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07－緊急委託] PART 09
我同綽姿一直一左一右咁跟喺片翼身後行...
穿過企滿狗官奸商嘅宴會廳...
行上樓梯...再行入一條長長嘅走廊...
走廊之中...有幾個解放軍士兵巡邏！
仲有...幾個西裝友把守...
而佢哋每一個對我哋嘅出現都不帶半點驚訝...
冇錯...因為佢哋清楚了解我哋SPIRIT嘅存在...我哋係有生意來往！
解放軍我認得啦～基地都入過去啦～
咁班西裝友呢？又係邊個部門？
係隸屬香港警察？G4？！
而呢條走廊...又係通去邊㗎呢？
當我同綽姿跟住片翼行到嚟大門前...
企喺左右兩邊嘅西裝友就幫我哋打開大門！
望入大門裡面嘅房間...燈光都比較柔和...
裡面有...幾張梳化...茶几...紙咁薄嘅電視...音響等等...
跟住片翼行入房間...先發現左邊靠近窗台位置有三張凳！
三張凳嘅椅背都係勁高！
當中有兩張...有人坐緊！
一個係...著晒軍服嘅...軍人？！
另一個係...著西裝嘅...女人？！
而且兩張凳旁邊都各自企咗兩個人！
兩個...解放軍士兵！另外兩個...西裝友！
佢哋都好似...等緊人...
尤其係坐喺度嗰兩個...
係等緊...我哋？！
片翼行到去張高椅背凳坐低...
我就同綽姿一左一右咁企喺片翼身旁！
呢種環境...呢種氣氛...呢種節奏...係開大會嘛？！
話說...係開會嘅話...會係開咩會？
偷偷望望坐喺凳上嘅軍人...睇起上嚟大約五十歲...左邊面仲有一條刀疤...胸前勁多章...好似好撚大粒喎...
同咁大粒嘅解放軍軍人開大會...唔通係為咗...
「尋晚...一個咁重要嘅人物被人救走咗...邊個要負責？」大粒解放軍軍人首先開聲！
果然真係！
真係為咗尋晚護送宋伯伯件事問責！！！
但跟住解釋嗰個唔係片翼...而係西裝女人：「屠總司令...點睇都係你班士兵不力啦。」
屠總司令...
呢個面上有刀疤嘅解放軍軍人就係解放軍嘅總司令？
我都話佢大粒㗎啦！
之但係...點解矛頭會直指解放軍？
而呢個睇起上嚟又係五十歲左右...短髮嘅西裝女人又係乜來頭？
屠總司令皺起眉頭：「你都好意思講㗎喎...鄭局長！唔係你哋國安局急住話要人，會俾人有機可乘咩？！」
鄭局長...國安局？！
呢個短髮西裝鄭姓女人就係...國安局嘅局長？！
乜香港有...國安局㗎咩？
國安局又係做啲咩㗎？
鄭局長接住講：「你哋就梗係想霸住佢啦。但你唔好忘記，如果唔係有我哋協助，你哋又邊可能咁輕易由屯門帶天門嘅重要人物出嚟？」
咪住先咪住先...鄭局長成句話都好有問題！
首先唔好理咩霸住唔霸住宋伯伯...國安局有協助過啲乜？
成個捉拿宋伯伯嘅過程，都係由我同綽姿一手包辦！
中間有冇人幫過我哋手？
冇吖嘛！
然後就係...宋伯伯係天門嘅重要人物？！
唔怪之得...唔怪之得解放軍會委託我哋捉宋伯伯...
唔單止係解放軍...就連國安局...
