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終於扑左我個女上司: 六十七
六
阿吉那幾天特別忐忑不安,他跟Cherry從來沒有吵過架,因此阿吉第一反應是Cherry遇上危險了。阿吉跟Cherry的家人不是很熟,因為他們反對Cherry跟阿吉在一起,認為他沒有讀大學,沒有文化,也沒有錢。
當然,對Cherry家人而言,所謂的補習社根本不算是什麼賺錢的工作,只能說是糊口。Cherry的爸爸有自己私人公司,算是半個暴發戶,對窮人更加看不起。
「人靠自身努力就能成功。」就是Cherry爸爸的信念。
最令阿吉安心的,是Cherry並沒有嫌棄過自己的出身與貧窮。他們互相認定了對方是結婚對象,Cherry在心裡已經下定決心,要是家人反對他們的婚事,就做出這一生子最任性的決定──與阿吉離開家裡。
阿吉賺到第一桶金後,只做了一件事:給Cherry買了一隻訂婚戒指,上面刻著Cherry的名字與訂婚日期。他明白女生需要安全感,阿吉唯一能做的,就是表明自己的真心。
Cherry失蹤後,阿吉那幾天幾乎將補習社交給了其他人處理,自己每天就在找Cherry,漫無目的地找,他將所有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仍找到不到Cherry。
阿吉第一次感到害怕,他害怕失去Cherry。在阿吉心中,Cherry就是他的一切,就是他努力的原因。
他們快要達到成功的彼岸,買樓然後結婚,過上兩口子的生活。然而在這接近終點之時,Cherry卻有一天消失了。
阿吉簡直慌了,他甚至懷疑人。這並不算是「懷疑」,只是阿吉在尋找所有可能性。
「如果你執左間補習社,Cherry就會返黎。」不知道為什麼,隔壁的補習社的KEN知道了這件事,於是跟阿吉說了這番話。這時候Cherry已經消失了兩天,阿吉很明白,人失蹤愈久,便愈危險,受的精神創傷便愈大。
雖然這一切未必是呀KEN做的,可是阿吉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就算有1%的可能性,阿吉也不能讓自己後悔終生。
KEN抓緊了阿吉的心理,於是阿吉的補習社宣佈兩個月後正式閉業。
KEN已沒想過阿吉居然如果堅定,當阿吉找上門請他放了Cherry的時候,他心裡多少有些愧疚。雖說同行如敵國,但是阿吉並沒有做過什麼過份的事,只是良性競質。他一度給阿吉一個希望,然後又推他入深淵。
阿吉不介意,他只是懊惱,懊惱自己白白浪費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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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的補習社曾經來過一名可愛的女生。她姓什麼阿吉忘記了,大概名字叫做「嘉儀」。
嘉儀是一名很美麗的女生,她的母親也是一名美麗的人妻,因此阿吉對這對母女的印象很深刻。嘉儀是個很用心學習也很聰明的女生。說不上是乖巧,但經常想到別人想不到的事情,有時候褪習社其他的應付不了她,就得由自己親自教。
升上中學後,嘉儀來補習社的次數增加了。阿吉一直以為嘉儀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然而有一天,嘉儀將自己做PTGF的事告訴阿吉。阿吉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他認為這件事最好是告訴嘉儀的媽媽,但是嘉儀一直不願意他這樣做,還對阿吉說,如果媽媽知道這件事,她肯定活不下去。
所以阿吉放棄了。日子很忙,阿吉幾乎忘了這件事,所以他不知道,嘉儀默默地進行了復仇計劃。那時候阿吉以為她在開玩笑,當時她說出了香港的一個奇怪的機構:
蝸牛俱樂部。
Cherry的爸爸雖然有私人公司,卻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神秘的俱樂部,反而阿吉從這名女學生身上知道了俱樂部的存在。
他不相信。他起初是不相信的,直到自己不得不相信的時候。
只要有一絲希望,阿吉也不會放過。
關閉了補習社一是為了KEN的那番話,二是為了有資金委託任務。
阿吉覺得自己很傻,居然相信一個小女孩幻想出來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有個穿著背心的女生出現在自己眼前,說:「你就係李吉?」
他點點頭,卻沒有停下來。女生說了一句話,使他不得不停下去:「我知道Cherry既下落。」
阿吉睜眼看著她,他幾乎快要瘋狂了。這些日子以來,阿吉一直等的就是這句。
「我係執行者。」執行者的委託,不全都是骯髒的。只是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值不值得做,並不會為任務分善惡。
阿吉沒想到,那個俱樂部居然會是真的。
但看著眼神這名女生,他居然有一份莫名的安全感。好像什麼事情到了她手中,都必然能夠解決。
無情。
正因為無情,才有安全感。
七
當你在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著你。
「你到底到呢啲野黎做乜?」吧台人員從不過問執行者的工作,他們只會配合執行者的各種要求。不過穎澄的情況有點不同,她住在俱樂部的酒店裡,跟吧台人員比較熟,有時候也會閒聊幾句,所以VINCENT也不擔心。
「總之,有佢既用途啦。」
VINCENT當然知道穎澄接的是任務任務,是救人的任務。可是她卻要求俱樂部為她準備一百條蛇,而是強調是不帶毒性的,這使VINCENT有些不解了。
不過他很清楚,穎澄從來不做無謂的事──對她而言無謂的事。
「滅國者」穎澄的可怕大家都很清楚,有人說她已具備五星執行者的實力了,只是穎澄行事十分古怪,不按常規。雖說她不做無謂的事,講求快狠準,但是很多時候都會加入個人的喜惡。
她只做自己喜歡的。
穎澄自己卻不認為自己有五星執行者的能力,那些人認為穎澄有這種實力,只是他們不了解五星執行者的可怕。
他就試過一次──意外殺手。
就在那一年,她只是跟莫志明合作過一次,那時候她便知道莫志明在不久後,必定會成為五星執行者。他的能力,早就超越了所有四星執行者,非他莫屬。
穎澄第一次心裡慶幸,莫志明百是自己的敵人。
然而執行者並非一個團隊,誰是敵人說不準。
穎澄聽著俱樂部播放的歌,似乎還使人想起過往的事情來。或許命運,往往不如人們想像中那麼順利。
有時候不是你在選擇自己的命運,而是命運在操縱你的人生。
我只想說 我認真地愛過
兩個相愛的人究竟犯什麼錯
需要愛得如此折磨
我 是深深地愛過
你在我的心中 從沒有離開過
如果你要走也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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