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我係你主人啊嘛,頭先叫你細佬硬係覺得唔夠過癮。唔鍾意啊?」
「唔係啊,好適合我啊」
嗚呀,家姐終於親口承認我係佢隻狗啦。諗到呢到,我忍唔住索咗佢個屄幾下。
 
同頭先姿勢唔同,家姐選擇訓響床上,並且用枕頭托高下盤,等我舐得無咁辛苦。
「陣間搞到個枕頭濕哂,會唔會畀老豆同阿媽發現㗎?佢地今晚返嚟訓喎」
「得啦,依家用緊反面。佢地訓正面,無啦啦點會發現啊?」家姐無好氣咁應我,然後摸一摸自己粒豆。「唔好咁多廢話,你係咪幫我㗎」
 
「當然啦」正當我打算䑛落去嘅時候,我望一望家姐蒙眼嘅樣。


 
佢見唔到我。
之前我被家姐調教嘅時候,肢體同感官都受約束,依家就輪到家姐。
如果整蠱下佢會點呢?
 
我無䑛落去,而係對住粒豆吹氣,同時用手指拗下拗下,笑住口問:「係咪想要呢家姐…想要就…」
「衰狗!」家姐對手向前一抓,打算撳我個頭落去,咁當然畀我避開咗啦,佢睇唔到嘢啊嘛。之但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唔記得咗家姐仲有對腳,結果畀佢用一招「鉸剪腳」繞著條頸,個鼻都被佢隻右手捏住埋。
 
「投降投降…透唔到氣…主人饒命…」
 


「就憑你咁嘅水平仲想作反?睇嚟調教尚未成功…」家姐一邊加重對腳嘅力道,一邊用左手食指撩我下巴。
 
好在經過無數次被調教嘅經歷後,我早就唔係吳下阿蒙。怕畀家姐懲罰嘅話,就要先發制人。於是我趁家姐沈吟嘅時候,用力啜落去佢粒豆到。結果佢真係放鬆手唔再捏住我個鼻,但係對腳仍然無放鬆。
 
吮咗幾下,家姐好快回復返之前嘅狀態,呻吟聲喘氣聲此起彼落。由於依家係頭上屄下,佢對腳出力較少,更加游刃有餘,開始夾住我個頭前後摩擦,對手就幫我按摩牙骹,個種酸酸痛痛嘅感覺令到我係咁流口水,同佢啲淫水撈埋一齊,黐黐笠笠,每次我條脷舐個嫩肉嘅時候,都好似舔緊啫喱咁「𠽌𠽌」聲。個效果雖然無錯,但係我硬係覺得爭咁啲嘢。
 
然後我突然醒起我仲有對手未用㗎(畀縛得太耐,習慣咗唔用手)!
 
咁我當機立斷,左手響陰阜到搓,間接咁拉扯粒腫起哂嘅豆豆,廢事手指皮粗糙得濟整痛佢,而右手食指就細細力插入陰戶。
 


隻食指一按入去,就即刻畀入面嘅凹凸不平嘅肉面包到實一實,加上黏液源源不斷咁滲出,以致當隻手指滑動時,可以聽到吸盤咁嘅「唧唧」聲。我擰一擰手指,指腹向上,就響插到兩個指節深嘅時候,明顯感覺到個觸感唔同咗。跟住我手口並用,用齒面旋轉擦拭豆豆,同時彎指往上按。
 
「哈…哈哈…噢~~」家姐嘅花徑強力受縮一下,大髀劇烈咁顫抖,對手亦都唔再按摩我嘅牙骹,而係摷我啲頭髮。「等一陣…嗄…唔好咁快…」
 
我抬頭望一望家姐,發現佢表情變咗好多。原先僅限面上嘅紅暈,依家已經擴散到條頸同胸口;啱啱仲披散緊嘅髮絲,有唔少都濕笠笠咁黐哂響塊面度。呼吸自短促而凌亂,相形之下胸口起伏反而不大。
 
係咪要去啦?定係家姐仲想享受多陣?呢一刻我竟有啲猶豫不決。
 
我湊近她的臉,手指繼續撩撥,另一隻手則揭開眼罩。只見她眼神迷離失焦,時而反白;朱唇微微開合,舌頭蠢蠢欲動。
 
「主人…」
「細佬…」家姐用力咪埋眼,略為抬頭
咦?乜個稱呼唔係已經變咗「狗」啦咩?
 
「幫我…我想去…」一講完,佢嗰頭就有氣無力咁撻返落嗰枕頭到,明明咬唇強忍,但係濕潤嘅面頰就逐漸泛起笑靨。


 
傻仔,你幫唔到手㗎啦。運動場上你背向我,哽咽笑道。
傻仔,等我幫你啦。海灘上你回首看著背後的我,伸手笑道。
 
曾經,我怕自己的心意就像那封從天狼星傳來的短訊,依戀寄失後,只能簽收餘下的惆悵。



曾經,我在夜夢中看著那懸浮半空中碩大的異星,廣闊無垠的草原上晨光熹微,你明明就在身旁,側顏卻總是難以觸及。



就在剛才,你還笑著喝啤酒,就只差一排朱古力,儘管珠簾繡閣外細雨霏霏。
 



但在這一刻,你終於願意在平交道的另一邊等候我了。
 

我低頭用力啜弄,手指如同按著顫動的琴弦。
 
「啱啦…係…位…繼…」家姐唔再盤腿,反而用腳跟細細力按壓我嘅腰椎
 
手指在琴弦上拖動得越來越快,滑音不斷提高
 
伯牙低頭沈吟不語,鍾子期仰首讚頌長嘯
 
「牙…」宮
「雅…」商
「亞…」角
「嗄…」徵


「啊~~啊!」羽
 
在最高處,七弦盡斷。洋洋兮若江河的不是琴聲,倒湧而出,大有濁浪排空之勢。
 
一曲既絕,撫琴者猶不停手。
 
「細佬…夠啦…停…啊!」家姐口裡喊停,雙腿卻依舊緊緊夾著我。
 
流水者千變萬化,方才是江河,接著是湧泉。
 
「啊…啊…呀…」泉水漸漸乾涸了。
 
家姐對腳終於鬆開。原本係佢頸緊膊痛,依家輪到我啦。
我抹咗抹面上、頸上、胸上嘅黏液,爬到家姐隔離,拉開佢遮著塊面嘅手。
 


跟著又錫咗十幾秒
 
「呢隻狗幾聽話喎。」家姐呢一刻嘅笑容,肯定係咁多年嚟我見過最靚嘅。
「你依家先知咩。」我鑽入佢懷中,諗起佢頭先破天荒叫我幫手,心中暖意油然而生。
 
家姐一邊把玩我嘅頭髮,一邊話:「只要狗狗服從命令,主人自然會有賞賜。」講完後笑咗笑,命令我坐響床邊,自己就落床跪響我面前。
 
「記唔記得我之前講過啲咩」家姐嘅笑容帶點蕩漾,開始套弄我略為萎軟嘅下體。
 
我一日未高潮,你都唔可以高潮
 
家姐吐著信子,在龜頭外圍縈繞,前一秒臉上的倦意又再換成狡黠的笑意
 
「想唔想試下口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