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這時馬上從背包裡拿出刀,把刀子拿著做出防衛的姿勢,施宇軒這時雖然三魂不見七魄,但也正常不少,立即拿出西瓜刀對著那老人。

老人看著我們反應笑了起來:「呵呵,我沒心嚇到你們,如果我要害你們早就害了吧,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時,施宇軒支吾道:「你﹒﹒﹒你沒事脫什麼面具,你知不知道這會嚇,嚇死人。」

看著這長著恐龍臉的老人一笑,我渾身雞皮疙瘩,我仔細看了看這臉,臉上嘴巴微微凸起,皮膚都像恐龍一樣長著像鱗片,但紋理卻比較細膩。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瞳孔是直立的,簡直和蜥蝪一樣,再加上他的這一笑,從頭到尾給人感覺到陰森恐怖的感覺,活像「蜘蛛俠」中的蜥蝪人一樣。

「既然你和恐龍人長得一樣,那麼你是他們的同伙了?那些人我們見識過,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還有就是,你剛才說的古生物學家都是騙我們的吧?你說吧,你有什麼能讓我相信你。」賽德問那老人。





「你是說那神秘的基地吧,我可不是他們的同伙。我剛才說的都沒有騙你,你們聽過蜥蝪人吧?」老人道。

「蜥蝪人?是生活在地底世界,他們平日可以把樣子變成和普通人一樣的蜥蝪人?」我突然想起在網上看的「怪獸檔案」中所講地底社會主角就是蜥蝪人。

「呵呵,沒錯,我就是你們口中的蜥蝪人,但是,我可不是生活在地下,而是和人類一齊生活。還有就是,既然你們知道我們可以變成人類的樣子,為什麼不能變成人類的樣子去做古生物學家呢?要說地底社會生活的蜥蝪人,他們就是你們所見到的生活在基地的蜥蝪人。而我卻和他們不一樣,我祖先早就融入在人類生活當中。」老人信誓旦旦地說。

這老人開的玩笑也太大了吧﹒﹒﹒我想起我身邊的人都有可能是蜥蝪人,這簡直難以置信,說什麼也太讓人無法接受吧。我立即看向身邊的賽德,施宇軒還有傅安婷,生怕他們會不會就有蜥蝪人在其中。他們三人似乎也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大家都在互相打量對方。

「好了,看什麼呀,你軒爺我也會是蜥蝪人嗎?你這小子!」施宇軒對著正在打量他的我說。





「呵呵,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你樣子的確有點像。」我撓了撓頭跟施宇軒開玩笑。

「大家別看了,我想我們當中就算有蜥蝪人也不會害我們,大家都已經生死出入的朋友了。」賽德對大家說。

我和施宇軒,傅安婷聽了賽德這麼一說,都感覺到好像有點古怪,賽德該不會就是﹒﹒﹒三人都一同看向他。賽德一看我們的目光有點奇怪,於是意識到我們想什麼,立即辨道:「我呸,認識我這麼久,我還騙過你們嗎?我不是蜥蝪人!不過,就算我們四人誰是也不用害怕吧。」

「賽德說得沒錯,我們的確不用懷疑對方。」我想起賽德曾多次帶著我們出生入死。

「好吧,我們不要讓這蜥蝪老人離間我們。」施宇軒說著伸手打算熊抱我們。





「我說,這也用不著擁抱吧,也不看看情況。」我看著施宇軒那噁心的動作說。

「你們怎麼把我說成是電影中的奸角一樣?我可真的是古生物學家,我也是來到這裡研究,才知道有這個世界地底,真的有蜥蝪人。」老人無奈地說。

老人說完把原本的樣子慢慢變成人類的樣子,我看得目瞪口呆,簡直就像在看科幻片一樣。老人變成人類的樣子,看起來是位白頭長髮的老人家,樣子顯得很慈祥,這使我感覺沒那麼恐怖了。

