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烏鴉一樣黑,地上白鴿非全白。: 四醫
員工落難,老闆自當有責幫忙。
景時現時只要拂袖一揮飛出銀針,真哥便會瞬間全身乏力,勝利自然會落在候琴手中。
但是,鑑於得知真哥同是醫道中人的關係,景時的內心感到非常掙扎,遲遲還沒能夠出手飛出銀針。
「景時,行醫者有三誡必須緊記!
第一誡、道不同,不相為謀,但絕不足以互相殘殺。
中醫、西醫、法醫、獸醫,四醫所走的方向雖然大為不同,但同樣也是擁有一顆醫者父母心,懷有救助萬物的善心。
他日你學有所成、下山履行醫者責任的時候,切記不能傷害任何醫者,否則的話,你再也不配作為師的徒兒!」
雖然景時現時已走上歪路踏入黑道,但他始終還是沒能忘記師父在馬鞍山上所說出的這一道訓示;
在各種大小的街頭火拼中,但凡遇到任何擁有醫學背景的對手,他便會命令自己的部下手刃對方,好使自己的雙手不會染有醫者的血液,間接地在遵守著已魂乏天國的師父教誨。
現時在他面前的真哥屬於四醫之一,基於自身師父頒下的三誡約束,他是絕對不能貿然飛出銀針行刺真哥的。
眼見候琴被真哥的「指手劃腳」技倆強行鎮壓著後,景時心裡早已打定輸數,並不存有戰勝的希望。
只不過的是,在比試將要結束之際,候琴突發使出犧牲色相這等奇招,企圖利用胸前的事業線分散真哥的注意力,藉此使他沒法聚精會神把力量注入在手腕之中。
啪!
候琴員工制服的其中一顆鈕扣啪一聲飛出,豐滿的身材表露無遺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這...這難道是?」
真哥看到眼前所見的景象後,完全失去了戰意。
啪!
形勢一瞬間扭轉,真哥的手背啪一聲的貼在桌上。
“哼,果然,世間上的所有男人也是用下體來作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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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賭服輸,我理時真現在就向你扣下三個響頭!」
輸掉拗手瓜比試後,真哥華麗轉身的走到壯男面前,雙腳跪在地上,準備作三響頭之禮。
「不,不,不,真哥你請起,這禮我可是受不下來的!
在情在理上,我才是應該跪下來的那一位呢!」
那名壯男一臉焦急的把真哥扶起身,阻止真哥對他作出三個響頭。
「吓?你.. 你這是甚麼的意思,究竟有著甚麼的企圖?」
正所謂哥前哥後三分險,再加上突然離奇地免去他的三下響頭懲罰,真哥的警誡心大為暴升。
「真哥你讓我看到了夢寐而求的景象,我又豈能如此厚顏無恥的要你下跪!
反之,應該是小弟向你下跪才是,報答你讓我飽覽候琴的事業線之恩!」
說罷,那名壯男隨即起勢的在真哥面前扣下響頭,啪啪作響。
“痴膠花!”
看到壯男作出如此荒誕的行為後,真哥對他狠狠的投下了一道鄙視的目光,二話不說的便拂袖離開,同時亦一眼也沒有回望處於店舖裡的候琴。
“早知就不來這裡,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喂,哥仔,哥仔,不要走這麼快好不好,我有事情想問清楚你呢!」
在離開此處傷心地之際,那名中年女仕氣來氣喘的強行截停了真哥的去路。
「為何剛才你要故意輸掉了比試呢?」
「你錯了,我是被候琴實力性擊倒的,並沒有故意輸掉比賽!」
真哥嗤之以鼻的一笑。
「哥仔,你千萬不能看小家庭主婦的觀察力才是呢!
我就連菠菜蓮賣給我的那一顆蔥少了一毫克也能夠觀察得到,又怎麼會被你這如臭未乾的的少男騙倒呢!」
中年女仕一臉自豪的雙手叉腰,炫耀著自己過往的戰績。
「論實力與及功架,就連盲的也能夠知道你是在候琴之上。
而當候琴在你面前展示胸部的時候,我確切的看得出你在某一瞬間流露了失落的表情,而不是一副被美色迷惑的樣貌,所以我才膽敢肯定你是基於某些原因才斷然放棄比賽的。」
「嘿....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
候琴所吸引我的是其可愛的臉蛋,而不是其豐滿的身材!
只可惜,無論一個人的外在美與及內在美何其多好,若果那人
吸煙的話,對我來說也只不過是地上的一灘爛泥而已!」
起初候琴使出「趾高氣揚」的時候,真哥已隱約的從其五指上的紅色指甲油層中看到淡黃的焦油跡,對此已是半信半疑。
而在候琴展示事業線的那一刻,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其乳溝中藏有一枝香煙,確切肯定了候琴有著吸煙的習慣。
在真哥的眼中,吸煙是一道聖洗、聖事也沒法被赦免的原罪。
候琴在其心目中的形象瞬間破滅,他再也找不到任何動力為何要索取麻雀咭,頓時欣然放棄比賽。
「唉呀,哥仔,你做人為何這樣短視的呢?麻雀咭不一定是用來對候琴作出請求的嘛!
你大可以享用其永久半價優惠,終世以廉價吃上美味的麵包呢!
烏鴉三文治餡料的烏雞肉可是超級肥美可口的,哥仔你這回可真的是走寶了!」
「哈,那可未必,我呢....
可是一名崇尚素食的天才法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