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無命,魔主之下四位護法之一,他的實力跟余青空相若,只有魔主才是通玄境界,當然如果只有魔主才有通玄境的實力,那麼魔修早已滅絕於大陸之間,有不少的魔修選擇了潛伏,只有當魔主發施號令之時才會行動,名門正派按兵不動的原因大多是不知道魔修有沒有棋子安放在宗派之中,今夜終於出現了一個比較有名望的魔修中人。

「居無命,你竟然敢出現。」

「你老小子是誰?」

那個被稱為老小子的人物正是站在裘釆君旁的長老,他跟隨三樓主多年,雖然魔修他見得不多,但居無命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小貓小狗那種人物也會
知曉並不奇怪,他的知名度跟凌虛也差不了多少。

「裘蓮舟況且我會忌憚三分,你只是他的跟班也敢如此說話。」





居無命再次使用雙目凝視,那個長老不敢望向他,眼光稍稍傾斜一度,居無命袖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枝鐵製的判官筆,在他手中舞得如根小棒,隨著他的
右手一揮直直的飛擊向那個長老的胸膛之中,整個動作快如閃電,在常人眼中只會殘影也看不著痕跡,就只能看到居無命擺動身體做出些奇怪的動作,實
際上他已經出手多次。

「三十六筆,算是便宜你了。」

話畢過後長老身體依著次序發出了三十六下斷裂聲,全身骨骼被打碎,一個玲瓏境的高手在他揮筆過後成了個廢人,只有胸膛以上沒有被偷襲,這是居無
命有意為之,目的是叫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呀!!!呀!!!

只見到長老叫苦連天,那驚嚇的程度令到裘釆君躲開之時忍不住向旁邊嘔吐,他也未曾見過如此殘忍的虐待狂,居無命絕對是魔修中的佼佼者。

「果然是『狂生』。」

居無命的到來就帶走了兩位高手的性命,死士只餘下二名,黑洞已經失去效用,不能再取奇效,劉詩嫣的性命危在旦夕,一直貼身保護裘釆君的護衛終
於願意出手,這是他第一次在沒有命令之下行動,他的身份一直存有疑問,就連三樓主也只知道他曾經是個邊防軍士。

「原來你姓居‧‧‧ ‧‧‧」





他抽出一把大刀直接向居無命亂斬,刀法大開大合正是軍中一派的用刀之法,他的刀每每都砍在要害處,一味不要命的狂攻,居無命一時之間也沒能擺
脫。

「斷雪刀!?」

居無命認出了刀的名字,這把刀在他還在邊疆之時就見識多了,那時候他也是為了爭取成為護法為魔主做事,他被派去刺殺一名寂寂無名的將軍,那個
時候的他還只是玲瓏境界,剛好是自己悟道之後最為鋒芒畢露的時期,他整個人都散發著狂的氣息,完全不知收歛。

他最後險勝了一招,那個沒有問到名字的將軍死時也挺直站立,靠著那跟他出生入死的刀旁,死也不願倒在敵人的面前,居無命向來尊重強者,那個人在
他心中一直都是尊敬的存在,彼此的實力相若,可惜站的陣營不同,故只有一個能活著,受上位者的擺佈行事。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原來那個行為怪異,性格孤僻的護衛竟然不是個啞巴,裘釆君也是這刻才知道,他只知道護衛聽話實力又高強,自己也是被父親迫使才修練到悟道境,而




護衛他卻是個貨真價實的莫名境修士。

「冤冤相報何時了。」

居無命一副書生的感嘆著眼前的那個人,如來人與人的緣份總是玄之又玄,他原本以為跟那個人的關係已經斷了,想不到又多一個兒子來尋仇,但他可不
是來做這種事的,但姚天現在需要時間休息,一時三刻也醒不來,劉詩嫣按兵不動只是默默看著事情的發生。

他簡單的對話之間已經交手超過百回合,狂生對上冷靜至極的年輕護衛,他感受到了當年那個人的刀法,這個年輕人似乎對於父親有一種莫名的感情,以
至於他的道中有其父親濃厚的影子,就似他父親沒有死般附身在他的身上,他的道跟父親有莫大的關係。

最冷靜的人使出最猛烈的刀法,這種對比強烈集中在一個人令到狂生居無命作不出最為有效的反擊,他只能接受一刀比一刀重的力量,若給年輕人把力
量不斷重疊下去,他又會重新見識當年的一刀。

「父親當年受傷過重,那一刀未到最強。」





「那就再來較量一次。」

刀去筆來,拼出了一幅極為震撼的畫面,居無命不知不覺間使用著那個時候的招式,若是結果沒有改變,居無命會再次勝利,當然結局不會永恆不變,因
為當年那個受傷的將軍已經重生了,帶著強壯的身軀回到了人世跟居無命再戰一場。

「終於到了這個時刻。」

「來吧,一百零八筆,給我看看你最強大的一刀!」

狂生居無命瘋狂舞動著手中的鐵筆,點在年輕人的刀上,足足一百零八筆點在刀身,刀身不斷爆發出強大的刀氣與筆鋒碰撞的聲音,兩者之間的較量極為
壓抑,在場的兩旁觀戰者都聚精會神看著,姚天反倒成了個多餘的人,沒有人再理會他的存在。

「刀就是無畏。」

「怕,就不要使刀。」





斷雪刀堅硬的刀鋒在一百零八筆的回禮之下終於打出了無數的缺口,但無論如何也停不下它的刀勢,縱然前方是萬般的阻撓,斷雪刀仍然是目標明確,它
就是要砍倒眼前的居無命。

「一百零八竟然阻不下你的一。」

居無命閉上雙眼迎接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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