老人看我們原本緊張的表情顯得輕鬆一點時,繼續道:「其實,我也是到這裡時才知道自己是蜥蝪人的,我一出生都是以人類的樣子生活。」

「你的意思是?」我奇怪地問。

老人回答:「我在被湖水沖到這世界之前,我和普通人沒有分別,一直都是以人類的身份生活。但是,當我在開始研究這裡巨人族的歷史後發現,原來當年恐龍並沒有滅絕,而是來到這裡上一層的恐龍世界生活。經過多年的進化演變,有部分也就成了鳥類,這些你們應該知道,慢慢演化成了你們所稱的「蜥蝪人」。但是,我要說明一下,恐龍可不是爬蟲類動物那些冷血動物,它們可是溫血動物,所以應該叫也要叫「恐龍人」吧。」

賽德應道:「老人說得沒錯,恐龍這物種,在歷史上一開始列為鳥類先祖,然後又有人把恐龍列為鳥類與爬蟲類之間,,但後來,「約翰·奧斯特倫姆」這位古生物學家,發現了一種新的肉食恐龍,名為平衡恐爪龍,這恐龍骨骸非常類似鳥類。這發現令「約翰·奧斯特倫姆」肯定了恐龍這物種的確是鳥類的先祖,再加上數種恐龍身上的羽毛,「親緣分支分類法」等新研究方法更支持了恐龍是鳥類的先祖。不過,「恐龍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恐龍人只是表面稱呼,還有巨人族,其實他們早已出現在我們的世界中。例如,盤古開初時,當中有巨人「盤古」,半蛇人「女媧」即恐龍人,他們早已在這世界出現過了。有部分恐龍人慢慢融入人類生活中,而有部分則在地底世界一直生活到現在,當初你們人類都稱他們為「神」。不過,我還是搞不清楚歷史上的天上降下的神明。」老人說。





「那聽你這麼說,我們都可能會是恐龍人的後代了?」施宇軒聽了老人的說法驚道。

老人答:「的確有這可能,你們都知道有垃圾基因存在吧。我們有些人當中就可能有恐龍人遺留下來的基因,不過因為長期以人類外型生活,再加上與人類融入生活後,這些基因慢慢就成了垃圾基因。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變成恐龍人的樣子,但是我一來到這裡卻不知為什麼,這些基因開關就開了,結果我就成了這樣子。」

「唔,我們到底相不相信這老人說的話?」傅安婷問我們。

坦白說,我在這裡生活了這麼短時間,卻遇到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物,我想很多人都會像我一樣,都開始麻木了。正如一場滿天流星的流星雨劃過天邊,剛開始你總會興奮大叫,但看了半小時,天空還是一樣滿天的流星,你就會開始覺得麻木,看夠了,再看下去也是一樣吧。我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老人說什麼,我也不管了,只管看看賽德他們意見就好。

「我想我可以暫時相信你,的確你想害我們不用解釋這些給我們聽,更不用刻意露出恐龍人的樣子來。」賽德鬆了口氣說。

「我也是。」施宇軒也表態了。

「沒意見。」我說完,大家看向傅安婷,傅安婷點頭示意沒問題。





賽德見大家都決定好了,於是對老人說:「好吧,你說我們怎麼才能出去?」

我忽然想起那湖的古怪,於是插口問:「對了,老人家,你知道關於那湖的事情嗎?為什麼會有漩渦存在?而且我們被漩渦帶到了不同地方,我和你一樣都是從洞穴中出來的,而他們則是在水源附近,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指了賽德和施宇軒表示「他們」。

「其實這湖,是巨人族所挖來取水的,你們出來的洞穴的位置,就是以前巨人族取水的地方。不過後來巨人族覺得這方法實在太麻煩了,於是在又在另一個位置設置那水源處的活塞。上面那一層世界,有一條很長的河,它們的水最終都會流到這湖中。」老人停了停頓又繼續說:「所以這湖每隔半年左右,湖中的水到達了一定的水量。那本來擋住湖底的活塞就會因為無法承受而打開,湖水就會從那流出來,然後就提供了這裡巨人族的食水所需。而你所出來的位置,那裡是一個湖中的不受漩渦影響的深處,打個比如,就像剛好有面牆擋住了那區域的水,而湖中的水流光了,那裡還是有那麼一點水在。」

「這麼說來,就是說這根本不是什麼湖?而是巨人的水箱?」我問。

「沒錯。」老人肯定地回答。

這到底要挖多少年才形成的湖呀。對了,既然這世界存在巨人族,那麼金字塔等謎不就能用巨人的存在來解說了?

