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再迫喇,好無?」

我罕有地在公眾場合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看來我也慢慢改變了呢....

「你係咁推埋黎都無用架,我有位就一早讓左比你啦!」


「搭地鐵係咁架啦,咁叻揸車返工吖笨」

這不是黃子華棟篤笑的對白嗎?我看著這位大叔用這句話回應我,突然間不知該怎反應,不料,此時卻另有人替我說話。





「唔好意思,我朋友燥左啲,我地落車架喇。」

當我正在想誰自把自為地代我道歉時,才發現身邊這個眼晴玲瓏的白皙女孩,正是我以前的宿友,雀屎。

「喂,阿柑你小心比人拍片,我地落車先。」


甚麼?我還未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人拉下車,站在一個陌生的鐵路站月台上,看一下,我還有三個站才到九龍灣站上班。

「做咩呀?雀屎姐我本來都就遲到喇,搞咩呀?」





「難得咁我都見到你,今日打返去射波啦,我地去睇戲、唱k、打牌吖,今日見到你,我突然間好想重溫下以前住宿既時間呀」

我看著這個連珠爆發的瘋婦,再沉思片刻段,就決定拿起電話,向彷彿每天都受月事影響的女上司請病假。電話筒一邊傳來陣陣的破口大罵聲的同時,我嘴角卻不期然上揚。

「阿柑,你咁著好柒呀,都係以前著soc tee好睇啲。」

對啊,這小妮子以前不是天天黏著我,說我有型有款的嗎?怎麼以前美好的片段我都好像忘記了似的?

「我記得你以前唔著靚啲喎。」





「頂你呀!」

看來我要把它們一一紀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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