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以黎勉希為首的四名富家子弟,希望在大彎區私立高中闖出一片名堂。





這裡是一個金壁輝煌的大宴會廳,宴會廳中央幾張長型餐桌上放置著的各式各樣高級的輕食。除此之外,這裡也設有舞台,上面正有一隊交響樂團,為場上百餘名賓客演奏著柔和而高雅的音樂。

台下的賓客都穿著一式一樣,以白色作主色,配襯金線和白線,簡約而充滿貴氣的校服,他們看來年紀輕輕,所有人介乎十六至十八歲左右。明顯他們的身份是學生,而且是高中生,所以他們的身份不是賓客,而是這個地方的主人。

在一首交響樂剛好演奏完畢之後,一名身穿整齊高貴禮服、眉心有很深皺紋的中年男子從台下步上舞台,透過手上的無線麥克風以雄厚而有力的聲線說:

「本人是大彎區私立高中的校長——賴燐光爵士。讓我們免卻冗長的開場白,只說重點,首先,學生會會長接受申請的日期是僅限明天一日。最後,歡迎各位入讀本校,謝謝。」一邊說著他一邊向全場學生舉杯,說罷再一飲而盡,再爽快的離開舞台。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夠三十秒。

接著台下經歷了這段短暫的安靜後,又回到之前那種低調的熱鬧,在場地左側有四名看來有為、高大而英俊的少年,各人都拿著酒杯,討論剛才校長說過的話。





「黎勉希,今年你又會再競逐學生會會長對吧?」一名高約六呎、梳all back的少年問道。

接著,站在他身旁,一個比他矮一點點,一頭捲髮的少年回答:「丁振廷,你認為我是個愛出風頭的傢伙嗎?說真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低調的度過剩下兩年的校園時光。」

聽罷丁振廷冷笑兩聲說:「別謙虛了,你這種人生來就不可能跟『低調』這個詞拉上任何關係吧?」

接著一旁戴眼鏡的笑著說:「低調這個願望只是他與命運對抗的浪漫主義罷了。」

「要不是Daddy命令我不要有辱家聲的話,誰會去選這個黑箱作業的學生會長?我可早就看破紅塵,對這種虛名沒什麼執著。」黎勉希裝作不情願的說道。





然後,一直沉默著,又黑又高,一看就知是運動型的少年說:「不,前陣子我聽說過那不是黑箱作業,而是絕對獨裁才對,決定選誰作學生會長是全由一個人決定的。」

眼鏡少年即時推測:「是誰?賴光燐嗎?」這裡有個口誤,因為他把校長的名字說錯了,然而看來沒有人在乎。

膚色黑黑的少年回應:「怎可能是這種低層次的傢伙?肯定是錢解決不了的『大人物』吧?」

此時丁振廷皺著眉,以厭惡的語氣說:「又是那些嘔心的權豬嗎?」

聽到「權豬」二字,黎勉希也不屑的「嘖!」了一聲。





「想起來上屆學生會長也好像是政治世家呢……」眼鏡少年說道。

未待他說完,丁振廷已私下定論了:「說起來很可悲,但大概沒錯了。」

眼鏡少年被打斷後,就丁振廷的話說下去:「所以囉,就是沒戲唱了,填申請表的時間也省下來吧。」

黎勉希卻略有不滿的說:「不,這樣一來就不只關乎我家的家聲了。怎能讓那班權豬繼續為所欲為下去?是時候了結那班他們的霸權時代!我定要為我們一班子弟爭口氣才對啊!」

聽罷眾人予以認同。此時有兩名女子走近,其中一名金髮女子向黎勉希打個招呼:「前輩,會阻到你們嗎?」

「不,只是在談些參選學生會長的事罷了。」黎勉希簡短的回答道。然後向她還有旁邊的紫髮女子介紹身邊的朋友:

「今早你們見過他一面了,所以就此跳過吧。」他說的是丁振廷,然後再介紹眼鏡少年的名字是錢晉誠,膚色黑黑的少年叫蔣禮和。他們上前客套的握個手後,金髮少女就自我介紹說:

「你好,我名叫鄧佩欣,今年高一新入學的。」一旁紫髮的女子沒表情簡單的說一句:「李幗君,高一。」





「真好呢,阿希,你是在哪裡認識這兩個可愛的後輩?」蔣禮和問。

黎勉希很快就回答:「今早乘火車到學校時認識的,她們遭到我的包廂裡,還打開窗戶被風吹得頭髮也亂成一團糟呢。」

聽罷鄧佩欣很害羞的說:「前輩不要說出來啦,很丟臉啊。」

「沒什麼丟臉的,你頭髮亂亂的樣子也挺可愛。」黎勉希很君子的說道,讓鄧佩欣聽罷臉更紅了。但李幗君的反應卻不怎麼高興:

