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氣報告」x「謊遊記」外傳 《破天謊》: 「妖氣報告」x「謊遊記」打鑊甘外傳 7 主謀
「妖氣報告」x「謊遊記」打鑊甘外傳 7
主謀
「自投羅網!」鐵扇公主再起陰風,但四月已看穿對手底蘊。
「邪靈的擁抱,劣質版!」四月雖然沒有紅之書,但憑著記憶製作出弱版的相似魔法。
小型血池在鐵扇公主腳下顯現,白骨骷髏從血池冒出。
「停⋯⋯停手!這些傢伙!到底想幹什麼?」白骨的目標是脫去鐵扇公主的高叉旗袍,她的一雙絲襪已被撕出多個大洞。
「我已經睇穿你嘅弱點,只要撥唔到扇你就同一個普通嘅人妻無分別!天使!強化魔法!」四月理直氣壯地指向血池,天使魔導靈立即增大血池範圍,更多白骨繼續湧出,鐵扇公主終於失守掉下芭蕉扇。
「下流⋯⋯」瑪麗身旁的指揮官烈花說。
「無恥⋯⋯」同是女性的卑彌呼說。
「差一點!還差一點就看到了啦!」但同一排坐位的芯穎反應卻不一樣。
「嚄嚄!對呀!不要手下留情呀法師!」八戒亦十分激動。
「你們⋯⋯冷靜點,其他人都看過來了⋯⋯」烈花等人的眼睛都看過來他們這邊,害六耳只好尷尬地說。
「扇子我暫時收下了⋯⋯唉呀!」四月想拾起血池中的芭蕉扇,但牛佬突然連同他一起撞到牆邊。
「膽敢戲弄我妻子⋯⋯凡人!我要宰了你!」牛魔王的力氣比牛佬更強更猛,持續較勁後牛佬被抬起扔開。
「大佬⋯⋯你壓住我條⋯⋯腰⋯⋯」體型龐大的牛佬快壓斷四月的脊椎骨,但另一邊的莎奈形勢更險峻。
「我就先把你的同伴逐個殺死,然後再慢慢處置你。」牛魔王拾起芭蕉扇,一手握棒一手執扇的他轉身望向莎奈。
「就從這小女僕開始⋯⋯」莎奈本來已壓制著紅孩兒,但牛魔王正把妖力貫注於扇。
「莎奈!牛佬⋯⋯快死開!」四月想趕快支援,避免隊友陷入二對一的劣勢。
「太陰真風!吽!」牛魔王的妖力遠超鐵扇公主,芭蕉扇在他手上威脅更大。
莎奈聽到呼召妖力急速上升,深深吸入一口氣的她已迎來暴風狂嚎。
「朱古力焦糖雞蛋布丁!」莎奈發出更強的毀滅音波,音波掠過的地板都崩裂粉碎。
「竟然頂得住?」音波抵消了暴風,四月對莎奈的表現大表震驚。
「還有我!」解除了火焰化的紅孩兒想從後揮拳偷襲。
「轉換⋯⋯」莎奈咬緊牙關忍著頭痛,人格迅速轉換成近戰高手。
紅孩兒的火拳被掌擋格,莎拉踏前施以連環掌擊。
「八卦六十四掌!」莎拉的掌擊打得紅孩兒一陣暈眩,牛魔王眼見勢色不對想以暴風為兒子解困。
暴風再襲莎拉,強猛的風壓像要把一切都吹向結界邊緣,但莎拉沒有換回人格大姐硬擋,大步躍起的她避過了風襲。
「老⋯⋯老爸!」可憐暈眩的紅孩兒被直捲撞向結界才停下。
「阿壹⋯⋯有好好訓練她們⋯⋯莎奈⋯⋯也有好好長大⋯⋯」不願長大的莎奈一直讓牛佬和四月頭痛,但四月死後莎奈作出了大改變。
而同樣大大改變的,還有在旁述坐位上點頭微笑的阿壹。
「看來沒有我也不會有大問題了⋯⋯那就漂亮地打完這一仗吧,前公會三巨頭最後的一仗。」四月微笑著以手上魔杖開始繪畫出大型魔法陣。
「換人!妹妹!去把這頭牛劏了!」空中的莎拉再轉換成魔劍士莎耶,兼具遠中近三重攻擊模式的三頭魔犬已今非昔比。
「夜鶯六連。」莎耶連環拔刀,妖刀村正鋒利無比,牛魔王一身戰甲也被斬破。
「紅蓮巨刃!」牛佬從後夾擊,斬艦刀燃起妖火。
「混鐵棍!伸長!」但牛魔王手中兵器和孫悟空的金剛棒一樣能呼應用者變化,伸延的長棒一邊擋下火刀一邊向莎耶反擊。
「這頭牛⋯⋯斬不入。」莎耶發覺村正只能勉強割傷牛魔王,而且狂牛的妖氣有增無減。
「很堅硬⋯⋯」就算斬艦刀劈在牛魔王身上,狂牛也無視巨刃重拳反擊。
「丫頭!你剛才的氣勢呢?」牛魔王揮舞鋼棒,以刀防禦的莎耶已兩手發抖。