冇錯喇！宋伯伯所講嘅“你哋～～～想喺我身上得到啲乜秘密嘅話...盡量滿足我嘅要求...”所指嘅“你哋”，就係解放軍同國安局！
「你哋又唔好互相推卸責任，又或者攞光環...」安坐已久，冇出過聲嘅片翼終於開口，「假如你哋老實咁同我哋講，要押送嘅人係宋本木...我哋會有更好嘅準備。」
到喇到喇...終於都對尋晚嘅委託問責喇！
之不過...點解好似怪怪哋咁嘅？
點解好似...係我哋責怪客人冇清晰指示...而唔係客人責怪我哋辦事不力？
呢個年代興反客為主呀？
「假如我哋嘅委託講明要捉嘅人係宋本木嘅話...」屠總司令用上質疑嘅眼神，望住片翼，「仲會幫我哋帶佢出嚟咩？」
講明要捉嘅人係宋伯伯...仲會帶佢出嚟？！
鄭局長接住講：「你哋都好想捉佢㗎...我有冇講錯吖？」
我哋...都好想捉宋伯伯？
「合作貴乎互信...」片翼諗咗諗，「假如你哋對我哋一直存在猜疑...合作唔會順利。」
「順利？哈哈哈～」屠總司令冷笑，「你哋俾我哋嘅科技同技術得咁少...點會順利呀？」
科技...技術？
鄭局長又接住講：「屠總司令就講得啱喇～如果係信嘅話，就應該再俾多啲...等我哋可以再順利啲。」
唔單止解放軍...就連國安局...
片翼諗咗諗：「而家你哋嘅科技同技術，足夠應付我哋合作嘅條件...而且你哋從中都獲取唔少利益。我有冇講錯？」
屠總司令點點頭：「係...係！良率的確提升到90%...」
鄭局長又接住講：「我哋呢邊都係～良率提升，滿足到我哋合作嘅條件。之但係...我哋想要更多！」
良率？合作條件？想要更多？！
究竟講緊乜嘢呀？
我哋唔係淨係收錢做事嘅走狗嚟咋咩？
片翼再諗一諗：「我哋所給予你哋嘅嘢，已經足以應付我哋合作嘅要求。所以我哋唔會再俾額外嘅科技同技術你哋。當然！你哋真係想得到進一步嘅科技同技術嘅話...可以試吓喺對方身上學習或研究。假如你哋信得過對方...」
片翼講完一大段說話之後，大家都靜咗唔出聲。
或者係因為...太難明。
我唔知在場八個人當中，有幾多人係聽得明片翼講乜...
至少我一句都聽唔明...
「我哋從來都冇話過唔俾你哋研究...甚至共同研究。不過要講明一點...呢種科技...好危險。好好諗清楚你哋輸唔輸得起。」片翼講完後，起身就走！
走...咁就走得㗎喇？！
片翼一起身行！
我同綽姿就一左一右咁跟住片翼身後行！
啱啱嗰個，究竟係乜嘢會議？
起初我仲以為係...對尋晚個委託嘅問責會議。
開頭都真係講過吓...但講講吓就唔知講咗去邊。
跟住片翼行出大門，行出走廊。
當我哋差唔多行返落樓梯之時...
「你哋執行返你哋嘅任務。」片翼背住我同綽姿講咗一句。
「係。」綽姿簡單答一隻字。
今次我醒呀！唔出聲淨係點點頭就算咋！
片翼就背住我哋落樓梯。
望住片翼嘅背影越行越遠...穿過宴會廳上嘅賓客們...行出宴會廳。
「片翼...控制精神嘅能力比上次見佢嘅時候更厲害...究竟我可唔可以到達佢嘅境界？」綽姿望住宴會廳出口口噏噏。
『嗯？控制精神能力？』噏乜吖又？
「咁多日你都仲未察覺？」綽姿冷眼望望我，「精神太過強大，好容易被逆行者察覺到。所以資深嘅行者都會好好控制精神力，盡量喺非戰鬥狀態控制精神能量喺身邊...好似片翼頭先咁，一直都只係大約兩個人身位。」
『哦...果然係咁...』我就估到會有咁嘅一招...
大致上就好似“全職獵人”咁...