「你是流氓嗎?別隨便佻逗女生!」

這個時候,丁振廷問她:「噢,抱歉問一下,我剛剛就有點懷疑了,你是李文杰的妹妹嗎?」

李幗君聽罷哥哥的名字即時心花怒放的反問:「你怎知道的?」看來她有著挺嚴重的戀兄情結。





丁振廷逐向她解釋自己與李文杰的關係:「我們是朋友……」

此時,黎勉希籍著要取些點心的理由,拉著鄧佩欣遠離眾人,到人比較密集的其中一張長餐枱。

被霸道的帶走,鄧佩欣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黎勉希見狀就隨意說些話:

「你知道嗎?之前一位前輩在這裡說過一句話……要是此時此刻這裡發生爆炸的話,將會讓人類的文明進程停滯十年。』上年我入學聽到這句話後,第一個反應是:現在這句話還適用嗎?」

結果這話居然真的引起了她的興趣,她好奇的問話是誰說的,同時也表現得沒之前緊張,於是黎勉希就將自己與那位前輩的故事繼續說下去。

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談得甚是歡暢,鄧佩欣覺得黎勉希說的話都新奇有趣,因為他在訴說著一個她從未觸及過的世界,但直至一個問題出現:

「你的金髮是天然的嗎?」

鄧佩欣聽罷表情有點僵硬起來的回答:「呃……沒錯……」





「抱歉問得這麼冒昧,我今早已經很在意它……這頭金髮……」

一邊說著,黎勉希的手自然伸向她的耳邊一把捲曲的金髮,但理性卻停住了他的行動,接著有點尷尬的繼續說:「坦白說,我很喜歡。我從沒見過這樣美麗的金髮,說真的,它就像有著溫度一樣,好像夏日黃昏被曬暖的草原,只要埋頭進去就能嗅到陽光的味道。」

此時,他才將視線由頭髮轉到鄧佩欣的臉上,結果卻看到一張欲哭的臉,嚇得他連忙道歉:「如果嚇到你的話,我道歉。請求你的原諒,只是我從沒見過這樣美麗的頭髮,所以才……」

然而,鄧佩欣的反應卻有點出乎意料,她沉默了數秒後,欲言欲止最後尷尬的問:「沒關係。你想確認一下嗎?」

看著鄧佩欣臉頰泛紅的說出這種話,黎勉希即時心跳加速,吞口口水再問:「確認什麼?」

「它是否真是有陽光的味道這件事。」鄧佩欣一邊輕撫著自己胸前的秀髮,一邊這樣問道。

大彎區私立高中是寄宿制的,其宿舍群座落於學院西面,所有房間都一樣,是標准的單人宿舍,是大約只有1500平方呎的一房一廳設計,包含基本的浴室、廁所和廚房,作為學生宿舍已是合格有餘。





今晚由於舉辦開學宴會,所以四棟宿舍都空無一人。原本是這樣的。但是B棟宿舍的603室的睡房卻意外的熱鬧。

在床上,黎勉希壓在鄧佩欣的身上,頭埋在她的金髮裡忘我的呼吸著,下半身同時拼命的擺動著,讓自己的陰莖在鄧佩欣的陰道裡無間斷的抽送。他不懂太多技巧,只是每下都盡力頂到她的深處,但單單是這樣,已讓她頭腦一片空白,忘記了平常的禮儀,放聲地呻吟著。

黎勉希每呼吸一次,就嗅到鄧佩欣秀髮上的香氣,讓他更加興奮,繼而進攻得更加激動,不久他迎來了第二次高潮。正當他射精後回復了一點理智,想要拔出來時,鄧佩欣卻一手抓著他的頭拉向滿是自己金髮的胸口。

被一雙豐滿柔軟的胸部,以及最愛的金髮包圍著,兩者的香氣再度喚醒了黎勉希心中的野獸,他從沒試過興奮成這樣,陰莖硬得像石頭一樣,下一秒他已經失去理性,以更強的力度不顧一切的抽插。

此刻他們已經捨去了富家子女的尊嚴和傲慢,更甚至拋開了作為人類的理性,只憑著野獸般的本能在床上纏在一起……

「昨晚過得怎樣?」丁振廷問道。時間已經來到早上,黎勉希一行四人正在前往遞交學生會長申請表的路上。

黎勉希輕描淡寫地回答:「還可以吧。」

接著錢晉誠左左手兩隻手指屈成一個圈,並以右手食指在其中穿插著問:「做了?」意即問黎勉希有沒有成功做愛。

但黎勉希卻裝作失望的樣子搖搖頭。他也不知為什麼要撒這樣的一個謊,今早醒來時發現鄧佩欣已經離開,讓他的內心莫明奇妙地空虛。「明明已經上了她,但總覺得有點不完整,但又說不出下一步想要什麼……」由起床之後,他就一直被這個問題所困擾著,所以不想再跟朋友們重提昨晚的事。