我開口問:「對了,那麼金字塔難道就是巨人族所建?」

老人有點遲疑:「不對,這的確好像真的是天上降來的人所做,雖然這我不肯定,但我研究了巨人族文化之後,發現這的確是和巨人族沒關係,而且他們不斷強調天上曾來過神明。我想可能就是﹒﹒﹒真的有外星人吧。」





「好吧,現在我要問了問完了,老人家請問怎麼出去呢?」我對此已經麻木了,聽了也沒什麼好驚訝了,只想著快點出去。

老人說先帶我們去了茅屋群,休息一晚就出發。一到茅屋群的木門,那門巨大得像古代的城門一樣。老人在門口喊了好幾分鐘,但可能巨人他們聽不見,氣得只能在原地蹬腳。我想起那巨人剛才對唯命是從,但現在連門口都沒有來開,老人那生氣的樣子和剛才神色自若的樣子相比,不禁感到好笑。

終於等了十多分鐘,剛才的巨人終於來開門了。老人帶了我們去一個類似營火會的地方,中間擺著一個燒著柴火的黑色大鍋,旁邊有幾個巨人正在唱歌。巨人們除了老人,看起來對我們也很尊敬,我們一坐下,他們其中兩人就從鍋中夾了兩塊大燉肉,把它切碎幾塊裝進一塊木板上遞了給我們。我們也不管巨人聽不聽得懂,每人接著的時候都忙說「謝謝」,巨人雖然聽不懂,但也面帶笑容點頭。

本來我們四人和老人都有談有笑,不過施宇軒一拿到這燉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口就大口大口吃起來,直接忽視我們了,眼前只有手上的肉。我看施宇軒吃得這麼起勁,我也嚐了一口,這肉燉得非常鮮嫩,味道比較清淡,但卻有說不出來的美味,於是問老人這是什麼肉。老人說,這是三角龍的肉,本來三角龍的肉,質地堅韌,非常難咬,不過巨人族把這三角龍的肉拿來燉上整整二十小時,調味就放了點三角龍的血,岩鹽,還有一些舌羊齒,就成了這美味的燉三角龍肉。這燉三角龍肉,好吃得連賽德這廚師也連聲讚好,還笑稱果然是「龍肉」。

我們幾人很快就把這些吃完木板上的燉肉,老人看我們意猶未盡,就笑道:「放心吧,這裡是一大頭成年三角龍,他們巨人要吃幾天才吃得完,你們放心地盡情吃。」

我們幾個經過今天的事,都餓得吃上比平常吃的要多上幾倍,就連傅安婷也吃得撐不下去才躺下休息。對了,看到傅安婷第一次吃這麼多,忽然想起第一天遇到她時,她只吃一點點把剩下的魚都喂給了那隻「小頑皮」始盜龍,於是問她,我們把那小東西遺漏的事。傅安婷聽了居然有點想哭了,我連忙安慰,旁邊的賽德看到就說:「沒事,她太想那小傢伙而已,我看那小傢伙精明得很,要不怎麼會跟上我們。而且你看它不理施宇軒,就是因為知道他小氣只給魚頭它吃,所以只會黏著對它好的你,就看得出有多聰明吧。」

說完,我們忍不住笑了起來,傅安婷也跟著笑逐顏開,施宇軒那傢伙幸好也會看情況,也跟著笑說:「說得對,說得對,我就知道那傢伙很聰明。」





我們接著聊天聊了一會兒,老人叫我們早點睡,明天一早出發,我們都去了一間茅屋中的草堆成的床睡。巨人族的住所,跟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山區地方差不多,只是沒有電子東西。

