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 開幕(27)

http://www.youtube.com/watch?v=DE_sae-Yhrw


以下部份內容修改節錄自維基。

文中提及的人物為虛構,與現實不符,敬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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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夏天,法國巴黎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兇殺案。日本人市川政在其寓所裡面用左輪手槍擊殺一名西班牙籍女同學Elena Anaya,然後割下她身上的肉,生吞入腹中。事件轟動了整個世界。








犯案之前的市川政,在日本本國文學系文學科畢業,1975年取得了當地英文碩士學位。五年後到巴黎大學進修,隨後更以一篇論述歐洲二十世紀前衛藝術運動的論文,取得另一個碩士學位。




跟據西班牙作家Julio Pablo在其著作《Cannibal》中闡述,市川政為一名優秀的學生,在文學和前衛藝術的領域也有其精闢獨到的見解。以下是他筆下所描述的市川政︰








「市川政給人的印象總是彬彬有禮,有時在我眼中看來實在是過份謙卑,給人一種膽小懦弱的感覺。也許是帶著日本人的本質吧?不過當你了解過他的成長背景以後,就會全盤推翻這一個印象。




市川政的體格天生有別於常人,童年的時候不良於行,以致他對自己的缺憾產生了濃厚的自卑感。一直迷戀身材高大的西方女子,幻想吃下對方身上的肉就能彌補自身的缺憾。」




「市川總是以『軟弱、醜陋且矮小的男人』來描述自己,他一直認為吃下健康女性身上的肉會令自己變得強壯。宣稱要『吸收她們身上發光的能量』」








「事實上,市川在巴黎犯案以前,在日本就已經透露出這種食人的慾望。當時正在攻讀英國文學的他,迷戀上一名德國籍女教師,更潛入對方的寓所有所行動。」




以下是市川政在巴黎犯案以後,面對媒體訪問時,憶述當年潛入德國女教師寓所的節錄︰




「……那天完了課堂以後,我一直靜靜的跟蹤在她身後。當時天上下著毛毛細雨,四周有一種蒙在煙霧裡的藍色的印象。路上的人都撐著傘,低著頭在趕路,誰都沒有留心在意我一眼。








我的目光一直追蹤著她穿著高跟鞋的小腿上,小腿肌肉的線條很美,像一塊餐桌上面的烤肉。臀部以下大腿的肉隨著步伐晃動,像發出光芒一樣吸引著我的注意。腹中就突然湧起一股饑餓感。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不過當時腦中就想著想要試試在她大腿上咬一口,大概有這種想法。」




「我一直跟蹤她回到住處,竟發現她跟我住在同一座大廈。那時候我的心情變得好興奮,覺得那是命運安排似的,劇本早已編寫好我跟她的相遇。於是我靜靜躲在暗角,知道了她所住的單位以後,便回到家中等待。我記得當時的心情緊張又興奮,不斷在家中搓著手來回走著。母親也察覺到我異樣的心情,我就跟她說︰「也許我戀愛了!」母親的臉上就展現了一種微笑。」




「到入夜以後,我偷偷潛到女教師的寓所,從樓梯的轉角處爬入她家中露台。事後回想,也不知道當時是那裡來的勇氣,因為她的寓所位於九樓,爬過去的時候只要一個不小心,大概就會跌過粉身碎骨。





不過我總算是成功了,於是躡著腳步來到她的睡房,看見當時正在裸睡的她的背影,我就已經興奮得全身發抖。




我躡著腳步來到床邊,看見她胸口隨著呼吸起伏,似乎並未發現我的存在。那一刻我用目光撫摸著她發光的大腿肉,覺得自己正身處於像天堂裡的樂園。也許是由於太過沉醉的關係,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耳中只聽見她刺耳的尖叫聲。再留心才發現自己的頭正埋在她下身處,口中正咬住她大腿上的肉,在那發光的部份留下了一排牙印。




我沒命的向著大門口的方向逃去,因為那時候她正在的身後不斷向我丟雜物。之後我迅速逃回家中,把房門鎖上。但翌日中午已經有警察上門調查,我因為這件事而受了一些教訓。」








市川政並未有因為這件事而減輕了他對食人的慾望,反而更令他終日沉醉在幻想之中。幾年後,他隻身遠赴巴黎進修。這為他犯下食人案埋下了伏線。




「在機場送別的一刻,我看見母親眼中充滿是憂慮。也許她當時就已經知道了我終有一日會犯案,那大概是她對我的了解和預感。事實上在小學的時候,我已經是滿腦子食人的慾望。當時坐在鄰桌的是一個胖子,我總是不時幻想著把他身下的肉吞下去。」市川政說。










「在巴黎跟Elena相遇是一個美麗的邂逅,我永遠忘不了她穿過課室時候的身影。她的眼睛像水晶一樣清澈,笑容裡面彷彿有種安定人心的感覺。當時我身為一個東方人,在外國完全得不到一點尊重,甚至有一種被當地人歧視的感覺。就只有Elena一個人肯跟我談話。




Elena似乎對我所寫的論文感到興趣,我就興奮的向她吐露我的見解。那一刻我以為我們會成為一對交心的朋友,甚至會成為一對情侶。但不知道甚麼原因,往後的一段時間,她對我的態度突然轉變成冷淡,在走廊上相遇的時候,眼光總是迴避開去。我的心實在感到很受傷害。」