丁振廷沒有懷疑的說:「失敗了嗎?枉費我昨晚助你一臂之力呢……」

「放心吧,要是我登上學生會長的位置,副會長就肯定是你了。」黎勉希隨意的回應一下他。

眾人浩浩蕩蕩的到了室內體育場,將申請表交給負責的教師後就轉身離去,一回頭,正有一名金髮飛機頭、雙眼大大的學生進場,並跟黎勉希一行人打個招呼:「你也來遞交學生會長的申請嗎?前輩?」

黎勉希不認識此人,只是憑校服上的刺鏽得知他是高一的學生,於是禮貌的問:「你是……?」

接著對方自信滿滿的介紹說:「我叫Super Trump,是美國總統的兒子。」

聽罷眾人大笑起來,黎勉希卻忍住了,並爽快的回應:「別叫我前輩那麼拘謹了,我叫黎勉希,叫我阿希就可以了。」然後與其握手。

但Super卻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看著黎勉希背後三人正哈哈大笑,於是就問:「你們究竟在笑什麼?」

接著身型最高的蔣禮和上前,裝凶作勢地俯視著Super說:「你這個金髮雜種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身高只有175cm的Super在高大的蔣禮和面前,就活像個小矮人一樣,但他仍無懼地回應一句:「什麼?」

蔣禮和聽罷俯下身子,與Super平視並輕輕的打量一下,再笑得更不屑的說:「以我所以美國總統可沒有一個叫Super Trump的兒子好嗎?別以為有一頭金髮,又是個雜種,就可以亂認美國總統作父好嗎?」

Super沒有發難,只是沉著氣回應:「我知道你們討厭混血兒的文化,但請你專重一點,別用這樣侮辱的稱呼。」

「我愛怎樣說就怎樣說,你這種吹牛的傢伙,有必要專重嗎?」

「我爸真的是美國總統,根本沒必要吹牛。」Super略帶怒氣的重申。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那麼你會為自己身上流著那種廢物的血而感到羞恥嗎?」

聽罷,Super大喝:「什麼!?你給我收回你的說話!」

但蔣禮和還是繼續挑釁道:「不要緊的,我們國家自古是禮儀之邦,主張大愛包容,要是你們美國完蛋了的話,來找我蔣禮和吧,基於人道理由,即使是流著骯髒血的雜種狗,我也會接濟你的。」

「你實在欺人太甚!」說罷Super向蔣禮和揮拳,本想攻擊他的臉,但身高差讓他的打擊點落在蔣禮和的胸口,然而在擊中之前,蔣禮和已經左手拉弓,一掌擊到他的臉上,其力之大讓Super一下失平衡倒在地上。

蔣禮和繼而敏捷的上前蹲下,一手抓起Super散開的飛機頭說:「讓我替社會教育一下你吧,吹這種牛是沒好下場的,鬚刨仔。」逐與眾人一起喧鬧著離開。

之後,學院的課程正式展開,同時通過蔣禮和的煽動,很快整個高一對Super都進行了一同程度的欺凌。

在一個星期後,蔣禮和通過買校報,將Super「美國總統私生子」的言論擴展到整個學院,蔣禮和還親自印了不同大小的橫額,命人零星地掛在學院不同角落,很快Super就成為了整個學院的笑話。

直至兩個星期後,學生會長的獲選人出爐,關心此事的人,包括黎勉希一團人都通過的學院電視,觀看學生會長的就職典禮。

一如以往典禮由校長主持,他上台後又開始簡短的開場:「各位同學,今年學生會長甄選已有結果,以下請今年的學生會長進行致詞。」

接著,黎勉希一生也忘不了這個瞬間,校長下台後,登上講台的人是梳著飛機頭的金髮少年,他就是Super!上台後,他雙目無光的望著鏡頭,沉默了足足十秒之久。

這十秒彷彿像是用沉默批判著每個欺凌過他的人,接著他緩緩的開口:

「本人Super Trump,將就任大彎區私立高中學生會會長一職。在此,本人有少許說話想與大家同學分享,就是對於校園欺凌,本人的立場是零容忍的。然而,對於每個欺凌本人的人士,本人是不會濫用學生會長的權力,以作出任何追究。」

他頓一頓,再露出令人心寒的笑容說出最後一句話:「因為報應自然會落於惡人的頭上。」

說罷這句話,就職典禮就完結了。然而緊接著就職典禮之後播放的,是新聞報導。

一來畫面是一名花容失色的女記者正在直升機上,背後是一個巨大的蘑菇雲,在其之下是被火海吞噬的都市。

記者雖被嚇得淚流滿面,但仍以抖震的聲音報導:「如大家所見……大……大彎區疑似……疑似遭到核打擊。未……未有死傷數字……」

說到這裡記者終於捱不住情緒失控地哭了出來,而電視前的黎勉希一團人,見此震撼無比的畫面,那被核子烈火所吞噬的大彎區都市,眾人久久未能言語,每人心裡也想著同一個疑問:

難道這就是Super所說的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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