「你對頭先嘅會議...有乜睇法？」綽姿居高臨下咁望住宴會廳上嘅賓客。
『我吖？』綽姿竟然會問我意見？『我哋SPIRIT同解放軍仲有國安局有啲合作好似唔係好傾得埋囉...不過呢啲我諗你都估到㗎啦...』
可能唔止係估到...直頭係有呢啲資料喺手！
「唔...」綽姿諗咗諗，「呢層我冇諗過...我諗緊其他嘢。仲有呢？」
竟然係咁？！
咦咦喂！睇嚟我可以叻返次喎！
『仲有呢...我哋好似俾咗啲唔知乜嘢技術佢哋...佢哋又幫我哋唔知做啲乜...啱啱好乎合我哋嘅要求...但佢哋又好似想喺我哋身上要唔知啲乜咁！』講咗咁耐，其實都唔知自己講緊乜。
「嗯...仲有呢？」綽姿又好似好Buy咁喎！
『仲有呢...開始明白點解之前捉宋伯伯出去嘅時候，喺深井冇警察把守。再加上尋晚返入屯門，佢哋一見到我哋就俾我哋過就可以更加肯定...因為我哋同解放軍有交易，同警察都有。但有一點唔明嘅就係...點解嗰晚，本應喺小欖一帶把守嘅西貢獻命啲人都唔見晒？尋晚西貢獻命啲人見到我哋又冇阻攔我哋？』呢點我真係摸不著頭腦...
一直我都仲係覺得，西貢獻命對我哋恨之入骨。
「嗯...仲有呢？」綽姿仲係好Buy咁！
『仲有...仲有我講咗咁多情報俾你聽，應該要俾返啲情報費我囉。』每一份情報都係錢～
「情報費？係你自己走漏口風，怪得邊個？再加上...呢啲都係你嘅猜測，唔算係有用嘅情報。」綽姿行落樓梯。
『嘩！你咁奸嘅？猜測都有分析過！分析過都算係情報啦！』我就跟住綽姿身後行。
「你咪試吓掉上情報庫，睇吓過唔過到SPAI。」
『我一心諗住係賣俾你嘅獨家情報！』
「咪扮吖。連你自己都覺得過唔到。」
『咩扮吖？好！我而家就掉上去！』
「點吖？過唔過到吖？」
『請不要上載垃圾訊息...』
「都話㗎啦。」
同綽姿行返出會展...
綽姿睇睇委託先知，原來我哋嘅任務係要扮普通市民，喺街上巡邏。
同綽姿上返貨櫃車，拉低衫領同頂帽，再著返件黑色毛毛大褸就喺繁榮嘅鬧市中行。
港島區...
五光十色燈紅酒綠...
馬路上都係紅色法拉利...黃色林寶堅尼...橙色麥拿倫...藍色布加迪...黑白色帕加尼...深灰色奧斯頓馬丁...
“吱！吱～”一架架超跑靚車飛嚟飛去…
真係好大分別...同屯門...
其實都唔係而家嘅事... 一直都係...
港島區同新界西就好似兩個世界...
真係好奇怪...咁細小嘅香港都可以分裂出兩個極端嘅區域...
一邊極盡奢華...一邊極度荒涼...
『點解會咁？』
「嗯？」
『呢邊嘅奢華喺邊度嚟呢？嗰邊嘅荒涼又係邊個做成？』
貧富懸殊...
