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議事庭前地的積雪已達我小腿的一半,但飄雪仍依戀著這城市,不見減退的熱情,使我身旁的黑色的交通燈染成了白色,它發出單調的節奏嘟囔著,像是在投訴,卻無力得像個將死之人,我數著它一下一下,不知何時會斷氣的低喃,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