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17－四出搜尋] PART 01
夜麻麻同阿月行入市鎮公園。
行到去啲比較陰暗嘅位置...
「嘩～係貓貓吖～」阿月就行近堆休息緊嘅貓貓身邊～
堆貓貓一見到阿月，就立即走埋佢身邊...圍住佢對腳又掃又打轉～
『係喎係喎...真係好多貓貓喎...』一心諗住帶阿月入嚟搞嘢㗎嘛...點知又會有咁多貓貓做電燈膽...
望住啲貓貓，有黑色～有黃色～仲有灰色～
當我想行緊啲...
“嘶！”啲貓貓勁兇狠咁！
『點解啲貓咁黐你嘅？呢度啲野貓只會黐有餵開佢哋嘅人㗎咋喎...』好似我呢啲路人，行近啲唔係炸毛哈氣，就係立即四散...
「因為我係一個好人囉～」阿月仲可以踎低摸摸啲貓貓～
『你喎？好人喎？係唔係搞錯咗啲嘢呢？』你有收過好人卡咩？你派俾人就有～
「貓貓係好識睇人㗎～知道邊啲人係唔會傷害佢～對佢好～」啲貓貓仲要反晒肚咁瞓喺地討阿月摸摸～
『唔怪得成日都有野貓被虐嘅新聞啦～原來係因為佢哋盲嘅～』好人當賊辦都算...仲要認賊作父～
「係啲人變態咋嘛！對住啲咁可愛嘅貓貓都咁殘忍！」阿月谷起塊面豬登！
『呃...都係嘅...啲貓貓咁可愛...唔明啲人點落到手...』又俾阿月拉開話題...
望住越嚟越多貓貓圍住阿月討玩玩～
阿月又玩得真係好開心咁～
而我呢？得個睇字囉...
仲要係要保持一定距離...唔係嘅話又...
“嘶！”成堆貓貓又怒視住我...
『你咁鍾意貓，遲啲搬埋一齊住，養返隻囉。』聽講啲貓貓都唔係好難養㗎姐～
只係好似阿月咁...咁有個性～
「千祈唔好！」阿月堅決說不！
『點解呢？』我又好奇喇...明明就係咁鍾意貓貓，點解千祈唔好養呢？
「係真係鍾意貓呢，就唔會想搵個地方困住佢嘅～」阿月仲係玩貓玩得好開心咁～
『邊係困住姐？俾個安樂窩佢先真～』有個家俾佢遮風擋雨唔好咩？
好過喺出面淋雨抵寒啦～
「你又知對佢嚟講你嗰個係安樂窩？」阿月繼續玩貓～眼尾都唔望我一眼～
『又知魚之樂吖？算罷啦～』唔通真係瞓街先開心咩～
「咩知魚之樂吖？係你又知我會想同你一齊住嘅？」阿月都係眼尾都唔望我一眼～繼續同貓貓玩～
『咁...拍拖搬出嚟一齊住都好正常姐...你唔想咩？』方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吖嘛...
「我唔住劏房㗎喎～」
『我點捨得要你住劏房吖～』
「我唔住公屋㗎喎～」
『咁居屋囉～』
「居屋我都唔住㗎～」
『咁村屋囉～』
「唔要～村屋咁多狗～我唔要住狗竇～」
『咁貓竇囉...』
「唔...如果係...嗰度嘅話，就考慮吓啦～」
我望住阿月指住遠處...落成冇幾耐嘅...
『嘩...咁高要求吖？』我望返阿月。
「嗯～我不嬲都高要求㗎啦～」阿月莞爾一笑～
慢慢...啲貓貓都慢慢停落嚟...定格一樣...
整個空間都停頓落嚟…整個空間都變成灰色...分裂...
分裂到阿月嘅莞爾一笑之中...手指之中...粉碎...飄散...
當我再次有意識之時...再次睜開眼之時…
『要...要...求...』天花板？
發夢...又係發夢...
我又返咗嚟...
喺床上回個氣...回個神...回個頭望望窗簾...
仲係黑...仲未天光...
我瞓咗幾耐？
尋晚同綽姿去完東叔度...冇精神液賣...真係缺貨...就返嚟沖個涼，換件衫瞓覺...