市川政及後以錄製一段詩篇朗誦為名,邀約Elena到她家中作客。然後在她對著錄音機朗誦的同時,在她背後用左輪手槍把她的腦袋轟掉。




「有時侯,我會回想,如果她肯再次跟我外出吃一次晚飯,大概我就不會把她殺掉。我總是不知道她為何處處在躲著我。」




「槍聲「砰」一下響起以後,Elena就像突然睡著了似的伏在桌上。那一刻,我突然有一點後悔把她殺了,因為她的眼睛變得不再像從前一樣清澈。」




市川政在自己的寓所把Elena臀部上的肉割下來吞下,對人肉帶著的獨有質感感到驚訝。




「我原本想要直接把她屁股上的肉咬下來,不過事後才發現那有一點難度。於是改為用切肉刀割下去。我驚訝著原來人類的皮膚下面藏著一大片玉米色的脂肪,割了好深一段才見到紅色的肉。我就直接埋首用牙齒咬下去。吞下生肉的感覺像是吃刺身一樣,老實說,就算經過了這許多年我也忘不了那觸感。不過我已經明白了自己所犯的錯,並且承諾不會再犯。」




市川政把Elena身上的肉割下,並保存了一部份在雪櫃當中。但剩下的殘肢在夏天的高溫下漸漸發出異味。於是市川把Elena的身軀藏在一個皮篋當中,乘著計程車打算把屍體帶到郊外棄置。




「當時計程車司機把皮篋搬入行李箱的時候,跟我打趣說︰『這實在重得奇怪…大概不會藏著屍體吧?』」




「我就笑著的回應︰『對呀!裡面就藏著人的屍體!』」




「只可惜我計算錯誤了,夏天太陽下山的時間比想像中要遲。來到海邊的時候,海灘上仍有不少人在曬太陽。有裸露著上身的女人對我拖著一個異常沉重的皮篋感到興趣。在她身旁的男伴開口用法語友善的問我要不要幫忙。我心裡就突然變得恐慌起來,匆匆把皮篋拉到海邊丟下,轉身就想要離去。」




「那時候夕陽把海面染成一片金色,波浪表面像鋪滿細碎的鑽石一樣。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畫面。」




「然後突然就聽到一把男聲在身後大叫︰『殺人喇!殺人喇!』當我回頭就發現,有人把皮篋拖到沙灘上,把拉鍊全打開,Elena的身體就暴露在夕陽下面……」




巴黎警方在幾天後闖入市川政寓所把他拘捕。不過當地心理學家卻以精神錯亂為理由,把他關進精神病院。警方也暫時撤銷對其謀殺的指控。




事件引來大批媒體報導,國內普遍對市川政這個矮小東方人的所為感到反感。有議員更提倡應該及早把他驅逐出境,免得浪費了納稅人的金錢。




市川政在當地精神病院被關了幾年以後,其父親仗著其政壇上的關係把兒子引導回國受審。最後卻因為巴黎方面未能提交相關起訴材料為由。市川政在日本留醫一年以後就被釋放,從此以自由人的身份在日本生活。




回國後的市川政,一瞬間成為追捧對象,出版了幾本自傳、小說、畫冊等,在書中詳述其食人的心態及偏好。更有電影邀請他出鏡演出。




「那時正值日本經濟泡沫爆破的前夕,出版商來到我家中拜訪,從手提包裡一下子倒出一大堆鈔票,說︰只要你肯寫有關你的故事,要多少錢也可以。那時候所有人袋中也滿是鈔票,誰也不介意給我錢。我當時在想︰那也不錯!因為我在回國以後完全找不到工作。於是就索性開始了寫作的生涯,每天從早晨寫到夜晚。也有創作一些繪本和漫畫。總之只要是我創作的,就會有人掏錢出來買。那實在是美好的年代,不愁吃,不愁穿。人人都生活富足快樂。」




「出版了幾本書籍以後,意外的非常受歡迎。於是就開始有電影公司找我演出,拍下了幾套電影和短片。也有演出過AV作品。製作單位和我一起瞞著女優有關我的身份,她大概就只是以為我是個醜陋的、像昆蟲的男人吧!在拍攝完成以後,製作單位才對她說明我是食人魔的身份,攝影機早就對準了她的表情,一一記錄下來。女優聲見以後就嚇得哇哇大哭起來。那似乎為她帶來了不少傷害,聽說不久以後就引退了。對於這件事我心裡面也多少有點不好受。」




「我從來沒有對誰隱瞞過想食人的慾望。如果你現在問我,我也會如實告訴你,我仍舊有食人的憧憬。有時候會在想,希望在有生之年,在死去以前再試一次人肉的味道。不過這一切只存活在幻想裡面,我保證我今後也不會再犯。因為我已經知道這是錯誤的想法,只是我頭腦有問題。」




「如今已經再沒有人找我寫作了,我的國家也一樣遠離了美好的年代。也許我就會像一個平凡的老頭一樣,孤獨地死去吧!悶在家中,要等到屍體發臭了才有人發現我已經不再存在。如果可以選擇死法的話,我希望可以給美少女悶死。就用腋下又或大腿內側把我的口鼻掩著,直至我窒息死亡以止。我想這個死法我大概不會感到不滿。」市川政說。