一覺睡醒,張開眼睛,朦朦朧朧地看到一個人正在看著我,我嚇了跳起來,一看原來是老人。我問老人怎麼看著我睡覺,原來老人看我們都睡得很熟,正在想先叫誰先起來,剛好正在看著我,我就醒來了。當下,我邊把他們叫醒,邊哭笑不得和老人說,麻煩他老人家來叫醒我們,不過下次不用這樣看著我,直接叫醒我們就好了。

我們醒了之後,那昨天捉住我們的巨人端來了一大碗清湯和一些肉碎菜粥給我們。我一看,覺得奇怪,怎麼這裡會有米,於是問老人,老人說,巨人族的食物除了多恐龍這些動物之外,其他跟我們不大差別,只不過食量就差很多了。吃完了東西,老人讓我們出發,我們一出茅屋門口,我們跟著老人走了兩個多小時,來到了一棵巨大的樹下。

老人說這就是我們上去的通道,我一看,這樹不就是一棵普通的樹,但是和別的樹不同的,它的樹幹特別幼細和特別高,高得簡直看不到樹頂。我問老人怎麼回事,老人說,之所以他要等我們一齊上去,是因為這樹只有高度,沒有硬度,要是找巨人一齊爬上去,恐怕沒爬到頂,樹就斷了。但如果自己一個人爬的話,這樹的高度恐怕太高,沒有人照應,所以還是在茅屋群熬著,反正日子不難過,想不到等了幾年,就等我們這幾個人陪他一齊爬了。我聽了心想,這老人的理由也太讓人無語了吧。

賽德看了看樹問老人:「老人家,我想問下這樹呢,到底有多高,我們要爬多久才能爬上去呀?」

老人聽賽德一說,拍了拍頭,恍然大悟說:「對了,我忘了拿繩子和乾糧了。」

我一聽,捏一把冷汗,這老人家也太滑稽了吧,看了看大家,每個人表情都顯得哭笑不得。我們正想回頭拿工具,發現剛才那巨人已經拿著幾袋東西正往我們走來。老人看到巨人拿了東西過來,鬆了口氣自言自語小聲說:「呼,幸好「班特」這傢伙發現我沒帶,要不再來回一次,我這老骨頭可承受不了。」

原來這巨人叫「班特」,我們拿過道具後,問老人「謝謝」在巨人族話中怎麼說,於是大家都對班特說聲謝謝,班特聽了也笑著點點頭。老人拿出兩條長繩子,讓我們每人都綁在身上,以免有人從樹上跌下,弄了十多分鐘,大家都準備好了。大家向班特說聲再見,就爬樹出發了。

爬了二十分鐘左右,由於我這人沒怎麼爬過樹,猜想應該比老人要領先,事實也如此。但我看了看上面,本來心中覺得應該賽德和施宇軒最快,卻發現爬得最高的居然是傅安婷,實在令我嚇了一跳。而且爬樹這活實在是技術活,加上這樹上下的樹枝距離相差太大,使我們爬上去的時候,要很小心才爬得上去,但又不能讓上面的人來幫,因為樹枝承受一個人已經很勉強了,簡直可以用如履薄冰來形容。我們又爬了十分鐘,加起來半小時,才離地面大約三,四十米左右。

我爬得有點累,低頭問老人家我們到底要爬多久,老人說我們已經爬了大半距離了,很快就到了。我聽了這話就像打了支強心針,當下好像沒這麼累了,於是繼續再往上爬。我剛伸手想抓住頭上的樹枝,才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勁,對了,怎麼這湖底會有天空,太陽呢,明明離地面這麼點距離,於是轉頭問老人。老人回答說,他之前在恐龍那一層世界也感到奇怪,但到了這世界才發現,原來這兩個世界之所以能有天空,太陽的錯覺,是因為它們的頂上都有一層神秘的晶體,這晶體能把外面的太陽和天空像鏡子一樣照樣反射過來,所以看起來就有藍色的天空和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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