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頭怒叫,並舉起手上的弓箭:「你好放開佢喇喎!我唔想殺人!」

「食物根本唔夠分,D女人冇付出任何勞力就得到食物,對於我地黎講非常唔公平。我地辛辛苦苦付出咁勞力,把酒店中屍體搬上搬落。我地係付出努力才得到食物!況且而家佢只係貢獻少少食物姐!」鳳梨頭越講越激動。這時,他已經站到了椅子上,像是希特勒演講大聲激昂地咆哮。

跑車、Calvin、姍姍準備出發時,見到這一幕。

「發生咩事!你地兩個唔好搞事喎!」跑車面色一沉。

其中就有一個大叔倖存者大叫:「我地渾身上下都沾滿屍體流既臭水,又重又臭,搬運過屍體既人一定明白係咩感受,就好似死老鼠一樣熏臭!但係我出左咁多力,仲要捱餓!尤其係d乜鳩野大學生,叫佢地搬屍,搬成個鐘先搬得一件、兩件,女學生更加唔洗講,乜力都冇!鳳梨頭,丫叔撐你!」說完之後,就轉身走去鳯梨頭身旁,學他一樣低下頭,大口含著那女人的乳房,大力吸著。



「呀!呀!放開我!求...求你地!」那女人痛得大哭。

跑車沉著臉看向姍姍,姍姍立刻站起來大叫:「你停手,你地全都靜一靜!你都講到女仔一點用都冇,咁咪一樣唔公平!女仔係體力冇咁好都人之常情姐,大男大丈夫斤斤計較!你地食既飯唔係女人煮?你地d衫唔係女人去搜刮出黎?」

她的這一聲大叫是中氣十足,幾秒前還在喧嘩的幸存者們果真都靜了下來。

Calvin 也指著他們手上的那個女人:「你咁對依個她,我唔覺得你地係因為食物問題而嘈,係你地純粹想佔人便宜!」

場面的寂靜也只是在幾秒中內,接著那兩個家伙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演講。



鳳梨頭繼續叫:「你地之前話每個人分到食物分量係一樣,咁對於我地出大力既人,得到食物同出小力既人所得食物分量相同,實在太唔公平!我地有出力,應該遵守按勞力付出分配原則。如果唔係,咁同做又三十六唔做又三十六有乜分別呀?」

小白臉也大聲地附和:「咁就係囉!咁我地點解要出大咁力,實際上按照你既講法,我地只要出一d力,然後扮下野就可以得到固定份量既食物!而家我地只係叫個女人付出多少少(力)服務一下大家!」

依兩個人的臉皮也是相當的厚實,他們兩人的事跡在倖存者的群體中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當然了,那種事跡不是什麼光輝事跡。可是現在,除了跑車與姍姍外,竟沒有一人來反駁他們。他們兩個流氓反而得到了大量的支持,特別是男人!

壽頭他們選擇保持沉默。

柳雪兒與女人們,也選擇了沉默。



兩幫人攻擊的主要對象就是他們,所以他們也選擇了沉默。

一些與他們關系還算不錯的倖存者,也是選擇了沉默。

這就是人性!!

當見勢不對時,就會選擇在一旁冷眼觀看嗎?

到頭來,獨自反駁的人就只有跑車、姍姍和Calvin 。

Alice 在樓上,她可能還不知道樓下已經亂成一團。Enoch 生病還在沉睡,一定不可以令他憂心。

姍姍和Calvin的反駁還在繼續,但更多的時候還是默默地承受他們的人身攻擊。

跑車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立即拍案而起,厲聲大叫:「全部唔好嘈!」



接著,那張桌子便傳來啪的一聲脆響,所有的幸存者立即聞聲看去。竟發現他拍下那塊桌子,桌子的邊緣處已經粉碎成了木塊碎屑。

恐怖的氣息飄蕩在空氣中,幸存者們全都靜了下來。

「如果你地繼續咁做,只會令我覺得噁心。我唔介意將你地雙手雙腳扯斷,然後丟到去餵喪屍!同我記住,我唔係開玩笑同威脅。如果你地想要驗證一下我講既係咪真,或是想要驗證一下我忍耐限度,不妨試一試!我絕對會令你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