唔係一大部分人貧，又點養得起一小部分人富？
「你咁有心情理埋啲無謂嘢，不如集中精神，提高警覺好過。」綽姿視線一直向前咁行。
『咁都叫無謂嘢呀？社會時事嚟㗎！同我哋息息相關㗎！』就係多得你呢啲政治冷感嘅港豬，先搞到香港變成咁！
「息息相關？同我哋息息相關嘅...係逆行者。」幾個西裝友攬住幾條囡囡喺我哋身邊擦過。
『逆...逆行者？』做乜無啦啦又提起逆行者？
「你唔係以為搵我哋SPIRIT嚟做保安，仲要片翼親自帶隊，就係為咗防範普通市民？」綽姿冷眼望望我，繼續行。
『唔係防範...普通市民...唔通！』係逆行者？！
「都成個禮拜...危機意識都仲係咁低。」綽姿擰擰頭。
冇錯喇！僱用得我哋做保安...仲要片翼帶隊...就係要避免好似尋晚咁...突然殺出逆行者！！！
點解而家先發現...我嘅危機意識真係好低！
「你又唔使咁緊張。收返埋你對紅眼。你咁樣俾街上嘅人見到會覺得好奇怪。」綽姿搭搭我膊頭。
唔緊張就假啦！逆行者呀！連你隻手都斬到落嚟嘅逆行者呀！
「情報顯示，喺西貢攻防戰之前，逆行者好少會喺港島出現。西貢攻防戰之後，就連九龍區都未出現過。係尋晚...比較特別...你再唔收埋對紅眼我就插盲你。」綽姿目露凶光睥住我！
『係係...』我放鬆對眼，『你唔俾而家又會比較特別嘅？』
「所以咪叫你集中精神，提高警覺...唔係叫你提升視力。」綽姿兩隻手指仔隊埋我眼前！
『係係...了解！』我仲未識得好好控制嘛...怪我囉...
就喺呢個時候...
「唔好呀！我唔要呀！」我聽到有把...少女聲？！
同綽姿行前多幾步...
「唔好啦...唔好咁啦...唔好喺度...」喺前面不遠處...真係有把少女聲...
我同綽姿繼續向住聲音嘅來源行過去...街上嘅途人都望晒過去。
「嘻嘻...怕咩羞姐～嚟啦～嚟啦～」然後又聽到把猥瑣嘅男人聲，喺同一個方向傳過嚟！
「唔好啦...好多人睇住吖...」又係嗰把少女聲...
「嘻嘻...就係多人睇住先夠刺激嘛～」又係嗰把猥瑣嘅男人聲...
然後，我同綽姿就行到去...人群之中...見到有一對糾纏緊嘅...男女...
男嘅係一個中年肥西裝友...從後攬住個...睇起上嚟十七八歲嘅靚女...
在場都已經有唔少人圍觀...個個仲要拎晒手機對住佢哋。
「嘻嘻...你睇吓幾多人等緊...快啲啦～唔好要觀眾失望先得㗎～」個中年肥西裝友一手揸住靚女個波！另一隻手伸咗入個靚女條摟屌裙底...仲要扯咗條白色Lace絲質底褲落大髀！
嘩！眾目睽睽之下咁猖狂？！
「唔好啦...唔想俾人睇住吖...」個靚女一邊拉住自己條底褲，一邊掙扎！
「嘻嘻...咁咪正囉...」個中年肥西裝友揸多幾揸...扯多兩扯...就準備摷自己條嘢出嚟！
嘩...痴咩線呀？
大街大巷...啲人淨係識拍片？！
做乜呀？戰地記者呀？！
點呀？遇到呢啲事，唔係唔幫拖呀化？！
『喂！喺度做咩呀？！』屌我真係睇唔過眼！
我睇唔過眼有咁多花生友！
「做咩吖？扑嘢囉...喂！喂唔好走呀！」個靚女趁住中年肥西裝友分心答我嘢，邊著返好條底褲邊閃人！
綽姿打算繼續行：「唔好節外生枝。」
但中年肥西裝友截停我：「喂！我屌你老母就咁就想走呀？我有俾錢佢㗎！而家隻臭雞走咗咁點先？」
『點呀？叫過隻囉！』唔使我教啦吓話？
「我屌你老母咁撚臭串你知唔撚知我係邊個呀？！」中年肥西裝友扯住我件毛毛大褸！
『我識你米奇呀！』睇你個非富則貴死人樣都知你唔係奸商就係貪官啦！
當我想一手Fing開中年肥西裝友之時...
「我係你老...」中年肥西裝友一拳揮向我塊面！
就喺中年肥西裝友個拳頭距離我個鼻只有五厘米之時...
