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咁的,我嘅職業係幫人瞓覺: 一百六十五、攤牌嗰日
「原來係點?」
我喺梳化坐起身。
「依個婚禮,有一個你想祝福嘅人,但嗰個人唔係阿邦。」
由佢撬走cheese開始,雖然余生嘴上稱呼佢做「兄弟」,但實際上已經無再當佢係兄弟。
雖然余生無喺嘴上再話cheese係「愛人」,但實際上,佢仍然係余生嘅愛人。
余生無回頭。
「我係咪好傻?」
「你後悔有啲野,當日你地三個攤牌嘅時候無講到。可能係一句祝福,你一直想同佢講返。」
余生沉默。
人生入面有啲好重要嘅時刻,我地會講錯說話,特別係離別嘅時候。
每當諗返起,都想返返去當日嗰個場景,嗰一刻,改變自己講嘅說話。
既然已經注定會分開,咁好應該將自己心底嘅感受毫無保留咁講最後一次,畀對方知。
但係嗰一日,余生選擇咗咩都唔講,選擇咗發洩怒火,選擇咗打阿邦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