「七十二變!定身!」牛魔王再次封鎖起莎耶的動作,一雙利角直刺向莎耶。
「四月⋯⋯快點⋯⋯」牛佬棄刀擋在莎耶前方,兩隻手臂把牛魔王的利角夾在腋下。
但狂牛衝擊之勢只是稍未減弱,莎耶的危險還未解除。
「就得啦⋯⋯畫魔法陣要時間加嘛⋯⋯搞掂!」遠方的法師四月趁隊友掩護連續畫出兩個大型魔法陣,紫色的烏雲突然從牛魔王上方聚起。
「暴雷魔法陣!連擊!」烏雲連劈暴雷, 赤牛立即放手躍後離開落雷範圍。
「混帳⋯⋯這陰險的凡人。」被雷擊的牛魔王頑強地撐著。
「陰險?更陰險都仲有呀!」四月畫出的另一魔法陣閃現紫色亮光。
「極限魔法陣!撒旦大手!」惡魔之手從地下冒出,把牛魔王緊緊抓住任暴雷連擊。
「既然如此⋯⋯」牛魔王催谷出最強大的妖力,身形逐漸變大的他快撐破大手。
「想全妖化嗎?莎耶!」四月心知不妙,命令突擊手立即拔刀上前。
「夠了,靜止模式。」
但妖刀擊中牛魔王頭顱之前,牛魔王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任暴雷連打,失去意識。
「幹得好,莎耶。」牛一家三人也失去再戰的能力,這場PK戰也終於分出勝負。
「不⋯⋯但四月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把奇怪的聲音嗎?」莎耶察覺到在妖刀擊中前,牛魔王已停止了反抗,就像被操控一樣。
「吓?無啵,我做嘢果陣好專心架。」四月沒有留意到那特殊的音頻,只有在莎耶體內的莎奈對聲音如此敏感。
「第五場PK戰的勝方是妖氣隊,雙方比數暫時以二比二打平,我們下一集再見,我係你嘅節目主持人,阿壹。」阿壹代四月作結,神秘的主辦機構安排的賽事還未結束。
「四月竟真的贏了!可惡⋯⋯下注太少了⋯⋯」烈花無預期到公會真的能勝出。
「奇怪⋯⋯」六耳皺著眉說。
「怎麼啦?」挽著六耳的芯穎其實對戰況無多大興趣,她只是當陪伴男友看球賽。
「牛魔王無理由這樣就倒下的,那夾擊還不足以阻止他全妖化,而且在那刀擊中牛魔王前⋯⋯我聽到一把聲音在說話。」曾和牛魔王生死相搏的六耳彌猴了解對方的實力,而且有六隻耳朵的他聽力也所向披靡。
「什麼說話?」烈花好奇地說。
「聽不清楚⋯⋯那音頻不像是生物發出的聲音。」六耳集中聽力,但那音頻再無在鬥獸場出現。
「對了,瑪麗呢?」卑彌呼好奇團隊中的小妹妹這天到底又跑到那裡。
⋯⋯⋯⋯
地下監控室內,琥珀色眼睛的女人拿著平版電腦走進實驗室,她的前方坐著一個赤裸的,長著一頭銀色短髮的男人。
「測試第101次,開始。」女人在輕觸屏上按了幾下,男人便抬起頭張開眼睛。
「你的名字是?」女人開始發問。
「阿零,吸血鬼阿零⋯⋯」阿零正四處張望。
「你知道自己身處什麼地方嗎?」女人觀察著阿零的一舉一動。
「不知道⋯⋯我應該⋯⋯在翼之國,和依芙一起進行控制訓練,然後⋯⋯我們都收到一封邀請信,看完信後特殊的傳送門就在我們面前出現。」阿零苦惱地說。
「控制什麼?」隨了動態,女人還在平板電腦上觀察阿零的身體變化,包括心跳,體溫。
「控制體內人狼的力量⋯⋯避免狂暴化。」混血的吸血鬼阿零體內人狼的力量,雖然能助他登上高峰,但狂暴化的情況還是難以控制。
「不是控制色慾?回答我,你有沒有偷舔女同學的魔笛?有沒有用風魔法吹起女同學的裙子?」女人問到《妖氣報告》中提及的劇情,阿零的心跳變得急促起來。
「沒有!那是誤會呀!我真的無做過!」阿零激動地站起。
「靜止模式。」女人說話的同時阿零的所有動作都停止了,包括呼吸和心跳。
「怎樣?」女人步出實驗室,玻璃門前的男人和佛僧一直在觀察。
「和今早看到的完全一樣。」穿酒紅色西裝的男人滿意地說。