我坐起身，望望坐咗喺梳化，褸住件黑色毛毛大褸瞓緊嘅綽姿...
仲瞓緊...綽姿仲瞓緊...
我偷偷落床...偷偷行緊綽姿...望清楚...
綽姿真係好似一個睡公主...仲要係一個小公主...
仲熟睡緊嘅綽姿...就好似一個毫無防備嘅小公主咁...
真係...真係令人...
我都仲未FF完，綽姿雙眼就慢慢淨開：「想點？」
『嘩嘩嘩呀！冇冇冇冇我冇乜想點呀我！我見你瞓得好似咁冧咁，想保護你咋嘛！』嚇死人咩！無啦啦話醒就醒！
「保護我？算罷啦...我連你望住我都感覺到，使你保護？你顧掂自己先啦。」綽姿冷眼望住我。
『哦...哦...』顧掂自己？俾我做返個普普通通嘅香港人就掂晒啦...
綽姿伸個懶腰...真係勁似一個小妹妹...
當綽姿伸完個懶腰，件黑色毛毛大褸就跌咗落佢對大髀上...淨係著住白色吊帶小背心嘅上身就展露喺我眼前...
白色吊帶小背心吖...真係好正吖...
最正就係好似綽姿呢種細細粒粒...仲未成年嘅小妹妹著...
真係搞到好似我呢啲血氣方剛嘅成熟哥哥扯晒旗...
唔得喇...唔得喇...唔可以再𥄫㗎喇...但真係好想𥄫吖...
「做咩吖你？唔舒服？面色咁難睇？」綽姿打量住我。
『冇冇冇...唔係唔係...冇唔舒服...』我都唔知係唔係唔舒服...
我𥄫到好舒服...好想再舒服...但又冇得再舒服...谷住谷住咪好唔舒服咁囉...
「奇奇怪怪...」綽姿打量多我幾眼，就冇我咁好氣...
你都係唔好理我啦...你越理我，我個腦就越亂FF...越亂FF就越要忍...越要忍就越係唔舒服...
『呃...你唔瞓多陣先？仲早喎...』係咯係咯...你都係瞓多陣啦...
「唔喇。都瞓夠喇。」綽姿拎開件大褸，企起身，「煮嘢俾你食。」
『呃...都係等我煮啦～你去梳洗先啦～』綽姿啲廚藝真係不了...
綽姿諗咗諗：「嗯。」
望住綽姿拎咗件白色帶吊小背心同條白色底褲入廁所之後...
我都去睇睇仲有乜嘢食。
打開雪櫃摷摷...好彩都仲有食材～未去到山窮水盡～
用心咁煮返個早餐～綽姿就喺廁所梳洗～
“灑～咚咚～”聽住啲流水咚咚聲...滿腦子又係暖水流遍赤裸裸嘅綽姿嘅畫面...
綽姿把秀髮...綽姿條粉頸...綽姿對小饅頭...綽姿條小蠻腰...綽姿個屁股仔...綽姿對筷子腳...
同一個咁正嘅小妹妹一齊生活...成日都要忍住忍住...真係好鬼辛苦...
當我煮好早餐，放好埋啲刀刀叉叉喺餐檯...
“咔”綽姿都沖完涼，喺廁所行返出嚟。
望住又係淨係著住白色帶吊小背心同條白色底褲，用條白色大毛巾抹住把濕髮咁行過嚟...
好想扑嘢呀嗚呀！！！
冷靜冷靜...食早餐...食早餐...
同綽姿坐低食早餐，佢都好似盤算緊啲乜咁...
『呃...係呢...你今日都會返學㗎呵？』都係搵啲嘢講好啲...
「嗯。唔係嘅話茵婷又唔知會點...」綽姿邊食邊皺皺眉，「一陣佢又話要上嚟照顧我就麻煩。」
『哈哈～有人照顧都唔錯吖～』茵婷呢個妹妹仔都幾可愛吖～有佢照顧我都冧死啦～
「你又諗緊乜吖？」綽姿冷眼咁望實我。
『冇...冇吖...冇諗乜吖...』嘩唔係咁都俾你察覺到我諗衰嘢吖化？
綽姿冇我咁好氣咁擰擰頭：「你今日去搵啲精神液返嚟。」
『哦...』等等先...搵精神液返嚟？『點搵吖？』
尋晚東叔先話缺貨...