綽姿一手就捉住中年肥西裝友隻拳頭！
中年肥西裝友猥瑣咁望住綽姿：「做咩吖妹妹仔？想肉...喂...痛...放手...痛...呀呀呀！！！」
中年肥西裝友由猥瑣嘅面容變成痛苦嘅口面...跪喺地上！
「唔好阻住晒。」綽姿一手Fing開中年肥西裝友！
中年肥西裝友喺地上碌咗兩圈：「你...你哋睇住！唔使幾耐...分咗等級睇你哋仲敢唔敢亂吠！你班垃圾係要管㗎！」
綽姿完全無視中年肥西裝友亂吠，繼續向前行。
我都唔理得個中年肥西裝友咁多，繼續跟住綽姿。
「記住，執行委託期間，唔好理其他無謂嘢。冇Bonus。」綽姿一面冷漠，望住前路。
『但係...』
「唔好但係。」
『哦哦...』
繼續跟住綽姿行...
「車...冇嘢睇...」
離開人群...
「無啦啦有兩條撚樣走出嚟阻住食花生...」
點解呢個世界會變成咁？
「諗住放上網呃Like㗎嘛...屌...阻撚住晒...」
繼續喺鬧市之中扮途人...
點解我哋又要為呢啲人服務？
一路行，與好多男男女女擦身而過...
「上我度飲嘢？」
個個都身光頸靚...
「點解而家仲有窮撚過嚟呢邊？」
仲要唔係帶住不可一世嘅目光...
「件褸都唔係名牌...返屋企摺埋啦...」
就係對眼生喺額頭上...
點解有錢嘅都係仆街？
發財就唔識得立品？！
真係好想喺港島區玩返次萬人斬...斬鳩晒班仆街個死人頭落嚟！
跟住綽姿一直行，行到去...海濱長廊...
綽姿行近海邊，挨住欄杆：「唔好話我唔提醒你，你再唔好好控制精神能量，就算係Level 3都好快耗盡。」
『嗯...』控制？點控制？我都唔知點去控制...
望住個維多利亞港...好似又窄咗...同對面九龍又近咗...
「究竟有乜令你精神不穩？」綽姿一直望住對面海。
『我...我真唔明點解我哋有能力，都要為班仆街做事！』我認我係好撚固執！仲喺呢個問題上打轉！
「仲係為呢件事...」綽姿擰擰頭，「有能力都要有方向。」
『咁點解個方向要係幫班仆街呢？』我就真係唔明！
「蛇無頭而不行。」綽姿冷眼望望我，「你以為你自己係乜？」
『我？』我係乜？
「唔係預行者...唔係先行者...唔係執行者...就連隨行者都未夠稱職...就想帶風向？」綽姿鄙視我後，再望返維港。
『我...咁...咁就算我唔係一個稱職嘅隨行者，都可以有思想㗎！有思想就唔會盲目跟...』我都未將我要講嘅說話講完...
「呢度嘅歷史我並冇深究...」就俾綽姿打斷咗，「不過我知道呢度之所以有今時今日，其中一個原因就係太多你呢種人。」
『我？』我呢種人？呢種咩人？！
「以為自己有啲諗法就揸住支旗起義。個個都當正自己係領袖唔同人合作。事實上就連局勢都未睇得清楚。」綽姿擰擰頭。
『咁...』又好似...好有道理...
「一盤散沙...呢個地方就係俾你哋呢班自以為事嘅人玩死，我哋先至有機可乘。怪得邊個？」綽姿一面冷漠咁望住個海。
俾綽姿咁樣講一講...我都諗唔到點反駁...
「呢度已經錯失咗最好時機...」
香港真係太多孫中山...但搵個烈士睇吓都冇...
「雖然我唔鍾意講經，但有一點我一定要勸戒你...」綽姿一對大眼盯實我，「正如我講過SPIRIT係一個階級觀念好重嘅組織，所以你唔好再有無謂嘅英雄主意。你唔係英雄。」
『我！嗯...知道...』其實我冇話要做英雄...
「精神平穩落嚟之後，就要繼續我哋嘅任務。委託仲未完。」綽姿沿住岸邊行。
『係。』不過...我明綽姿嘅意思...
而你又明唔明呢？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