「對了,既然派上場作實戰測試,剛才你又為何把牛魔王叫停?」女人問佛僧。
「六耳彌猴和牛魔王交手無數次,我恐怕全妖化後牛魔王會露馬腳,而且一切已快準備就緒,這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佛僧在收集數據,同時觀賞觀眾席上角色們的反應。
「呂小姐⋯⋯」地下監控室內,除了三名主謀外,還有女人的兩名女秘書。
「已照你吩咐把這兩個故事的所有設定數據化並輸入系統內了。」孖生秘書長著相同的臉孔,她們曾在這女主謀的辦事處收割大量靈魂。
「辛苦了,金玲,銀玲。」琥珀色眼睛的女人,正是《夢慾願墮》中的異能者,呂蘭。
「我有特別想製作的東西。」佛僧走到呂小姐的面前,一直和顏悅色的他露出了殺氣。
「是什麼?」呂小姐把平板電腦交到佛僧手上。
「在大羅天上出賣我的老奸巨滑。」佛僧散發金光,那神力凌駕於一眾仙神。
⋯⋯⋯⋯
另一邊箱,角色們在觀戰過後都來到沙灘玩樂,換上藍色一件式泳裝的成人芯穎展示出讓男性角色們臉紅耳赤的身材,烈花亦不甘示弱穿起紅色比堅尼迎戰。
「七十二變分身魔球!」芯穎的強勁扣殺加入了分身法術。
「解放!曼陀羅魔法陣!」穿著黑色競泳服的卑彌呼以防禦魔法擋下。
「奈落業火!蝕日火球!」躍起還擊的烈花讓排球燃燒起來。
「不行⋯⋯嚄嚄⋯⋯完全集中不到精神。」八戒的眼睛沒有看著排球,烈花的扣殺成功得分。
「八戒!你認真點好嗎?」芯穎叉著腰責備心不在焉的隊友。
「和平的日子真不錯呢~」四月戴著墨鏡假裝正在曬太陽,其實眼睛無離開過進行沙灘排球賽中的女子。
「這樣真的無問題嗎?我們應該為消滅白翼已努力,現在⋯⋯就算白翼近在咫尺,大家卻一點也不在意。」阿零彎著腰說。
「就當是大戰前的假期吧,你們還有排忙呢。」已故的四月在《妖氣報告2》中沒有登場機會。
阿零開始對這悠閒的現象感到不妥,而在pk戰中察覺異樣的六耳彌猴正向他們走近。
「魔法師,我有事情要問你。」六耳彌猴說。
「是對家的男主角呢~要問我們故事女角的手機號碼嗎?」四月笑笑口說。
「在牛魔王失去意識前,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六耳相信自己卓越的聽覺,牛魔王的表現讓他懷疑。
懷疑這不自然的外傳,和他有深仇大恨的人有關。
「我無啵⋯⋯但我家女僕問過我相同問題。」四月不相信巧合,像當日發現奧丁留下的第三個孩子是一馬時一樣。
無心者眼中的遇然,或許都是設局者的必然。
「看來有必要調查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還要打多少場比賽,還有⋯⋯到底怎樣才能離開。」六耳拔出猴毛輕吹,數十隻分身猴妖隨著出現。
「大哥!好耐無見啦~嘩!我做咩著成咁架?」穿著忍者服的小猴隊長好奇地問。
「我有任務要交給你。」六耳拍拍這戰友的頭顱。
「大哥吩咐得一定無好嘢⋯⋯」小猴隊長畏縮著說。
「帶領這隊分身調查一下這島嶼,看看除了兩個故事的角色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六耳認為始作俑者就藏身島內。
「我們也動身吧。」四月也離開了舒適的沙灘𥱊。
「去那裡?」阿零跟著四月說。
「找阿壹,問問那傢伙手上的參賽者名單到底是怎得來的。」四月每次也只在開始比賽前才在旁述位置上看到寫上參賽者名字的紙條。
除此以外,就無再得到任何和主辦單位有關的信息,但突然出現在旁述位置的阿壹,卻有著他沒有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