「自己用腦啦。問題寶寶。」綽姿含住隻叉，冷眼望住我。
『哦...咁...搵日倫買囉...』我記得日倫講過有需要可以搵佢㗎嘛。
「唔好。」綽姿含住條腸擰擰頭。
『吓？點解吖？』望住綽姿呢個含腸樣...我個腦乜都Load唔到...
淨係Load到...如果俾綽姿含住...我條...
「佢始終都唔係賣呢啲嘢...」綽姿一啖咬斷條腸！
『嘩！痛！』我條...我條...
「你做乜吖？」綽姿又冷眼望住我。
『我...我冇...冇吖...冇吖...』FF得太投入...『咩佢唔係賣呢啲嘢？』
「佢紿終都係賣情報...況且...」綽姿又諗一諗，「冇乜必要都唔好接觸佢咁多。」
『吓？你唔係成日搵佢買情報㗎咩？』做乜講到好似咁生保？
「就係要買情報先好搵佢...其他事就唔好喇。」綽姿又含住條腸仔擰擰頭。
『吓？又點解吖？我睇佢都幾好人吖...』又講咗唔少嘢俾我聽...又唔係吓吓都講錢...
「佢始終都係一個賣情報為主嘅調查型行者，冇必要都唔好欠佢太多人情。」綽姿又一啖咬斷條腸仔！
『我又唔覺佢有你講到咁斤斤計較喎...』講斤斤計較邊及你吖...
「你識咗佢好耐咩？短短一日都唔夠，知啲乜？」綽姿冷眼望住我。
『係係係～我識條鐵～』係人係鬼我真係分唔清喇～
「唔好再講廢話喇。」綽姿冇我咁好氣咁擰擰頭。
『咁究竟我要去邊度搵呢？』講咁多廢話都唔點條路俾我行。
「唉...就係唔識得自己用腦...」綽姿邊食邊擰擰頭，「去啲偏遠嘅地方。話唔定嗰邊啲SPIRIT商店會仲有貨。」
『偏遠？即係邊？邊度仲有SPIRIT商店？』除咗東叔同旺角嗰間，我好似未去過其他SPIRIT商店。
「開SPIRIT App睇啦。究竟你有冇睇過個App有啲乜㗎？」綽姿冷眼望實我。
『哦...哦...』有咩？唔覺嘅？
我就去茶几拎返起我部電話...打返開個SPIRIT App...
邊搵邊食...又邊食邊搵...
搵搵又撳撳...邊撳撳邊食食...
撳撳幅地圖...撳撳個齒輪...原來有得揀顯示SPIRIT商店！
屌！原來有啲咁嘅功能...早啲講吖...
我就一邊碌碌...一邊食...又一邊睇睇...
邊食邊碌邊睇睇...
綽姿話要去啲偏遠啲...唔會係呢頭...亦唔會係市區...
再偏遠啲...再碌遠啲...大嶼山...大澳？
的確！睇晒成個香港地圖，最偏遠嘅SPIRIT商店就應該係大澳喇！
又真係估唔到...大澳都有SPIRIT商店...
咁有冇貨先得㗎？
又有冇得撳入去睇睇？
撳撳個SPIRIT商店...冇...撳撳地圖...冇...再亂撳...都係冇...
搞錯吖...做乜唔顯示埋有乜貨賣㗎？咁唔方便㗎？
唔單止要講有乜貨，直頭應該有埋網上購物及送貨服務添啦！
我同綽姿都食飽之後...
「咁你今日自己搞掂喇。」綽姿就拎埋啲碟碟刀刀叉叉去洗。
『哦...』自己搞掂吖...
去到大澳咁遠...真係好鬼麻煩...
望住綽姿...淨係著住白色帶吊小背心同條白色底褲嘅背影...
綽姿嘅肌膚真係好白...白到好似識發光咁...
係仲處於發育階段...未年成少女嘅幼嫩美肌...
一對只有未年成少女先擁有嘅筷子腳...
如果我冇同阿月一齊...
如果係喺我嗰個年代識到綽姿...
我又會唔會...愛上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