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玉牌有些意思,可否讓給老夫?」

「于地劍請便。」

「呵呵,你這小子若是老夫弟子那該多好,那麼老夫也贈你一物充當補償吧。」

風寧連忙拒絕,但于半山已從手袖中取過一物,一柄小小的木劍,木劍上刻有奇特的陣紋,該是一種保命的手段。

「這天機劍符是早年雨樓師兄給老夫保命的,現在這符於我已無甚大用,那就贈予你吧。」





天機劍符?

「在其中它封印了一式『一劍無塵』,當然那時候雨樓師兄也只是方才領悟,威力大抵跟三花境界完滿差不多吧。」

「希望這能救你一命。」

「你先休息一夜,明日老夫再送你回去。」

「謝過于地劍。」





正當風寧離開之際,他看到門外站著位妙齡少女,年紀看來只比他大些許,樣貌姣好,看來在派內少不了追求者。

「小寧?」

風寧站在原地回想記憶,幽府中的靈魂似有觸動,心臟瞬間跳動加快,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莫非他就是凌楓提過那位宿主的姐姐?

「在下田寧,仙子有禮。」

少女頃刻淚如雨下,把風寧擁有懷內,胸前兩團軟熟把風寧的頭緊緊包裹著,風寧一下子就陷入突然的幸福之中,但秒間他就想起劉詩嫣的火爆,本能的想要推開她。





「終於‧‧‧ ‧‧‧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姐我都快相信‧‧‧ ‧‧‧你真的死了。」

「那個‧‧‧ ‧‧‧其實我的記憶有點模糊,有點記不起以往的種種。」

風寧一陣莫名的唏噓,那少女定睛把他從頭到腳完整看了一遍,隨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的笑容在風寧眼內看來有著一種天然的親切感,不帶任何虛情假意,宿主對於她應該真的毫無戒心。

「以後姐會保護好小寧,你就不再需要擔驚受怕了。」
「吓‧‧‧ ‧‧‧這‧‧‧ ‧‧‧謝謝。」

風寧頭一次如此坐立不安,宿主提供不到實質的記憶但他可以清楚感覺到與她的親近,初次見面卻有種相識已久的感覺,除了親人之外再沒有任何解釋。

「爹爹也會十分高興的。」

「爹爹?」





「那就是你二叔啊,傻孩子。」

少女伸出右手細心摸著風寧那已長大的頭頂,以她的身高也只是勉強做到,風寧沒有拒絕她的親近,畢竟這也是一種回報宿主的意思,他既然代表了宿主重新活了過來,一些人事也該承擔起,這份責任他從沒有想要去逃避。

二叔?

風驚雷!?

「二叔‧‧‧ ‧‧‧。」

「還有一點,在這裡你就是‧‧‧ ‧‧‧風寧。」

「我明白了。」

風寧露出久違的舒暢一笑,發自內心毫無防備,這一下他的心脈修練似有觸動,隱隱有著提升的方向,少女接著應道。





「至於你姐我的名字以後要記好,再忘記我可不會如此溫柔了。」

噫‧‧‧ ‧‧‧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憤怒在少女內心處傳來,風寧感到全身逐漸冰冷,周身的氣溫似有降低,少女雙眼似要冒出火焰,這種火山爆發般的壓迫感很熟悉,在某位劉姓少女面前也有著如此感覺。

「風羽柔。」

驚鴻一拳。

可怕的空氣壓縮,遠方的青鳥蟲獸都似有所感紛紛遠遁,這一拳之威風寧絕不好受,只見他閉起雙目,放開防禦似是想要被它完全命中。

拳頭最終停在風寧鼻子前方不到半步位置,風羽柔呼出一口氣把拳收回腰間,她看著風寧那想要中招的神情,最後疑惑為何沒有被擊中的可笑畫面,她忍不住笑了一聲,風寧隨即打開眼睛偷看正好看到。
「沒有下次囉。」





「沒有下次。」

風寧舉起右手起誓,一臉認真的開著玩笑,她把手緊緊勾著風寧右手,含情脈脈的牽引著他步出于半山的住所。

「死罪可免,那就讓你活著受點傷吧。」

他們剛好步出副掌教住處,風寧忘記了在外有著大量弟子聚集,他們只是看到一眼雙目中內勸的怒火足以可以燒焦成千上萬個風寧,這下子玩笑開大了。

「羽柔姐,這還算丁點傷嗎?」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呢。」

這下子風寧終於確信她跟劉詩嫣都是同一類型的,他心中那是一萬個不願意,這種玩笑開了個頭就很難撲滅,麻煩了,真的麻煩了。





「好了,你就讓這些師兄弟好好疼愛你一番吧,明天姐會解釋的。」

她離去再輕撫一下風寧的頭頂,這次風寧才感受到她笑容中的冰冷,女人真的不好得罪啊。

此時在遠方看到的其中一人向在旁的師兄弟發問。

「哪個傢伙是誰啊?」

「他是誰都不要緊,因為他活不過明晨了。」

他伸手向背後把一柄劍刃修長得過份的長劍緩緩拔出,一步一步的走向風寧的身前。

‧‧‧ ‧‧‧。

「爹已知道你回來了,今晚會設宴為你洗塵,你姐我要回去準備了。」

再見!

「喂‧‧‧ 喂‧‧‧ ‧‧‧等等,羽柔姐!」

設宴洗塵該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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