戰鬥,甚至捉拿犯人......一切一切都盡收眼底。


此時他最深刻的回憶就是,看著朋友被抓,不知何處,生命危在旦夕,但自己已經無力回天。


「終於搞掂呢條麻煩友,你最好呢世都唔會再入翻夢。」

皮皮拍了兩下乾掌,轉身就打算離去,

「而家嗱嗱聲用能力去搞掂埋其餘兩個人,咁就可以快啲同翼望哥會合。」


「咪走住!」皮皮身後傳出喝止她離開的聲音。


「你....你點解好似冇事咁架?」皮皮詫異地看著Gary。


「咦!係喎,點解我會冇事嘅?」Gary驚奇地看著自己的身體。


他發現剛才爆炸所受的傷已經全消,像是沒發生過事情一樣,再看看四周環境,猛然驚覺那道牆,地上的膠水,全數消失不見。


「唔通我可以令對手能力無效化?」Gary為此感到興奮無比。


「冇可能架!!皮皮話你畀雷劈死!」能力初次失效,皮皮內心極度不安。


晴空萬里之下竟冒出一道雷電擊在Gary身上,但不出數十秒,他就安然無恙的再次站起來。


「可惡!」

「皮皮話
你畀針拮死!」

「皮皮話
你腦缺氧死!」

「皮皮話
你畀火燒死!」

皮皮額上青筋暴現,不斷用能力攻擊Gary,但每一次他都像是重生般繼續走近皮皮。


「你唔好埋嚟呀!!皮皮話你下體爆炸!!」


「講還講,唔好咁毒講下面得唔得呀?」


碰—!

Gary一拳揮在皮皮的臉上,皮皮一下子失去平衡,向後摔倒,掩著被打傷的臉部。


「認真啲睇,其實你都幾man,呢種不屈堅毅嘅精神,仲有型過翼望哥。」皮皮把剛才的暴燥態度全數收下,擺出可憐,含羞答答的表情。


「....係,係咩?其實我都覺得自己幾有型....」Gary馬上就自滿起來,但話音未落,就被人用小刀從後襲擊背部。


Gary伸手一摸背後,驚覺全手都是鮮紅色的血液,馬上逃開。


原來那些居民仍未放棄對他的追殺,皮皮是故意吸引注意力,令偷襲成功。



「哈,今次你仲唔死,佢地一人一啖口水都浸死你啦!」皮皮揚揚自得地說。


「屌,點解你咁蠢架,其實你係咁講我已經死咗咪得囉,可以直接屈我機,你仲要諗咁多唔同死法出嚟,你話你係咪犯賤呀?」Gary說罷,腦中整合所有資料,頓時恍然大悟。


「你條死仆街,你地同我快啲殺死佢!!皮皮話你已經死了!」被一個比自己愚蠢的人說蠢,令皮皮腦羞成怒。


「我知你呢句嘢已經冇效,因為你有唔可以重覆方法嘅限制!而且所有皮皮話之後5隻字都係幻覺!原因係無論牆,爆炸,甚至雷電都冇波及到其他居民,對環境都冇任何破壞!」Gary把他推理到的都說出來。


「你唔係而家先諗到呀嘛.....?我咁樣用能力法,正常人應該一早知啦,你唔會以為自己好聰明?」皮皮應該無法計算得到Gary的智力高低。


「但我有嘅唔係智慧,而係可以將你完全克制嘅自我重新啟動,每一次受完你幻覺折磨我都可以回復原本嘅精神狀態,連肉體傷害都可以。」說罷,Gary背上的刀傷就回復原貌。


「........!」皮皮無法回應半句。


「將軍了。」Gary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