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一拍自己太陽穴,但無反應。

情況就好似執筆忘字咁,差咁少少野。

差咩呢?

我望向病床上嘅恆媽,覺得依單危險野都係唔接比較穩陣。

正當我想開口拒絕恆仔嘅委託嗰陣,耳鳴又響起,仲喺腦入面由內到外敲擊。





頂⋯⋯原來我發緊夢!我又幫緊人瞓覺?但點解我會唔記得自己入咗嚟?媽啊好亂呀!

咪住⋯⋯我記得近排好似發生咗啲印象好深嘅事⋯⋯

係喇!我發惡夢!就算唔記得自己發緊夢,都未必係喺其他人嘅夢境。

有可能係我自己發緊夢。

「金仔?你⋯⋯係咪有咩憂慮?」





我㩒住頭,咬緊牙關用力諗返自己應有嘅記憶,除咗一種隱約叫我接受委託嘅感覺之外,我咩都記唔起。

「伯母依家嘅狀態,佢回應唔到我,咁訂立唔到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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